“莫非口诀是假,上面的画才是真“张国强问道
刘诚说:“这个不太清楚,不过,听师傅经常会说,真亦假时假亦真,无为有处有还无!“
“看这个图像很像腾格尔沙漠“张国强说
“你咋知道那?我什么也看不出来啊“刘诚问道
“我和二叔都生活二十多年了,他经常临摹这个图像。“张国强心想,别看二叔他平时一本正经,其实他最大的愿望就是去腾格尔沙漠穿藏服,骑骆驼,充大款,勾搭当地妹子。
“那国强,你啥时候放假,咱们一起去那里看看吧!“刘诚说
张国强说:“春节我是要值班的,放假是不可能的,我还有一个星期的年假,我先提前休掉吧!”
七叔和刘诚都点了点头,于是,当年晚上我们就研究好了路线,定好了机票。
当飞机起飞的时候,一向沉稳的七叔突然手死死的抓着张国强,弄得国强的手生疼的,有的时候,国强都怀疑,七叔是不是穿越来的,电视没看过,手机没用过,现在做个飞机紧张成这个样子,不由得在心底暗自的嘲笑了他。
飞机飞到的中卫市,这里虽然属于宁夏,却是离腾格尔沙漠最近的地方,于是,他们花了2000元,租了一辆越野车,开进了沙漠。
以前,总听说沙漠如何如何,有说沙漠美的,有说沙漠可怕的,还有说沙漠神奇的,所以,张国强也对沙漠有了几分好奇和向往。张国强一行人经过沙漠公路的时候,天还很早,虽然天上有很多云彩,但当太阳从云朵中跳出,它的光芒还是洒向的大地之上,公路的两旁有一段段有规律的载排着干芦苇,更多的则是沙漠特有的植物——梭梭草,还有一个已经干涸的盐湖,在这一望无际的黄色沙漠里,他们的那身绿色和白色显得那么的耀眼。张国强望着远处那一个个高低不一的沙丘,是那么的安静,那么的平和。他们的肌肤是那样的光滑圆润,他们的肤色是那么的金黄灿烂。风儿在他们身上雕刻出栩栩如生的浪花,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金光闪闪的鱼鳞,显得格外的壮观。
张国强贪婪着欣赏着安静祥和的沙漠景色,随着车辆在沙漠公路上的继续伸入,太阳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的躲进了云朵里,再看那些金黄色的沙砾,在失去阳光的抚慰后,则显得非常的不安,那些被黄沙淹没的故事,仿佛逐渐变得清晰起来。张国强看着这大漠,觉得异常的熟悉,仿佛自己曾经来过一样,偶尔脑海中还可以看到自己正带领着不会,在沙漠中的一场场的厮杀,一阵风拂面吹过,把他又拉回了现实。
叮叮叮,那远去骆驼的驼铃响起, 一位老者站在落日的余晖里,随着驼队一步步渐行渐远,最后,在一点点消失在大漠的尽头。无从知晓,这条无形的路通向何方。
张国强沉醉在这大漠之中,突然,车子一晃悠,停了下来,刘诚说:“草,迷路了!”
张国强回过神来说:“你行不行啊,GPS你都能迷路?早说啊,我还能找刚才的老头问问!”
“GPS突然失灵,你怪我毛线啊!,我现在连东南西北都不知道了,你带指南针了么?”刘成说
“我带那玩意干啥?,我这是第一次出远门啊,我连手表都没带”张国强说
“你们别吵了,我看看,”只见七叔边拿出罗盘,看了下太阳,边说。
“我去,七叔威武啊,罗盘也行?”张国强伸出了大拇指说
“去狮驼城走这边”七叔瞪了一眼张国强说
于是,刘诚发动车子,继续前进,张国强看着地图,他们准备先到狮驼城再去敦煌,至于为什么?他也不知道,是七叔看了下腾格尔的地图说的,还神神秘秘的不告诉他。
张国强继续望向沙漠,风又开始咆哮,飞沙之间,仿佛他们离那个秘密又近了一步,但他们不知道,其实他们又走进了新的秘密之中。
在沙漠的深处,古老的城堡大殿正襟高坐着一个身着红装的女子,面纱遮住了她的脸,眼睛却透露着哀伤和仇恨,一股黑风撕破了空间,出现在大殿之上,红衣女子赶紧跪下说:“曹佳儿拜见魔王大人”
黑影渐渐凝结成一个黑袍男子,看不清他的脸,只见男子坐在大殿之上说:“他,马上就要来了,你准备好了么?”
“属下定不辱殿下使命,将他百般折磨,碎尸万段!”红衣女子咬牙切齿的说
“两千年了,你下得了手么?”黑衣男子说道
红衣女子眼睛中迟疑了一下
黑衣男子继续说:“如果你下不去手,就把他引入墓室,交给你父王即可”
红衣女子点了点头,待黑衣男子消失后,红衣女子重新坐在大殿之上说:“我要的人,带来了么?”
“诺”一个身着黑衣矮挫胖的女子跪在红衣女子面前,慢慢抬起头
红衣女子看着臣服在脚下的矮挫胖女子说:“我要你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