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墨非但没有把黄猩猩放开,反而更加用力的折磨黄猩猩。同时就见武墨伸出空出的一只手,在铁制的床架上轻轻一握,然后朗声向所有人说道:“我警告你们,谁也不许再欺负华夏国的孩子。”说完武墨随手将黄猩猩扔到一边,拉着侯郑向外走去。
这时所有人才看清楚,那空心管铁架,仅仅被武墨轻描淡写的一握,就给捏扁了。武墨护送着侯郑来到孟老师的班级,早有腿快的孩子跑去通风报信,小云、小雨和王斌这才知道侯郑被打了,连忙迎了出来。
侯郑和王斌同岁,都是九岁半,小云只有八岁,是四个人里头的最小的妹妹,而小雨已经十三岁了,比武墨还要大一岁,是四个人中的头,平时也是小雨如同亲姐姐一般照顾着另外三个人。
小雨见侯郑被打得一身是伤,也顾不得武墨还在场,一把拉过侯郑焦急地问道:“他们又欺负你了?都哪里伤到了?”懂事的小云此时已经把医药箱搬了出来,小雨连忙拽出纱布棉花给侯郑裹伤口。
王斌虽然年龄不大,却显得很老成,他走到武墨跟前鞠了一躬:“武墨哥哥,谢谢你把侯郑救回来。”“孟老师哪去了?”武墨问道,小雨一边帮着侯郑处理伤口,一边插嘴说道:“又被派出去了。”
就在这个时候,孤儿院的阮老师一阵风一样从门口冲了过来,他一边跑一边大声喝骂着:“武墨你个小混蛋,你怎么没死在山里头,刚回来就欺负同学!你又想过了是不是?你们这些华夏国杂碎,每天除了好吃懒做就是惹是生非!”
武墨听到“华夏国杂碎”五个字,瞳孔一缩,双眼绽射出慑人的寒光。正在往前跑的阮老师就觉得眼前黑影一闪,紧跟着“啪”一声脆响,武墨一巴掌抽在阮老师的脸上,把姓阮的牙打掉了三颗。
姓阮的被武墨一耳光打得直在原地转圈,他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武墨已经一脚将他踢倒,用脚踩着他的胸口,手往腰间一摸抽出匕首,用刀尖顶着阮老师的脸说道:“南越狗,有种你再说一次。”
阮老师从来没想到自己手下的孤儿有一天会用刀指着自己,他可从来没经历过这阵仗。阮老师玩命的挣扎着,却发现武墨的脚像山一样压在自己的胸口上,踩得他根本爬不起来。阮老师吓得脸色青绿,顿时傻眼了。武墨见他不说话,手微微一用力,张29便刺破了姓阮的脸。
武墨用匕首在姓阮的脸上轻轻的往下划着,锋利的刀尖在对方脸上割出一条细细的伤口,血珠顿时一滴一滴的沁了出来。武墨一边划一边轻声地说:“知道我为什么没有死在山里吗?我会狩猎,所以你害人的绝招失灵了。”
这时武墨的匕首已经划到了姓阮的脖子上,武墨摇了摇头接着说:“生命真是脆弱啊,只要在动脉上扎一刀,不管是什么动物,一两分钟时间肯定会死。我真想试着给你放一次血,看看你能坚持多久?三十秒?四十秒?还是五十秒?”尽管武墨的声音很轻,可传到阮老师的耳朵里,简直就像是地狱的恶鬼在呢喃一样可怕。
平日里威风凛凛的阮老师瞬间变成了软老师,“饶命,饶命,饶命,饶命!”姓阮的一边痛哭一边求饶,不过此时他已经快被刺激疯了,除了反复地说饶命,阮老师什么都说不出来!
“你再敢侮辱欺负华夏国人,我就宰了你这个垃圾!”武墨抬起脚,姓阮的像个在断头台上刚被赦免的死囚,激动得“啊”的一声昏了过去。武墨抬眼一看,发现地上湿了一大片,原来这位阮老师吓得都尿裤子了。
“软蛋。”武墨心底里鄙夷地骂道,他抬头对着傻在当场的所有人说道:“我回山里去了,下次我下山的时候要是再看到让我不高兴的事情,后果自己想。”说完,武墨抬腿走出了孤儿院。
出门以后,许久没有发言的白开口说道:“小墨,你是不是太暴虐了?”
“可能吧,不过如果你是我,你也会这样。我进孤儿院快四年了,这几年来姓阮的垃圾简直就像一只蟑螂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挑衅我,今天我只不过是给了他应有的回应。”武墨回答。
“白,你知道吗?”武墨接着说:“实际上,以前南越国常年的内战不断,打得国家穷得叮当响,因此,他们的军队根本无法成建制的配备机甲,也从来不培训机甲战士。他们打仗全靠步兵举着枪冲锋,靠人命填。”
说到这里武墨伸了个懒腰:“后来客星人入侵地球,南越国一下子成了亚洲的前线,仅仅两个月的时间,整个南越国就被打成了一片白地。南越国的政府领着他的老百姓,光着屁股什么都没带就跑到华夏国避难来了。因为他们没有机甲战士,没法上战场,国民受教育的水平又不高,没法当工人,最后联合国把大量的南岳人安排到社会公益部门工作,说白了就是让他们到福利院孤儿院这些地方照顾人,可他们的所作所为你也看见了,这些家伙就是一群害虫,除了搞破坏,我真看不出他们对这个世界有什么有益的地方,我看不起他们。”
白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道:“如果是我的话,刚才可能已经一刀把那个阮老师捅了,他们这样做简直就是谋杀,是背叛。不过小墨,你能说出这样一段话,真不像个孩子。”
“唉......”武墨长叹了一口气:“孤儿院里没有孩子,因为那里的孤儿没有童年。”不知为什么,武墨这句话,让白感到说不出的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