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不是在坑爹么?没看见他们的实力比我高么?你要我怎么抢?和真灵境界的抢,简直就是找虐阿。”不败也不是不愿意抢别人的,问题是别人的实力高,自己根本抢不到,碰到真灵境界的,自己实力就是再高,也得乖乖膜拜。
“所以我才说,这是要实力的,而且我先前也说了,你走进这里后,就等于进入地狱之门了。”副院长摇了摇头道:“可惜阿,可惜了这么好的一个年轻人,你看你,不来这里不就没事了。”
“晕!”不败无语,副院长的确是说过这么一回事,心想:“看来这里真是地狱之门,玛的,我真欠抽,好端端的,跑到这里来找虐。”
他不爽的看着副院长道:“这还玩麻花阿?这些实力低的修炼者,水晶卡估计都被别人抢光了。擦,还抢鸟,收集一百块水晶卡,简直比登天都难。”
他扫视了一眼,这些想来挑战自己的修炼者,为他们感到悲哀。不过他也猜出来了,这些人肯定也是被坑进来的,要么就是花高价买进来的,估计他们也没想不到,听起来潇洒自在的战北学院,简直跟地狱一般。
“好了,年轻人,我看好你,你不用太紧张。”副院长说道:“你先跟我去领学员服装吧,还有给你分配寝室,我们边走边说。”
“唉,那好吧。”不败点了点头,看了还想挑战自己的众人一眼后,便跟着副院长向前走去。『那些人倒是没有冲上来,新生入院,是不能对他立即发动挑战的,现在就等于锁定目标。
“我们去跟着他,看他住哪个寝室的。”有人说道。
“好!”很多人点头响应,为了筹集百张水晶卡,他们真是累死累活的,好不容易来了个弱者,他们自然都不想错过。
另一处地方,一个美丽女子,依杆而立,一个俊秀的白袍青年,站在她的身边,眼中的爱慕之光,无不表现出,他喜欢这个手如柔荑,眼如瞬华的女子。
他看着不败,对女子说道:“鳞儿,要不我去将他水晶卡夺来送你?”
“不用了。”鳞儿淡淡的看了男子一眼,没有再多说话,冷若冰霜,让人有种难以接近的感觉。
“哦!”男子无奈的点了点头,本想献点殷情,哪知对方不接受,真是受打击了。
另一边,副院长边走边对不败道:“你刚才所说的,并没有错,这些人的水晶卡,都被别人抢光了。抢光了,也就没有了,要么就是去夺别人的,要么就是每月月初,去导师那领,每人每月可以领取两张水晶卡,另外加500蓝币,这是给你们购买伙食用的,被抢了,可就没有办法了。”
“晕死阿,那他们要是抢我的别的东西怎么办,比如我的空间玉坠。”不败很无语,没想到战北学院是这个样的,在这个鸟不生蛋,人不下崽的地方,金币连铁价都不如,还要用专门的蓝币。
“这个你不用担心,学院有明文规定,除了所发蓝币和水晶卡可以抢,其余的东西,一率不准夺。”副院长说道:“操场上有学院的严格规定牌,你可以去看看,违者,将被废除修为,打出战北学院。”
…不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没想到这看似乱七八遭的学院,竟然有这么严格的规定。这倒是让他放心了不少,至少这样,自己空间玉坠里的东西,就没人敢动。
他对着副院长摆了摆手道:“这些个什么规定,我就不去看了,那和去操场上找虐差不多。从今个起,我就住你那吧,你也无须给我安排什么寝室的了。”他心中想,只要跟上这副院长,想必就没人敢惹来了,安全性,足足大了十倍。
“呵~,你倒是想的美,还想寻个靠山。”副院长忍不住笑了两声,然后严肃道:“寝室是必须给你分配的,我这里不允许住人,不然你将被修去两年修为,赶出战北学院。”
“哈哈,副院长真幽默,你看,你看,我只不过是跟你开两句玩笑,有必要弄的这么严肃么?”不败心里很苦逼,嘴上却无所谓道:“没关系阿,住寝室就住寝室,大不了我不接受别人的挑战就是。”
副院长心道:“你哪是在开玩笑阿?分明就是在说真的,以为我看不出来,真以为我是白痴么?”不过他也是看破不说破,笑着道:“你自然可以不接受挑战,但别人可以强P你阿,只要用两张水晶卡做赌注,就能强行与你挑战。你不愿意还手,那就只有挨打了,学院是不会干涉这等事情的。”
“操,还可以强P?”不败差点没有晕死过去:“那我可以逃跑吧?他强P是他的事,我逃跑是我的事。”
“这自然可以,你不怕被别人说成懦夫,就可以逃跑。”副院长眦牙咧嘴道:“要是碰到比你厉害的,你就休想逃跑了,因为你跑不掉阿,那个时候,你就只有请求别人不要放倒你了,呜呼痛哉,哈哈。”
“擦,我擦擦擦。”不败看着副院长幸灾乐祸的表情,心想:“学院有这样的副院长,不关门才怪,真他玛的太变态了。”
“那我要是受了伤怎么办?别人也能强P我?这会不会不人道?”不败苦笑着说道:“或者我刚接受完别人的挑战,体力已经消耗过多了,有人要是接着来挑战,那我岂不是只有等死么?”
“这你不用担心,这样是不允许的,受伤期间,别人不会强行挑战你,也不会接二连三的对你发动挑战,当然,除非是你愿意应战。”副院长说道:“违者,将被修掉一生修为,赶出战北学院。”
“哦!”不败点了点头,心想:“主动应战的是有病,看来我得想个办法,带伤休息段时间才行。“
两人在一个红漆门前停下,门匾上写着“行政室。”门的两边,各站了一个真灵境界的修炼者,对副院长施了个礼后,又面无表情,跟雕塑一般的站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