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尊见不败的奖品挑完了,便开始转动水晶球,开始下轮比赛,豪华的蓝芒,浓浓的光彩,妍丽了苍穹。
众人停止了议论,目光再次看向了水晶球,下一轮比赛,他们非常的期待,傲南鹤的一战,是很多人关注的,但他却迟迟没有上场。
“宫主,这本法技你收着吧,我不要。”不败走到了镜宫主面前,将手中的法技秘籍递了过去。
“你不要?”宫主将目光从水晶球上收了回来,她奇怪的很,不败到现在,都没有展示任何法技,隐虚宫的法技自然不差,他竟然说不要,真让人不解。
“恩咯,我不修炼这个,你就拿着吧,传给镜花宫的其她弟子也不错。”不败是没有办法,他不能修炼这些,很苦逼。
“那好吧,那我就收下了。”镜宫主见不败不要,也就不强求他了,伸手接过法技,看都不看眼,塞进了空间玉坠里。
“靠,怎么又是我们镜花宫,还让不让人活拉?”寻雪看着水晶球上出现了“镜花宫”三字,顿时感到无语,她们这边的人,还没有休息呢。
“恩?”不败抬头,看了眼水晶球,上面的名号,果然是镜花宫三字。之后,水晶球又开始了转动,进行第二位比赛选手的挑选。
观众们有点激动,镜花宫的出赛,那选手很有可能就是迎天不败了,一些支持他的人,是巴不得他多打两场。
但他们不明白,人的精力和体能都是有限的,老是上场,会耗尽体力,越打越衰,保持不了最好的战斗状态。
“宫主,这场我上吧,让丁菱多休息会。”不败手握轮回枪,如一尊战神。
镜宫主征了下,幸好不败的实力不是很高,不然她只怕会迷失自己,她微笑着对不败点了点头:“恩,去吧,注意安全。”
第二个选手已经选了出来,是誉家的,誉家这次派出的,是一个带着铁爪,身材比较瘦弱,个子也不高的人,可以称之为矮行僧。
所有人都感到无语,不知道誉家想干什么?第一个上场的,派出个巨人,第二个上场的,却是个土行僧,这也太怪异了吧?
不过也只是无语而已,并没有说其他,他们知道誉家有一定的实力,派出的修炼者,实力肯定也不简单,不能以长相论人。
不败和土行僧站上了擂台,两人对面而立,心中都万分警惕,丝毫不敢小瞧对手。特别是土行僧,他刚才看了不败的打斗,知道他实力比较强,不能将他当成普通修炼者对待。
一些宫殿和家族的主事人,都好奇的看着擂台上的两人,被注视最多的,还得属迎天不败,很多人想看看他,到底能翻起什么大浪。
誉族长是在冷笑着,这个被派出场的人,身材很瘦弱,但实力却一点也不弱,比先前派出场的巨人还厉害。他不相信迎天不败,能打的过此人。
傲南鹤站在傲南冥的身边,两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见他两人的目光,不时看向擂台,估计是在讨论与比赛有关的事情。
“本轮比赛开始!”皇尊大声喊道,提示可以比赛了。
“咻!”不败抢先一步发动了攻击,这是轮回八步,速度接近了真道四阶的速度,他刚才站着没动,就是因为卡住了,卡了五秒后,脚一动,便快如闪电的动了,空气中响起了一连串音爆声。
“擦!这是什么速度?”观众们要疯了,他们无限接近疯狂,这可是真道四、五阶的速度,他们看不到不败的人,就只能看到条影子。
“这是怎么回事?他是想逆天么?”几大宫主和几大族长,都感到不解,他们能看透不败的实力,真道一阶没有错,但爆发出来的速度,绝不是真道一阶的,很让人意外。
寻雪和菲凡,一脸诧异的表情,她们知道不败晕倒了会变强,不晕倒变得这么厉害,实在少见,应该是根本就没有见过,她们大致猜到了一点,不败的实力提升,应该和六道仙人的六道玄功有关。
镜宫主有点吃惊,她没想到不败有这一手,太令人感到不可思议了,没想到他,已经变得这么强大。
“砰!”不败手中的轮回枪,超级残暴的出击,就像要打死人一般,击打在土行僧的铁爪上,将他震的后退。
土行僧满脸惊恐,脚下连连后退,他想停下来,但承受的冲击力太强,减少不了多少阻力,双脚跟失去了控制力一般。
“鹤儿,这迎天不败的实力很强,你要是与他同擂的话,一定要小心谨慎。”傲南冥看着气势腾腾的不败,心中有点忐忑,怕傲南鹤无法斗过他。
“爹,你放心吧,这迎天不败虽强,但我不惧他,十招之内,我有信心击倒他。”傲南鹤心中燃起战火,期待与迎天不败一战。
“鹤儿,有信心是好的,但切勿小瞧对手,我总觉得这迎天不败很不平凡。”傲南冥小声说道:“可以的话,就将他功夫废掉,让他永远做个废人。”
“恩,爹,我知道怎么做,你放心吧。”傲南鹤满面笑容,信心满满,但是当目光落到不败身上时,却变成了冷酷,丝丝寒意,冰冷刺骨。
“迎天不败,你很强,但是我会打倒你。”土行僧站住了脚,表情特别愤怒,眼神中还有杀意浮现。
“那就来吧。”不败没有多说废话,提脚一动,身体再次化成一道流星,快速的冲向了土行僧,轮回枪也随之舞动,晴空霹雳般的刺了过去。
他在土行僧后退的时候,就停住了脚步,催动了轮回八步,所以速度没有阻滞,很顺畅的施展出来。
众人是真的服了迎天不败,真道境界的能使出这种速度,可以说是变态,在速度上,完全可以用绝对实力压制对手,让对手都反应不过来。
誉族长都快哭了,先前的巨人,可以说是输的非常憋屈。但如今的这场比试,是用了绝对实力的,面对面碰撞,没有耍诈的可能,却仍是没有占到丝毫上风,不可能不感到苦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