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罗文已经明白了,他是中了埋伏了,那饭菜当中肯定是加入了迷药,所以在吃完之后罗文被迷晕,之后被人捆绑的跟个粽子一样,倒吊在这里,罗文暗骂自己的大意,明明有那么多的破绽,但是他怎么就没有注意到呢?
这里灯光昏暗,四周都是土色,想必是在地下,这里应该是地牢一类的地方,不远处,两个男人在吃喝着,好在罗文的嘴并没有被堵上,他大声喊道:“喂喂!!有人吗?喂喂!!”
他这样大呼大叫的,聋子都能听见,那两个男人本来只当是没有听见,继续的吃吃喝喝,不过很快罗文就改变了策略,他大山大叫,还不断的辱骂着这两个人,他也不认识这两个人,也不知道这两个人的名字,他连着两个人的样貌都看不清,不过没有关系,骂人由不是调查户口,罗文开始从这两个人的祖母开始草起,一直日到了这两个人的子孙十八代,反反复复的污蔑这两个人有着不清不白的关系,肯定是俩基友。
当他骂到这两个人谁是攻,谁是受,是如何的攻,是如何的受的时候,其中一个人啪的一下,把酒杯一摔,骂道:“这个不知道死的鬼,死到临头还这么唧唧歪歪的烦人,我看你是属苍蝇的,不咬人你专门膈应人,不拍拍你,还真对不起这桌好酒好菜。”
这人拿起一根棍子过来,狠狠的对着罗文的肋骨戳了两下,罗文顿时什么话都喊不出来了,这个人一看罗文痛苦的表情,他乐了,“嗨嗨,你别装孙子啊,你倒是给我喊啊,来来,骂你爷爷两句,现在大爷我又想听了,你叫唤的比那张家的小妞们好听多了,嘿嘿,来来,给大爷叫一个,不叫?好,大爷偏让你叫。”
他恶狠狠的抽了罗文几棍子后,才气呼呼的回去,回到桌子前,另一个人劝道:“跟他废话什么?一个快要进炼丹炉的主儿,让他叫唤吧,有他叫不出来的那一天,别让他搅和了咱们的兴致,要不这桌酒席就可惜了,说到可惜,那几个张家的小妞真是可惜了,老王,你能不能想个办法,让兄弟乐一乐。”
那个叫老王的男人被唬了一跳,本来都端起来的酒杯又放下了,他惶恐的扫视了一圈,仿佛是在确认没有人之后,才小声道:“你他妈疯了,在这里,这种话你也敢说?你就不怕掉脑袋?还有更可怕的,你就不怕被抓去炼丹?”
另一名男人哆嗦了一下,他急忙端起酒杯赔礼道:“是兄弟我两杯黄汤进肚,开始胡说八道了,对不起大哥你,小弟我自罚三杯。”说完,他一连喝了三杯酒。
这么说这里还有其他人了?罗文试着转身,但是没有成功,他想要大声喊喊看有没有人,无奈肋骨处疼痛未消,实在没有胆子再喊了,可是就这么被人吊着罗文还不甘心,不甘心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他实在是太难受了,没有被吊过是真不知道啊,浑身的血液倒流,身上又麻又疼,还很痒,眼睛充血,往外冒着,好像随时会爆炸一样,头疼的要死。
罗文低声道:“有人吗?有人吗?”
在他的身后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用同样低的声音道:“早被你吵醒了,当然有人了。”
这个女人的声音很稳定,和被倒吊着的罗文不同,罗文说话气喘吁吁的。
有了同伴,罗文的心里好受了不少,他道:“请问贵姓?” “姓张,叫张玉,这里还有我几个姐妹,就不给你介绍了,另一个房间里还有我几个同族的兄弟,你是谁?”
罗文道:“我叫罗文,是一名无辜的良民。” 张玉扑哧一声笑了,“无辜的良民?我是不知道你是不是无辜的,不过看到你被这样特殊的优待,肯定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特殊的优待这是什么意思?” “你想想看,你一个男人,与我们这些个女人关在一起,而且你还捆绑的这么结实,这还不算,你的身体上还有金针封穴,这样的严密防范,你说说看,你是不是个特殊人物?”
罗文一想,也对,他又一想,不对,听张玉字里行间的意思,莫非别人都没有被捆着?罗文越想越是,他又开始大喊起来,“来人!给我来人!!你爷爷我有话说。”
那两名狱卒刚稳定住了情绪,打算一醉方休,酒杯刚放到嘴边,就听到罗文大呼小叫的,就算是琼浆玉液也喝不下去啊,这两个人其实都是一肚子闷气的,两个人各拿棍棒阴测测的走过来。
张玉急促的道:“你这是干什么?你又要倒霉了。”
果然,这两个人一过来就是一顿棍子,然后老王问道:“你又要干什么?”
“我就是想问问,这里是不是关押了别人?”
“对,没有错,怎么样?” “那么是不是就我一个人被捆着,还倒吊着?” “对,就你一个死驴被倒吊着,你想怎么样?” “这他妈也太不公平了吧。”
老王笑了,他笑嘻嘻的道:“哎呀,还有你这种不知道死的鬼啊,还不公平,老子告诉你一下什么才叫不公平,你被捆着,这不算不公平,你被吊着这也不算什么不公平,你被捆着,还要吊着,还要被老子我打,这才叫不公平呢。”
说完,老王就开始动手,另一个人也开始下手,正在打着,咿呀一声,牢房的门开了,张岩和小道士两个人有说有笑的进来,一看罗文正在被毒打,两个人急忙跑过来,霹雳啪嚓的给了两个人一顿耳光,小道士骂道:“两个王八蛋,告诉你们给我看好这个犯人,你们怎么敢动起手来?我告诉你这个人非常重要!极其重要!!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我剥了你们的皮。”
两个刚才还在耀武扬威的家伙现在好想是霜打得茄子一样,动也不敢动,不过老王看来还是资历老点,还有点不服气,他吱吱扭扭的道:“这么个穷酸小子,有什么重要的?”
睡了一整天,累过了就睡不着了,睡一会儿,醒一会儿,听到电话声就哆嗦,就怕是再找我要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