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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苏明的咖啡店里,苏明说:“我想要离开这里。”
“店子生意不好,想要离开?”升拿起一块方糖,含在嘴里。
“我听人说津江城每天都在死人,前几天我刚刚参加完亲人的葬礼。这里太不安全,我需要把妻子和孩子送到其他城市,我们去其他城市安家。”
“你的店子怎么办?”
“还记得魏东帅吗?他很有兴趣做店面生意,只是他没有足够的钱购买本店,你可以援助他吗?”
“我把店买下,魏东帅经营?我给他发工资还是经营的一半呢?”
“最重要的是你不能亏损,而且长久盈利。”
在12点15分的时候,一通神秘的电话打来:“作为津江城不尊的代价,我将为您杀一个人。”电话挂断。
他,模样普通,走起路来有些外八字,他走到升面前,说:“你好,我想给你做个媒,对方是一个很漂亮的姑娘。”
升捂着嘴巴笑了起来,笑得有些假,对方摘下帽子,有些尴尬。
“对不起,我不喜欢女人。”升的回答令人感到非常奇怪,在街上遇到一些奇怪的人是正常的。
在白色酒吧里,升看着群里的信息,一个视频引起他的注意。
一辆公交车在乡间的路边撞死一位农民。
升放下手机,喝着“饮料”,身边的阿尔玛问:“要吃东西就一定要来这种不三不四的地方吗?”
阿尔玛说的话引起蒲春的兴趣,他对阿尔玛说:“我到你家亲自为您服务。”
升感到不妙,他看见阿尔玛兴奋的表情,他对阿尔玛说:“我可不希望家附近有狗咬着莫名其妙的骨头到处跑。”
阿尔玛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安静地咬着纸吸管。
回到家里,客厅沙发坐着人,升打开灯光,说:“我不管你是谁,你们总是不敲门在我房间里面装神弄鬼。”
“难道站在门口,等着警察盘问站在你家门口做什么吗?”
“似乎有人在乎你,也许你应该把头埋进水里好好清洗,让人觉得你闪闪发光。”
“我听魏东帅说你诅咒了津江城。”
“如果我可以诅咒别人并且实现的话,我将会诅咒你永远在地狱,津江城也许在诞生的时候就被诅咒了,这里的人永远不得安宁。”
“我来找你有些事情。”
“我没有什么可以求着你。”
“津江城对你的不尊,使你失去了权杖的光辉,我可以为你重铸权杖。”
升将茶叶放进玻璃杯,冲上热水,将满满一杯茶水端在对方面前,说:“明天把古镇给我烧了,把那不尊的人皮扒了,我要写一本人皮书,正好缺少材料。”
“好办!现在是我索取了。”
升没有说话,他坐在沙发上,静静地喝茶。
“有什么办法阻止喝血?”
升问:“你叫什么名字,到哪里找到你?”
“你称呼我K就好,我住在山上,你最好不要来找我,我不会再容易答应你任何请求。”
“津江城是一座被诅咒的城市,当挚爱被杀,你就会变成不死人,每日需要活人的鲜血生存下去,永远无法停止杀戮。”
K的脑袋动了动,说:“你是怎么做到不喝?”
“不死人一旦开始停止鲜血的供应,饥饿感会席卷而来,那种疼痛常人难以忍受,接着身体会肥胖,脸色变黑,模样病态,最长坚持两年。间隔一年之后必须进食,否则身体逐渐变异,天空出现大量蝙蝠,他们会落在不死人的面前,不停地尖叫,身体也会逐渐丑陋,长出薄翼,只能待在深山被人当做传说。”
“永远不会停止杀戮?医院的血液可以足够供给吧!”K有些不满。
“世界最肮脏聚集在血液里,也是人活下去的重要物质,与灵魂匹配,医院的血袋只能作为替代品,获取一点点灵魂遗留下来的气息,就这么一点点气息,也足够解渴。”升微笑着说。
“在你身上获取的情报对我很有价值,这笔生意就这么做成了。”K就要离开。
升却凌厉地说:“这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
“你想怎么样?”
“对于一个新存在的同类在这个世界原本孤独,你的存在严重威胁到我,我不能让你活下去!”
K目不转睛地盯着升,升的手指灵活地运动着,尖锐的铁质指甲佩戴完毕,铁器摩擦的噪音令人作呕,K拍了拍手,窗户立即跳进来数人。升快速踢翻一个人,从他手中抢夺手枪,紧接着,数声枪响,几人倒在地上。
混乱之中,K已经消失。阿尔玛来到升家里,她看见升正失去理智一般撕咬着一名穿着制服的男人脖子。房间里面弥漫着腥甜的血腥味,阿尔玛的母亲更是捂着嘴巴,不敢相信地看着这一幅进食的画面。阿尔玛立即来到一个男人面前,他还没有完全死去,阿尔玛按着男人的头,腾出脖子上的位置,她猛地一口咬断男人的气管。
女人惊讶地斥责阿尔玛:“你简直疯了!天呐!”
两名仆人护送着女人回到山上,另外两名仆人守在升的家里,避免出现意外。
阳光照射进房间,阳台上的发财树郁郁葱葱,升和阿尔玛几乎同时醒来,尸体已经消失,地面上的血迹已经被仆人打扫干净。
阿尔玛骂着说:“如果不能天天进食,只是解渴,会一直成为昨晚看见蛋糕不顾一切为了食物发疯的乞丐!”
升拔出手枪,对着阿尔玛,说:“也许你也想成为鲜甜的美味!”
“我是你同伴,我长大后可以帮你!”
升放下枪,戴上牙套,挡住尖锐的利齿:“说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