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是宋家的假千金,被宋家娇养得很好,知书达理。一个月前,宋家真千金宋盈盈从乡下接了回来。
原主自觉对不起宋盈盈,想离开宋家却被宋家父母留下,说她一直都是他们的孩子,这让宋盈盈很不高兴,觉得原主抢了她的位置和身份。
按照原本的剧情发展,原主会和未婚夫何侃结婚。
但这个位面中的宋盈盈是重生而来。
她知道未来的故事走向,将自己柔弱的一面展现在何侃面前,经常露出自己拧红的地方给何侃看,让何侃以为是原主偷偷欺负她。
何侃对原主很不满,在亲眼目睹原主跟人进了酒店之后,他提出退婚。
宋家不想错失这么好的联姻机会,将订婚对象换成了宋盈盈。
宋盈盈处处打压原主,她偷东西诬陷到原主身上,还发了暧昧照片给宋家父母,让宋家父母对原主失望。
原主心灰意冷觉得宋家没有自己的位置,准备离开宋家,却被宋盈盈灌了酒丢在了酒吧门口,被捡尸的男人带回家。
男人玩弄原主过后将原主卖到了山村里,原主被锁起来跑不了,被逼生下一个孩子后又转手卖给其他人。
原主受不了精神的摧残和身体上的折磨,最后撞墙自尽。
而眼前这个普信男就是原主的未婚夫何侃。
今晚的宴会是一场商业宴会,何侃在目睹宋以慕和其他男人进了酒店之后提出分手,被宋盈盈磨得带她来参加宴会,却没想到会遇到宋以慕。
何侃以为自己魅力太大,正觉得烦恼呢,谁知宋以慕一盆冷水浇了下来。
“几天不见,你怎么长得跟二维码似的,不扫一下就不知道你是什么东西。”
何侃愣住了,一向温温柔柔的宋以慕居然敢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话。
这搁平日,她和自己说话都不敢大嗓门,就连分手那天都没敢哭得歇斯底里。
在他的印象中,宋以慕一直都是温温和和,软弱的。
何侃瞥了她一眼,眼底不可避免地涌现烦躁和厌恶。
他轻斥:“宋以慕,你疯了吗?”
说完他四处看了看,确信没人才拽住宋以慕的胳膊,拧眉训斥:“这里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我们已经分手了,你能不能不要缠着我,很没意思。”
宋以慕歪着脑袋看他,目光清冷沉郁:“在你说这话之前有照过镜子吗?”
什么意思?她这是在说自己丑?
不等他开口,宋以慕甩开了他的手,慢条斯理的从包里拿出湿纸巾,擦了擦刚才被他碰过的地方,随后一脸嫌弃的将纸巾丢在垃圾桶里。
何侃的拳头硬了!
骄傲如斯的他还没被女人这么嫌弃过!
他目光沉沉地盯着宋以慕,很快便释然了。
宋以慕爱自己爱得要死,这么做肯定是为了引起自己的注意。
他苦恼地说:“宋以慕,我们已经是过去式了,你这样缠着我只会让我很为难,也很恶心。”
宋以慕点头,绷着脸说:“你说得对,以后不要缠着我了。”
说完,她留给何侃一个消散的背影离开。
何侃:“……”
宋以慕回到宴会上,今晚来的人不少,大多都是名门望族。
看见宋以慕出现,脸上的表情倒是十分精彩。
“也不知道这宋家是怎么想的,一个野孩子也留在宋家,这对宋家真千金来说多不公平啊!”
“可不是,这要是我啊,鸠占鹊巢,哪里还敢抛头露面,恨不得是夹着尾巴做人。”
“我看啊,这野孩子是想分宋家的财产吧!”
……
各色难听的声音传入宋以慕耳中,宋以慕当没听见,快活得在宴会上找吃的。
系统觉得宋以慕肯定又在憋什么坏,宋以慕这么睚眦必较。
宋父宋母看见宋以慕出现,眉头轻皱,但还是走了过来。
“慕慕,你来这干什么?”宋母是个舞蹈演员,说话很好听。
她是真心喜欢原主,如果不是后面发生那么多事情,她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宋以慕出事。
宋以慕笑了笑,挽住她的臂弯说:“阿云带我来的。再说了,这场宴会和爸爸公司也有关系,我是来为爸爸加油助威的。”
宋父板着的脸色缓和了不少,他语气不轻不重:“既然来了,就不要闹事。”
宋以慕信誓旦旦点头:“爸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宋父没多待,很快就与其他人说话去了。
倒是宋盈盈看见忽然出现的宋以慕,心里有了危机感。
她的视线落在宋母温和的脸上,看向宋以慕的眼神中带着愤恨。
宋以慕都和野男人开房去了,宋母居然还喜欢她。
宋盈盈踩着高跟鞋慢条斯理地走了过去,脸上洋溢着得体的笑容。
她一出现成为了现场的焦点。
“瞧瞧,这才是正儿八经的千金小姐,端庄优雅、贤惠得体。”
“哎,她身上的裙子是限量款的吧,我上次买没买到,原来国内的那一条被她买走了。”
“这下有好戏看了。”
宋盈盈昂起头颅,昂首挺胸地朝着宋以慕走去。
“慕慕,你怎么来了?不是说身体还没好么。”
宋以慕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继续低头吃东西。
她吃东西十分优雅,看她吃东西也是一种享受。
被无视了的宋盈盈很不爽,她捏紧裙摆提高嗓音:“慕慕,一个女孩子你怎么吃这么多?”
宋以慕觉得她好烦!
吃个东西也要叫!
吃你家米了还是喝你家汤了?
“瞧瞧她那饿死鬼的样子,我看宋家这是不打算要她了吧,厚着脸皮来这要财产。”
“毕竟是山上的野鸡,就算在凤凰窝里待了一阵子,也始终都是野鸡。”
宋盈盈听着对宋以慕的嘲讽声,她心情愉悦,添油加醋地说:“慕慕,你还是别吃了,再吃下去的话肚子都要大了。”
宋以慕放下盘子,优雅地擦了擦嘴角。
看向宋盈盈时,目光凌厉,让宋盈盈觉得陌生又害怕,手指不自觉缠着裙摆。
宋以慕在心底轻笑,但面上却十分无辜。
她软着嗓音说:“可是我饿了呀,你三天没让我吃饭了。这里不是宋家,难道我也不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