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月在屋里笑开了花,没有想到这才第一天,就如此精彩!
“把蒋忘姝接到府里来是正确的,接下来的日子,我们就可以看好戏了。”沈明月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
“小姐放心,奴婢会实时的给你转播,这些有意思的事情。”五月笑眯眯的说着,眼神中多了几分轻快。
沈明月点了点头,不过很快她的脸色就多了几分担忧。
“王爷那边似乎被一个事情绊住了脚,你记得跟井梧交接,随时随地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五月收敛笑意,领命。
沈明月看着萧决写的家书,唇角微勾,表情中多了几分思索。
“时而装成侠客,时而装成商人,那他们的衣服一定很多能够满足这样的条件,恐怕……”沈明月双眼微眯,脑海中浮现两个字。
她抿唇,对着小莲招呼了两声,“你去把这封信交给王爷,让他在城中搜索,想必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是。”
“戏班子吗?”萧决看着信封中的字,眼神中多了几分意味深长。
沈明月的猜测不无道理,只有西班子才会拥有大量的衣服,还能随时随地转换身份。
他没有犹豫,吹响了鸣笛,很快凌云就出现在他的面前。
“王爷,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你去调查一下京城中哪一对戏班子最近刚刚入城。”萧决脸色深沉,轻声开口说道。
凌云立刻明白了王爷的用意,灵命离开。
昏暗的烛火映照着萧决的脸,他抚摸着手中的信封,眼神中多了几分宠溺,一连几日见不到沈明月,他的心头居然有些想念。
他唇角微微上扬,“在王府还惦记着本王的事情,看样子你将王府中的事情掌握的不错。”
隔天清晨。
沈明月才醒过来,蒋忘姝就嬉笑盈盈的过来请安。
“给王妃请安,我听完王妃十分喜欢花朵,特意命丫鬟采摘来了一些,不知道能不能帮助到王妃。”蒋忘姝脸上带着谄媚,将花朵放到了一旁。
沈明月有些意外,没有想到前两日还剑拔弩张的两个人,居然会在同一个屋檐下有说有笑。
“多谢蒋小姐,你送来的这些花朵,刚好解了本王妃最近的困惑。”这句话并非是沈明月的客套。
最近香水太过甜腻的问题一直没有解决,直到她看到蒋忘姝送来的花篮里有着一株薄荷,才意识到应该放些什么东西。
“蒋小姐一大早就来到本妃这里,应该是有什么话要商量吧。”沈明月一直相信,无事不登三宝殿。
蒋忘姝如此迎合她的喜好,一定是想要从她口中得到些什么。
“不知王妃的妹妹身上可有什么胎记。”蒋忘姝道出了自己心中所想。
昨天她去找吾日耶缇的麻烦,发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证据,那就是她在做事的时候,会用本国的动作。
虽然很轻,但是依旧被她捕捉。
如果不是长年累月的动作,是不可能在不经意之间透露出来的,这足以说明,她们两个人很有可能是同一个人。
沈明月表情一愣,蒋忘姝想到了她曾经没有想到的东西。
“的确有,她的后背上有一颗红痣就在脖子下。”她装作思考片刻的模样,恍然大悟的说道。
“多谢王妃,如此我便清楚了。”蒋忘姝正准备离开,就听到身后悠悠传来一句话。
“可怜了耶王子,如此爱慕自己的女人,却要为了国家大义献出去。”沈明月意味深长的抚摸着手中的钗饰,轻声说道。
这句话被蒋忘姝记在心上,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如此提点,想必她一定能够读懂些什么。
沈明月望着她远去的背影,伸了个懒腰。
耶加泞愤怒的将屋内的东西一扫而光。
“如果不是受到了你的钳制,还想威胁我?做梦!”他宣泄着自己心头的不满。
沈俞柏只给了他六日的时间,可眼下萧决并不在府上,想要把吾日耶缇送到他的床上简直是痴心妄想。
他愤怒的一拳打在桌子上,一时之间想不到什么有用的办法。
正在这时,吾日耶缇走了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一向自负的耶加泞突然发这样大火,其中必定有妖。
她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意味深长,心中开始揣测耶加泞是不是被人威胁。
可还没等吾日耶缇反应过来,耶加泞就一个箭步冲到了她的眼前,捏住了她到下巴,强行的要脱衣服。
吾日耶缇瞪大眼睛,随即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
“你在发什么疯!”她抓住了衣服,几乎是从喉咙里发出的怒吼。
耶加泞实在太过分了,明明已经决定要让她去和亲,还做出这样的事情。
吾日耶缇觉得不寒而栗,“别忘了我们的计划。”
她深深的知晓耶加泞最恨她突然的反抗,瞳孔地震,与他隔开安全的距离。
耶加泞冷笑一声,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
“你是个什么东西!还敢拒绝我?”他扭了扭手腕,眼神轻蔑的戳了戳她的额头,“别忘了,是谁求我留了她一命。”
吾日耶缇低垂着头,不敢说话,眼神里却满是不甘,恨不得现在就杀死他。
但她心里清楚,想要杀掉他的想法,不过是痴心妄想,对于现在的她来说耶加泞是救命稻草。
“我只是觉得既然已经要我去和亲,再来做这样的事情,若是被人发现,我们的计划就功亏于溃了。”吾日耶缇压着心头不满,缓缓开口。
耶加泞神态冷漠,坐到了椅子上,“这几日可有萧决的下落?想要做他的侧妃,还是要先下手为强比较好。”
吾日耶缇又何尝不明白他的意思,她握紧拳头,摇了摇头,“我并没有找到萧决,况且现在还有了个大麻烦。”
她眉头紧锁,脑海中闪过蒋忘姝得意的样子。
这个蠢货被沈明月牵着走,来找她的麻烦,限制了她的动作,让她根本无力发挥。
耶加泞晃动手中的茶盏,意味深长的开口道:“我明白你所说的是什么,她并不能掀起风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