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都给我进去搜,任何的蛛丝马迹都不能够放过,我要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
护卫队长朱玉杰瞥了一眼被吊在树上的刘大帅,眼神中闪过一丝凶狠。
如果实在找不到凶手的话,就只能够任由将刘大帅给交上去了。
真是找不到那把猎枪,他们必定会承担责任……
大家在仓库之中快速的搜索着,一次又一次的重返现场寻找着各种蛛丝马迹。
终于有人在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发现了个武器。
“队长,你看这是什么东西!”
其中一个护卫有些兴奋的握着武器直接冲了上去,并且将自己的发现展示于人前。
这是长矛的头。
很明显这武器已经被彻底的毁掉,长矛的头根本没办法继续作战,所以被人强行的摘下来扔到了地上。
“按照正常情况来说,工厂是绝对不可能有这种东西随地出现的,所以很明显是有人在此参加了战斗并且损坏了武器!”
朱玉杰有些欣喜,他很是冷静的分析着,直接就做出了一个结论。
这武器绝对是罪魁祸首留下的!绝无任何意外!
拿到了这个武器以后,他立马就兴奋了起来,眼看着事情有了苗头,要是能够抓住凶手,那可就太好了。
他拿着这个武器直接走了出去,命令人把奄奄一息的刘大帅放下来。
“把这个家伙给我弄下来!”还有些嫌弃的看着满脸血污的刘大帅,眼底闪过了一丝厌恶,这种没有任何身份地位的杂碎,也需要他亲自动手审问,这可真是浪费生命!
刘大帅此刻已经有些晕乎乎的了,他一心求死,恨不得对方能够狠狠心直接一刀捅死他,总比把他吊在这儿吃苦受罪来得爽快。
“这个武器是不是你的?”朱玉杰将武器扔在了刘大帅的面前,眼底闪过一丝阴狠,如果对方承认了,那就证明他绝对是罪魁祸首。
听到这话,刘大帅微微一愣,他努力的抬起头,看了一眼这个残缺不全的武器,用力的摇了摇头。
“我平时都是用长刀的,根本就不会用这种武器!这一看就是个长矛!”
“在这个区域用长矛的人很少,我知道蓬宇安用长矛!”
他突然就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瞪大了双眼,很是期盼的看着朱玉杰。
在这一瞬间,他身上的伤口仿佛都痊愈了。
他的内心想到了很多种可能,总而言之,现在他要带领着众人一起去讨伐蓬宇安。
“你们不说我还想不起来呢,这件事情绝对和蓬宇安有关,他和我有仇!”
“绝对是他偷了你们的东西放在我的桌子上,故意栽赃陷害我!”
“各位护卫大人们,我只不过是一心求着能够进入堡垒的可怜人,你们放过我吧!”
他可怜兮兮的祈求着护卫,能够给他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配上他那张丑陋无比的脸,简直毫无任何的欣赏性。
“蓬宇安?”
朱玉杰的眼底闪过一丝谨慎,他总觉得这个人的名字有些许的耳熟,好像在堡垒之中听什么人提起过。
“你对蓬宇安有着几分的了解,他在堡垒之中是否有着什么亲戚?”
为了防止出现乌龙,他也有些谨慎的开口问着。
如果蓬宇安和堡垒之中的大人物有着什么关系,那他贸然的对蓬宇安出手,就等同于自讨苦吃。
作为一个护卫队长,他能够混到今时今日,也是很有手段的。
“您放心吧,他什么身份背景都没有跟我一样,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参赛者而已!”
小刘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直接就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都说了出来。
朱玉杰一听说对方是死亡游戏的参赛者,瞬间就卸下了心中的防备,他很清楚,一旦和堡垒中的人有着半点的关系,也不会沦落到去参加死亡游戏了。
“先把他给放了,我们去找一找蓬宇安,看看他怎么说。”
朱玉杰很是兴奋的带着人,朝着蓬宇安的住所赶去。
没想到一下子扑了个空。
此刻小月的住所已经换上了,其他人他们看着来势汹汹的互为瞬间,就被吓得屁滚尿流,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
他们可不敢和堡垒中的护卫发生任何的矛盾。
“蓬宇安在什么地方?”朱玉杰捏起拳头有些不满的问着,没想到蓬宇安这个人如此狡猾,竟然提前跑路了。
跪在地上不停磕头的荒人微微一愣,立马就将蓬宇安的住所处说了出来。
“说是有个什么贵族奖赏了蓬宇安房子,现在他已经搬到那个学堂去了!”
蓬宇安的行踪也不是秘密,他搬到学堂可是一件大事儿,几乎整个区域的人都知晓此事。
蓬宇安搬进去过后,那些稍微有些势力的商户们,也都在讨论着要不要上门拜贺。
很多人自然也看到李铁牛总是偷偷摸摸的上门,他们都在私底下探查的情况。
此话一出,本来胸有成竹的朱玉杰也犹豫了起来。
他的心中何尝不清楚,像这种环境好的地方是不允许荒人随便入住的。
对方能够住进来,那就足以证明他背后的关系绝对不弱。
他也没有闲着,带着人直接就来到了蓬宇安的住所地。
当他走到住所地门口,看到那个巨大无比的雕像的时候,瞬间就沉默了。
他的心中何尝不清楚,在堡垒之中只有那一位有着这种无聊的爱好,喜欢做自己的雕像送给别人。
那位可是财团里能够说得上话的人物,和自己完全就不是同一个等级。
就算给他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随意的招惹这种人物呀。
对方既然做了个雕像送给这个荒民,那就足以证明这荒民的身份地位绝对不容小觑,肯定不是刘大帅所说那般,一点关系都没有。
“不对呀,一个普通的荒人而已,怎么可能会得到这么多的恩赐?”
朱玉杰的脸上闪过一丝纠结,他回想了一下蓬宇安的年纪,突然脸上闪过一丝不妙的神色。
“难不成是哪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吗?可是私生子为何要养在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