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篇中我稍微有谈到脑控的一些内容,这篇我就大致的讲解下脑控组织的一些事吧。脑控组织要说的话算是从有互联网开始时就开始有类似的组织出现,当然也不排除是一些阴谋论的人组织的。而脑控患者大致情况都是有一群组织正在用某种脑电波设备给予患者一定程度上的大脑入侵,从而接收患者的一些思想,还有就是使患者痛苦等等。而患者的情况就像上篇说的一样,幻听(24小时不间断的迫害)等等。而且其目的不祥,如果要追述的话,从现在的网络查找,我们不难发现从50年代就已经有类似的脑控的存在(加拿大电视 阴谋论里面就能看到。)在调查中我发现脑控的手段大约有三种,接下来我就稍微说下。
第一种,使用一些特殊装置设备,直接通过脑电波来操纵特定的仪器、设备;用外在的仪器控制他人的脑电波,也就是可以做到自我控制设备和反控制他人,最特别的说法是:就是某些拥有特意功能(读心术)的人借用这些设备来更大范围的解读人的思想,甚至做到“控制你的大脑”等等
第二种“脑内植入芯片”这种说法涉嫌范围较广,主要说法是某些脑部曾受伤过,在接受脑部手术时被植入某种芯片“电磁波接收与发射装置”。芯片约一粒米粒大小,可接受人体产生的电磁与静电等等作为动力,从而做到永不停止的接收与发射脑电波。这类理论支持者不相信任何人,他们妄想所有人都要害他。我对这个这样的患者说“我可以给你安排一场手术,从而帮你取出芯片。”
他“你肯定跟他们是一伙的,我去过很多医院,拍了很多脑部图,上面都有一个点,医生却跟我说那是正常的。他们根本不承认那就是芯片,你是不是也一样,你肯定也是他们的人。肯定也要告诉我我脑袋里没有芯片。我才不相信你。”
第三种“电子射频枪”,通过给患者饮用或注射某种金属物质,使这种金属通过血液流向人体的各个部位与人体各个穴道(包括大脑)。然后还得有个人时常跟着患者(偷偷跟着)。并且时常用“电子射频枪”对患者进行远程电磁射击,使患者全身疼痛不已,甚至能把语言转换为电磁射进患者大脑里。这个算是最麻烦的了,还得需要跟随,有些患者还说感觉周遭的人都是坏人,针对自己的。
至于脑控的目的,这些人自己也说不出来,大约就是有一群人想把患者逼疯之类的。范围从四五岁到七八十岁不等。
值得一提的是,在这些患者中甚至有人拿出了“脑控屏蔽仪”这样的装置,一个小盒子,可能大约有一台手机那么大,厚度大约是十厘米左右。还是装电池的,我有试着打开过这样的装置,刚开始会有一种翁的声音,有点耳鸣,一会儿就没有了。还是装电池的(还是淘宝同款。)阿里巴巴就有的买。这是患者告诉我的。
接下来我就挑选几个比较有趣的患者经历来写吧。因为当时我是跟着去的,所以有些不是我和“脑控受害者”的对话,我就直接用医生还有患者来写吧。
患者1
医生“能说下你是从什么时候发现有这些想象的?”
患者“那是在2013年1年初的时候了,从那时候开始我就经常发生倒霉奇怪事。到今年三月多,他们对我的干扰就开始明目张胆了。”
医生“明目张胆?具体是什么?”
患者“从15年开始到现在,我的短信还有通话详单记录中,你可以有很多奇怪的号码打入,他们开始恐吓我,我的手机信号被屏蔽劫持,验证码无法使用。还有我打开的全是钓鱼网站,无法查杀的病毒。汽车电路被人为更改中控系统中毒,总之跟接触的所有电子设备都会出问题。被读脑,思维被严重干扰,思维泄露,造梦。”他还拿出了一堆电话账详单给我看,确实有一些比较奇怪的号码。
医生“你有没有想过这或许只是幻听和妄想的心理疾病?”
患者“这根本不是幻听,这个和幻听不同,幻听是感觉有人在你耳边说话,从耳朵进入脑子的。我不一样,我感觉那些声音就像是直冲脑子的,和听到的感觉不一样。”
医生“你先别激动?那你以前有没有如果医院做过什么检测?”
患者“有做过CT 脖子僵硬,而且检测结果也表明我左脑异物。”
患者2这是一段患者回忆
我就是一名上班族,大约是从12年开始,我就开始能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这可能就是我开始明面上被控制的时候了。
我怀疑他们肯定从小就被选中跟踪我了,最初可能只是被暗中盯上而已。出现不对劲是在12年快过年了。而且在我初中我就曾出现过幻听,和周围人知道我的隐私这样的事情。
从12年开始我就明显感觉到有人在跟踪。声音骚扰还不算很明显,主要的还是我的隐私泄漏,几乎是时时传送。所思、所看、所听全都会被散播(我曾经看过一篇关于脑控的文章,可以从脑电波中分离,思维信号,听觉信号,视觉信号等等,通过卫星)出去旅游的时候,也可以立即传送给周围毫不认识的人,当然是通过手机。离间与周围人的关系,利用周围人攻击我,让我的社交关系几乎全都破坏。还有造梦,强迫思维,记忆力明显衰退,头痛,等等,强制大脑不能休息和各种负面情绪实验对大脑施加压力。美国作者约翰.梅迪纳的《让大脑自由》中写到,定律7:睡的好,大脑才会转的好和定律8:压力会损伤你的大脑,现在睡眠不好和压力巨大都是所有受害者所承受的。其他隐性的伤害,如:免疫力下降,等等,不容易察觉,但不一定不存在。。这位患者说的比较乱,凑合着看吧
患者3
我是在2015.12底无意之间发现了脑控仪这样的存在,在此之前10月11月,这两个月让我饱受生与死之间徘徊,让我忍受了巨大的痛苦!跳楼自杀,割腕自杀,甚至为了寻找自杀想去危害社会!若不是我老爹我估计我现在已经一命呜呼,脑控实在太伤人了,我现在的记忆里脑子里24小时有人不断的和你说话,不断的恐吓你,不断的威逼利诱你,不断的教唆你!在没发现脑控仪之前,我全部照他们在我的脑子里形象话语在做!我以为我生病了,我爸带着我去张家界市精神病医院检查发现有中度精神分裂症,被迫害妄想症,抑郁症!我尝试着开始吃药治疗,虽然脑袋的疼痛减轻了!但是脑子里的那声音还是无时无刻的在不断的催促我送命,不断的恐吓我!我无奈,无奈的接受着他们在我脑子里推送的各种自残,各种不健康的信息!我害怕,非常害怕!害怕他们就会跟他们在我脑子说的那样杀我全家,捉我全家,害怕他们会跟他们在我脑子制造幻觉的那样,直升飞机在我家楼顶,机枪声哒哒哒我家亲戚各种叫声各种骂声!我哭了,我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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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是一些处理方式与谈话内容。因为当时患者人数是属于比较多的,我就直接总结来写了。
我“你好。能请问一个问题吗?在已知脑控这个事实上,你又是怎么认定自己就是被脑控着?”这个问题从我第一次接触所谓的脑控受害者时,就已经想问了。
我先说下为什么我会问这样一个问题。在这里我们就得先考虑对于患者来说“脑控”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如果从心理学来说,我认为对于患者来讲“脑控”不仅仅只是一个科技一个手段,更像是一个变异的“信仰”。这里的患者甚至有些有过精神治疗的记录,那也就意味着他们曾经也是以精神病来治疗的,当然肯定是没治好。所以在这种情况下“脑控”就成了一个“希望”,至少还是有机会去“解除”这种状态。当然这中间也包含了很多患者对于精神病错误的理解,精神病就是“神经病”,精神病患者是一种生活无法自理的人,是无法被治愈的。有时候就是这样,当他们对精神病的理解存在偏差,就会不想不愿去理解自己的状况。又不想承认自己有病又想为自己的状态找一种解释,这时候“脑控”所存在意义就显示出来了,你只要也只能去相信“脑控”这个词了。至少“我有病”和“我被人控制”我想还是后者好听一些。然而当你要冲击一种信仰时是比较困难的,所以在这个时候我们没必要去跟患者争辩有没有“脑控”这件事,我们所要做的只是让患者脱离“脑控”这个存在而已。这时候我的问题就存在意义“我相信有脑控,但你凭什么说自己就是被控制的。”顺便提一下对于精神病患者来说精神病医生所能做的也仅仅是“尽力”而不是“保证”。当然这也是我们对“病”理解中比较常见的一个问题,交钱看病就一定能治好,“那治不好得就不是病了”这样的想法也是这些人对“脑控”的一个信念。
患者“你不相信有脑控的存在吗?”
我“你没理解我的问题。对于脑控这样的存在我不用去怀疑,现在的科技或许有办法实现。只是我怀疑你是被脑控的真实性。这么说吧,你们说的这些,你可以按照被脑控来解答自身的一些问题,但在我们的理解中,这样的状态更像是一种精神病。”
患者“才不是。你难道没有发现吗?在我们的谈话中你没发现我们的逻辑思维是比较清晰的吗?虽然我们在受到脑控的折磨,但是我们依旧没有奔溃。我们也对精神病患者做过一些研究,通常精神病患者都是那种逻辑思维混乱,敏感多疑,言语凌乱,行为怪异、情感和行为不协调。我们和精神病患者的区别还是很大的。 ”他们一直在区分自己和精神病患者,我就不一一写了。
我“嗯?你们的研究都是怎么做出来的?”
患者“我们这里有很多受害者都有过被当成精神病患者。他们都有去过精神病院接受治疗,他们所碰到的患者都是这样的。有什么问题吗?”
我“当然,不是所有精神病患者都是这样的。你可能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绝大多数精神病患者都可以正常的生活。”
患者“呵呵,怎么可能。精神病患者还能正常生活?你是在搞笑是嘛。”
我“我们没有必要在这样的事情上争执。你们有没有想过,对你们实施“脑控”的目的是什么?”
患者有点激动的说到“他们就是一群神经病,一群恶魔,他们只是想把我们和亲戚朋友中隔离出来,把我们孤立起来,把我们逼疯而已。”
我“把你们逼疯?把你们有什么用?”
他们没有说话。
我“从这几天的谈话中,我们不难了解到你们中有很多已经被“控制”了四五年了,有的甚至超过十几年,先不谈十几年前这样的(脑控)技术是否有办法实现。就从花费了无数人力和物力,用了几年甚至十几年的时间,却还是没有把你们逼疯。这样逻辑就有问题。”
患者“或许他们还没能完整的掌握脑控这个技术,我们只是实验体,一个可以随时舍弃的实验体,所以他们肆无忌惮的对我们进行破坏,只是为了更加了解与掌握脑控得技术核心。在实验和研究中精进脑控技术,当技术完整时,可以做到真正的控制和脑电波杀人等等,这样他们就能不费吹灰之力的去破坏各国的军事实力等等…”
我“你先等等,你不觉得你说的有点问题吗?”
患者“有什么问题?”
我“那为什么是你们?如果仅仅是为了实验,他们可以找一些偏僻的小村庄,孤独老人,乞丐至少这些人更容易被控制,也更不容易让“脑控”这个阴谋被曝光,至少他们更不可能来报案。而且如果拥有这样的人力和物力资源,甚至可以做到以研究为目的的开设某些慈善机构,孤儿院养老院之类的,把“白老鼠”控制起来,这样不是更容易也更加安全。至少像你们这样来报案不就更难掌控和实验了?”
患者“你也像他们一样,只是想把我们当成精神病,想对我们进行治疗,让我们吃药,吃那些残害我们大脑的药。”他们说这些时有点歇斯底里的。说真的我当时很纳闷的,他们说生气就生气,差点搞得我都不知道怎么去接话。
我“你们先冷静下,我能问个问题吗?你们觉得你们是精神病吗?”
患者“当然不是。”
我“那我治疗你们做什么?专业都不对口。我想你们可能没有真正理解我们是来做什么的,我们不是来治疗你们的,我们只是来与你们做个简单的接触,来给你们录口供以及来了解和分析你们的精神状况等等。从而辅助一些破案等等而已。虽然我们有些人确实是精神病医生,但也没有义务治疗你们,我们没那么闲也不会没事去找事做。当然如果你们想要接受一些治疗,也可以来找我们,虽然我不能保证没有脑控这样的受害者,但我能肯定的是在你们中有绝大多数是精神疾病方面的,至少在我的专业理解中。”
对话就写到这里就好了,剩下的也都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对话内容而已。说真的在与他们的谈话中,我们绝大多数时间要做的仅仅是倾听和分析他们的状态。至于能否做到改变他们的想法,这些我们其实不必要去考虑。所以结尾的那些对话称不上精彩吧,就仅仅是一些聊天记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