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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明医与疯子

这是一篇引子,如果没有这件事也不会有接下来的故事了,虽然这篇不一定很好看,但我还是必须写下来。在介绍这篇内容时,我应该先交代一下我出生在一个中大型企业的家庭,当然也因为这样的家庭,才导致了我有这样的闲空整理出这篇小说。再来说说我吧,我是一个主治精神病患者的医生。故事从这句话开始“同学们,请你们以:精神病患者与精神病医生或者精神病医生与精神病心理为题材写一篇不小于5000字的论文,这学期期末交上来”。

“你觉得精神病患者该怎么治疗呢?”和我对话的是90年代的一名非常厉害的精神病医生,治疗的病人痊愈率很高,而现在却是一个有暴力倾向的精神病患者。该怎么说呢,我不太会表达语言,我就以那时候查到的资料和他和我聊天的内容带入他说的话,这样比较容易懂。

因为老师给我们布置的论文作业让我头疼,直到偶然的机会我看到了他的资料,我觉得我应该去了解他,这样的话我的论文作业肯定有着落了.

我:“精神病的治疗吗?那肯定是从他的精神上去治疗,对症下药咯。”我和他对面坐着,中间是一个长方形的桌子,他全身被类似绷带的东西绑着,估计是怕他病发了,打人或者自虐吧。

他“废话,我当然知道从精神上治疗,这个还用你说啊。我问的是怎么从精神上去治疗呢?药疗和理疗效果太慢了,而且还不一定能痊愈。”他有点激动的跟我说道。

我“额,这个我不知道,我不是一个精神病医生,这个我也不懂,说到底,我只是因为觉得和你聊聊能解决我的论文作业的一个心理学与精神学的学生,其实我只是想听听你的故事,资料也只是简单几句,说你从95年到01年从医6年的时间治愈了很多的病人,在精神病治疗方面属于很权威的,可是02年8月你却被鉴定虐待型精神病,有虐待人与自虐现象,据说还是因为你的治疗病人的方法而导致的,我能听听你的故事吗?我想知道这中间的事情。”

他有点奇怪的看着我“你是个学生?我还以为是记者呢,你是大几的学生啊,什么样的论文既然会让你想听我的故事呢?”(有必要说一下,其实我也不是非常清楚的记得那时候的谈话具体内容,所以有些时候聊天略显不足吧,要是真有人看你们就担待点吧,我也只是在偶然时间看到天才在左这篇小说才觉得我也应该可以把我的故事写出来看.

我“嗯,我就是一个大二的心理学学生,老师布置了“精神病患者或医生的心理”为主题的论文,所以在偶尔看到您的资料后我觉得应该和您聊聊,听听您的故事。”

他“呵呵,原来如此啊。那我倒是可以跟你说说我的故事,至于对你有没有帮助我就不确定了。该从哪里说起呢?你听过狼孩的故事吗?”

我“狼孩?我是有看过这样的故事,可是这和您的的故事有什么关系吗?”

他“这要从我刚入职半年后说起,那时候我们院里来了一个30来岁的女孩,一个穿着棕色衣服上面又带着一大堆类似树叶图案所剪成布料的衣服,你要是有看到应该也会注意到她,她几乎不说话,每天除了吃饭时间就是在院子里晒太阳,偶尔有风吹过还会随风摇摆,我翻看了她的资料,她是一个油画家,专门画一些花草树木的,据她家人说是她是在画上面感觉有些不足,从而开始模仿起树木灵感,起先她家人也没觉得什么,直到后来她每天除了模仿树木,家人孩子都不管她家人才开始警觉,最后被送到我当时所在的医院的。”

我“这不就是一个典型的妄想症病人,觉得自己就是一颗树木?可是这和狼孩有什么关系呢?”

他“先说狼孩吧:狼孩刚被发现时,生活习性与狼一样;用四肢行走;白天睡觉,晚上出来活动,怕火、光和水;只知道饿了找吃的,吃饱了就睡;不吃素食而要吃肉(不用手拿,放在地上用牙齿撕开吃);不会讲话,每到午夜后像狼似地引颈长嚎。尿液里居然会有大量的生物信息素,你觉得是怎么样才导致了狼孩呢?”

我“导致了狼孩?那应该就是生活环境导致的,毕竟是被狼养大的,需要适应那样的生活。”

他“对了,你说的没错,当时我看到狼孩也是这样想的,生活的环境和生活的方式导致了狼孩,而就在那个时候我突然灵光一闪,既然生活方式与环境能导致一个人变成一个几乎与狼差不多的生物,那么是不是治疗病人也可以从生活方式入手呢?”

我“嗯?从生活方式?怎么从生活方式入手啊?”

他“嗯,让病人以她幻想的东西的生活方式过生活,从而让病人觉得自己根本不可能是某种东西。?”

我“嗯,这个方法好像可行。”我当时应该没理解这段话,只是意识说出这句话的。

他“当然可行,我就是以这样的方式治疗了非常多的病人,那可是我自创的方式,而且几乎没有哪个病人复发的。”(他还在自豪的说着这样,我却总觉得哪里不对,打断了他的话)

我“您先等等,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就以前面您说到的那个觉得自己是树的人。树可是种出来的,啊,您不会把她种了吧?这也太。”

他“太不人道了对吧。我刚想到时也是这样觉得的,可是当我和院里的医生提到的时候却一致通过了,并让我来执行。而且在对她家人说的时候却意外的得到了他们同意了我的说法,虽然还是有点担忧,但还是同意我这样做。还有你别老是一惊一乍的,接下来就是怎么执行了。你还要听吗?要的话就别插话了,过了很多年了,打断我的思路我就不说了。”

我“抱歉抱歉,您说您说,我不打断了,我肯定安静的听着。”

他“虽然说都通过了,可是我却为了怎么执行头疼了很长一段时间,总不能就随随便便把她抓起来种在地上吧。好歹得让她先知道树的生活方式,然后再这样做,最后在区分人与树的不同,从而让她在精神上觉得自己是个人,剩下的药疗和理疗就简单多了,可困难就在于她根本不与人对话,每天只是傻傻的站着而已。直到我想到了那个方法,觉得他就是一棵树。”接下来是他的回忆与故事,我就以第一人称方式来写吧,接下来的都是他对那女孩说的。

我“好漂亮的一颗树啊,真的好漂亮啊。”

她“嘻嘻,你也觉得我漂亮啊,我可是这天底下最最漂亮的一个树了,可是为什么她们都不相信我是一棵树呢?我明明就是一颗很漂亮的树啊?”

我“嗯。你当然是一颗漂亮的树啦,只是你和别的树不一样,所以他们才觉得你不是一棵树,你看我可是一个园丁,我可是一个种树高手。树啊,可是要种在地上的,浇浇水它才能慢慢的成长,漂漂亮亮的。你看你都不是种在地上的,他们怎么会觉得你是一颗树呢?”

她“对哦,树是种在地上的,你说你是园丁,那求求你把我种起来好不好,让我成长,我要当颗大树。”

我“嗯,好啊,你是我见过最最漂亮的一颗小树了,种起来肯定能成为一颗漂亮的大树,那你跟我来,我要把你种在另一个地方,那里可以让你更快成长。”

我“毕竟当时是在院里,还有病人,影响不好,所以院里规划了一小个地方让我来执行这样的方式。”接下来就简单了,我把她种了起来,土包裹到脚踝处,然后给她浇水,到了晚上,她就说肚子饿了。我就跟她说怎么可能,树可是只要浇水就行了,哪里会肚子饿,你别乱说,你可是一颗树,一颗漂漂亮亮的小树,不会肚子饿的。

接下来又是一个问题,晚上了,睡觉的问题该怎么做,最后还是没办法让她一个人大晚上的种在外面,所以最后还是选择了折中的办法,让她进房间睡觉,就是不给她吃饭,只给她水喝,然后跟她说,树是不睡觉的,因为你是第一天种下去,给你睡觉,以后不行咯。

到了第二天早上,她就一个劲的喊饿。这个时候还是得给她吃饭的,只是不要给太多。跟她说,你可是一棵树,是不需要吃饭的,吃饭是人才有的表现,但看在你刚被种下来第一天,我就让你吃一点吧,快点吃完,然后我还要继续种你呢,你快点成长成大树哦。(有必要说一下,这个在心理学里面叫做暗示,先慢慢暗示她人是怎么样的,而树是怎么样的,让她心理起变化)。

接下来才是最麻烦的地方,吃喝解决了,但是她的拉撒问题更麻烦,当她第一次提出上厕所时我才想到这个问题,当然也和吃饭睡觉一样,先暗示只有人类才这样做的。然后每天按照这样的方式慢慢的暗示下去,可是每天饭的量和睡觉时间都有一定的减少,到了差不多半个月左右吧,我可是狠下心来,不给她吃饭,睡觉,甚至没给她尿尿的地方,直接尿裤子。可能是这样太苦了吧,效果既然不是一般的好,就这样又过了一天的时间,就在我跟她说树才不睡觉才不吃饭的时候,只有人才这样做,只有人哦,才是这样做的时候,树可是只要浇水,只要喝水的。她歇斯底里的跟我说,她不要当树了,她要当人,她要当人,要吃饭,要睡觉。她那时候跟我说的时候我还真有点不可思议,我既然成功了,没想到这么快,天啊,我成功了。

然后剩下的就是药疗和理疗了,还有就是她的脚也受到了一定的伤害,毕竟被种在土里,虽然土还是挺松的,但时间长了,伤害还是挺大的,这个倒是我没考虑好的一个地方。她在院里又做了药疗和理疗差不多两个月的时间,这时候的她已经与常人无异了。就是腿脚还不够利索,据后来再见到她家人的时候说,她复健了半年腿脚才全部好起来,现在已经没有事了,就是一提到我还是很害怕的样子。

因为有了这个案例,让我有了信心用这样的方式继续治疗精神病患者,毕竟这样确实不人道了,我可是做好了要是不成功可能就得面临赔偿和失业的代价在做的。又过了不久,来了一个觉得自己是一只小鸟的人。我又以那样的方式,因为有了第一个案例,我几乎没说什么,他就分配给我治疗了。

以同样的方法治疗,我告诉他小鸟可是会飞的,做了一个1米6的高的小平台,让他往下跳学习飞翔,还找了很多鸭毛做了一对类似翅膀的东西给他,慢慢的把他的食物换成虫子之类的,至于这些治疗的我就不提了,毕竟方式都差不多,

但值得一提的是我治疗的例子里面有一个是最为特别的,她不怎么算精神病,而是幻觉妄想,总觉得有鬼要害她,杀她之类的。从她送来的资料上看是,她是一个大学生,在一次暑假的时候她和几个同学一起去山里露营,可是却出了意外,他们在悬崖边上玩的时候却遇到了塌方,他们所站的地方塌方了,除了她胆小没敢太靠近悬崖以外,剩下的都在那次塌方中死了,据说还有一个抓住了塌方的边缘,却因为她太胆小没及时救他最后也掉下去了。

受到刺激的她事后只能每天躲在房间里,直到一星期以后她父母听到她的惨叫,才发现她有幻觉。据她父母说,在他们听到惨叫时冲进去看到她一个人缩在墙角,害怕的直发抖,嘴里还念叨的我看到他们了,他们回来了,他们要带我走了之类的话,起先他们没怎么在意,只是以为她受了太大的刺激,才会这样。

就这样又过了半个来月吧,她不但没好还越来越严重,有时候甚至一天要看到所谓的“他们”好多次,睡觉只能靠安眠药才能入睡,几乎要有轻生的行为了,这个时候她父母才开始重视起来,也因为她父母都是有点文化的人,不相信鬼神,所以求助科学把她送到医院里来。

再来说说我的治疗方法吧,这样的情况,我起先也不知道怎么样做,就这样又过了四五天吧,她的病情药疗好像没什么用,好像还有加重的现象。这个时候我不得不找一些类似的案例来看看,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了一些民间迷信的方法和故事,虽然我不相信迷信,但还是粗略的看了一下,从而让我想到了对她的治疗方法。

(说一下,迷信总有那么一两个方式,那就是迷信的人总是相信那些神婆,而神婆在做完所谓的法事的时候总会说我已经弄好了,那些鬼怪肯定不会再出现了,还得强调我这个神婆很厉害的,这也是心里暗示的一种,吹眠也是从这样的方式演变而来的。)

当我整理好思路的时候,我开始了对她的治疗,就在她发病的时候,我出现在她面前,我看到她蹲坐在床角落,抱着棉被,害怕的直哆嗦,嘴里还念叨的一些别过来之类的,然后偶尔还转头看一下某个地方,马上又害怕的转过去,如此两三次,我总算确定了她所谓的“他们”具体在哪个地方。

然后我走到了她的身边,看着那个地方,慢慢的对她说“为什么那边有那么多鬼啊?你和他们怎么了吗?怎么感觉他们很生气,好像想要杀了你似的。”

她用一种很害怕的语气,哆嗦的跟我说道,有点结巴,我就不结巴的打字了。不然还以为我在拖字数,“啊,你是谁,你也看到了?你不害怕吗?他们好可怕,啊,别过来,不是我害你们的,你们别过来。”

我“我,我可是一个法师,一个非常厉害的法师,我为什么要怕他们,我比他们厉害多了,我可是可以把他们赶走的,只是他们为什么要找你啊?不会你做了什么亏心事吧。不然你怎么这么害怕。”

她带着哭腔“你能把他们赶走啊,我求求你把他们赶走好不好,我求求你了,我没做什么,求求你了,把他们赶走,我真的没做什么亏心事。”

我“这样啊,那可以吧,我可以把他们赶走。你等着,我把他们赶走先,你要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哦,我才确定要不要救你。”可能是刺激太久了吧,好不容易有我这个救命草,说能救她,所以她非常的相信我,这也是我想要的。然后我朝刚才确定所谓的“他们”在的地方走去,小声的自言自语,然后拿着一面小镜子,返照着她,看她表情,直到她看这边表情缓和下来不再害怕的时候,我才慢悠悠的转过去,走向她。

她“谢谢你,真的谢谢你,他们他们终于走了,不再缠我了。”

我“我是把他们赶走了,应该不会来了?”

她“为什么是应该?难道他们还会来吗?我求求你了,把他们赶走不要再来了好不好。”

我“刚才说好了,你要告诉我怎么回事我才考虑要不要救你。你先说说看吧。”接下来我又听她说了一遍她的故事。

我“这样啊,那我会救你的。你别怕,要是他们再来的话,你叫我,我马上赶他们走,你别怕,有我呢。”然后我又给了她一个小东西,跟她说这是一个有法力的护身符,可以保护她。就这样过了一个月,我几乎每天都要去赶走“他们”好多遍,慢慢的暗示她他们不会再来了之类的。就这样她每天发病的次数越来越少,直到2个月后在她最后一次发病的时候才算是正式好起来。然后又让她留院观察了两个来月,没有复发的现象才让她出院了。

然而就在我治疗我最后一个病人的时候,他却在医治的时候因为我医治的方式死了。我才被迫留职休息两个月,但我却发现,我喜欢上了那种虐人的方式,在那两个月中我好难受,我想要给病人治病,用我的方式。

他的故事就这样结束了,因为在这个时候他发病了。他突然激动的对我说,“用我的方式肯定是对的,你说对吧,那样是对的,不让他们吃饭,绝对不能让他们吃饭,要吃虫子,要摔跤,只有疼了,才能让他们抵触那样的他们,啊。”他突然身子向前倾了一下,摔倒在地上。然后医生进来了,我和他的谈话就这样告终了。当然也因为听到了他说的这些,才让我想当个精神病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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