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一阵疾驰,墨绿色的长袍划过脚下草地,那些青色草头,整齐的被切割成碎末,这少年长的也是颇俊,只不过是冷峻,这种冷和庐州城的江逸不同,江逸冷的如冰,极其干净,又让人感觉神秘莫测,而如今这个少年却是冷的令人心寒。
“都慢一些,他们就在前面!”墨绿色长袍少年冷哼一声,眼神不屑的看着身旁的四个同伴。
而那些同伴都极其听话,脚步果然放慢,摆出一副大战在即的样子,丝毫不在意少年不屑的眼神,相反他们更憧憬的看着少年。
“京少,前面来人应该不多,不超过五人,根本不足害怕。”其中一个同样为感知系的人探测到江燃等人的气息。
很快另一人有随声附和道:“对啊,凭我们京少的实力,与月霞城姚墨,青芒城鸿雯都能相抗,至于那庐州城的江燃自然不在话下。”
这几人步伐稳重的踏入前方领地,只觉这附近气息更浓,固而停下进行一阵探测。
江燃隐藏在一颗大树上哭笑不得,自己就那么弱么,一个不入流的队伍也这样说自己,况且前三甲队伍竟然把自己给排在了最后。
“喂,那小子打你不在话下。”紫月在上面戳了戳江燃小声道,此时敌人已经进入了她紫藤兽的埋伏圈,根本用不着怕什么,江燃无奈只是不语眼睛盯着下方五人。
五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搜索开来,忽然一人开口道:“要说起来真是老天照顾我们怆城,之前的爆炸声应该是两组人交战,想来咱们走过来他们也打的差不多,或者死伤一片,刚好让我们给打劫了,坐收渔翁之利哈哈。”
爆炸声自然是指紫月等人的技能撞击在一起发出的声音,只是江燃没想到这么巧,自己正要去找怆城的人,他们却迎面扑来,真是送上门的肥肉。
当下再不犹豫,朝紫月使了一个颜色,其后纵身一跃呼啸着劲风,飘然下落。
嗖!嗖嗖!嘎吱... ...
地面毫无先兆的陡然一震晃动,接着几十道藤枝砰然窜出,势如利剑钻心,全部向上射去。
“注意脚下,都闪开。”墨绿色长袍少年第一个意识到危险,脚法灵异碎步移动竟然都躲开了,其他人都提醒后也都赶快进行闪避。
很快那些拔地而起的藤条全部矗立在地面,看起来无比坚硬,但却没有伤到任何人,这一些都是因为京少的灵敏。
“哼雕虫小技也敢来阻挠我们怆城!”先前说要打劫的那个少年开头道,一脸凶恶奸邪,身穿黄卦。
不过他错了,这可不是什么雕虫小技,很快几人瞳孔变大,那些纹丝不动的坚韧藤条居然开始继续伸长,连成一片,随后在上空也结出木藤,完全形成了一个牢笼。
木牢上闪烁着紫光,紫光波动向是闪电一样在上面流动,一位少年刚一触碰到立即手上传来一阵黑烟,即使他有着灵气护体。
而此时天空落下一人,不偏不倚的在木牢前面着地,这人看似很年轻,十五六的样子,满脸的笑意很浓,让人猜测不透。
“你想做什么!我们可是怆城的人,这位是我们的京魂少爷,你可知道他什么实力!现在认错放我们出来的话或许还能放你一条生路。”那黄卦少年依仗着京少似乎不太害怕,就算现在身处牢笼之中。
江燃有些好笑,这人明明只是五级灵徒的实力,估计连测试都是勉强过去的,此时却敢如此大话,不过心中一想,创城平均实力为六级灵徒,眼前那个冷傲的京魂实力九级灵徒,也就是说其他人都是五级灵徒而已。
“道歉?”江燃有些质疑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什么,不过在牢笼内的黄卦少年却一脸郑重点点头。
江燃一摆手,恍然大笑,瞬间身边又出现四人,正是紫月一行:“不好意思,我们是打劫的。”
轰!!!
灵气狂烈的爆发,牢笼中五股狂暴的能量,其中一道十分庞大,那黄卦少年率先召唤出自己的葛布鳞,阴冷的银到猛然砍像木牢。
砰!!!
银刀刚一触碰立即被反弹了回来,葛布鳞兽全身一震猛烈的退了几步,之后其他斗兽也一一装上去,不过根本没有效果。
紫月迷人的脸上有些得意,这紫杉牢笼可是需要自己的百分之五十灵气才发动的技能,做为禁锢效果最为有效,只是需要一些时间布置,遭遇战中几乎没有用武之地,此时终于可以大显身手。
不过随后紫月心中砰嗵一声有些异常,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在木牢中有一团肉色的光团闪烁,这种柔和的颜色居然是如此刺眼,凝结成锋锐的利剑。
其后四肢着地,背部插满了钢剑一样的刺,在额头萦绕着一丝蓝光,剑齿兽!
终于出现了,江燃看着硕大的剑齿兽,九级灵徒实力,幼年体蓝阶的剑齿兽,这种实力倒是不凡,不过队友看似不怎么给力。
“退后。”江燃脚尖点地同时提醒同伴,其后木牢轰然炸开,剑齿兽背部的剑刺一卷,无数利剑切开了木牢,瞬间炸飞成无数节。
在此同时江燃身边也高吟一声,晓白瞬间妖化,高傲与尊贵尽情展现在那银白的绒毛上,江琳等人也召唤出自己的斗兽,一个个如临大敌盯着那凶残的剑齿兽。
“这人交给我,你们一人找一个玩玩。”江燃说罢径直走上前,身边晓白跨着骄傲的妖皇一样的步伐。
“听说你打败我根本不在话下?”江燃眉毛一挑,显然还记得刚才那句话,这也勾起他战斗的欲望。
京魂眼中根本不看江燃:“你算什么东西,若不是家父让我隐藏实力,月霞郡前三甲似乎还轮不到你们庐州来坐。”双手一抖墨绿色的长袍飘然一甩,其后剑齿兽也凶猛的走上前。
“废话少说,真有那个本事的话拿出来看看,让你先出手!”江燃大喝一声,不打算在磨嘴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