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律玺站在门口,居高临下地睨了林玉凌一眼,问:“你想要去哪里?”
林玉凌本就摔得屁股痛,此时听到司马律玺说话,她的注意力才转过来,随即也看到了站在司马律玺旁边,正一脸担忧看着她的仲怀。
“你怎么走路看到有人也不发出个声音啊?”林玉凌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没好气的开了口,“痛死我了。”
她冲着司马律玺一顿龇牙咧嘴,全然忘了这堂中还有其他人在。
而司马首辅和司马夫人在看到林玉凌如此跟司马律玺说话以后,皆是一愣,仿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司马律玺瞥了林玉凌一眼,没有理会她,跨过门槛走到司马首辅与司马夫人的面前,行礼道:“父亲、母亲。”
司马首辅一甩袖子转身坐回了原来的位置,而旁边的司马夫人给司马律玺投去了一个无奈的眼神,随后也摇摇头坐了回去,。
“你怎么来了?”司马首辅的声音听上去很是冷漠,“不是病了晕倒了吗?为什么不在床上好好休息几日?”
这话听着像是在关心司马律玺,可是话里话外却又好像是在讽刺他一样。
司马律玺并没有直接回答司马首辅的问题,而是转身又拉了拉站在门口的林玉凌的胳膊,将她强行给拉着同自己一起坐了下来。
“我不想要在这里。”趁着所有人不注意,林玉凌用着只有她跟司马律玺的声音说道,“你们司马府的人,脑子都多少有些问题!”
她说着这话,司马律玺听着,明明是被诋毁了,可是司马律玺脸上的表情却仍旧没有任何的变化。
这让林玉凌很是意外,她隐隐约约感觉,这司马律玺是不是在心里憋着什么坏招。
“事情我都听说了。”司马律玺看了一眼坐在上首的司马律玺和司马夫人,“父亲母亲关心儿子是应该的,儿子很是感谢。可是有件事情,儿子必须要帮儿子的娘子给澄清一下。”
司马首辅似乎并不意外司马律玺会这么说,他冷眼看着司马律玺,语气淡漠,“你娶回来的人,你自然会帮着她说话。可是我不得不再提醒你一句,别被这些女人给迷惑了双眼,真要出了什么事情,有你后悔的。”
“父亲该是最了解孩儿的人。”司马律玺又淡然的开口道,“孩儿从来不会做后悔的事情。”
“好一个从不做后悔的事情。”司马首辅的情绪看起来很是不好,“所以你倒是说说看,你要给你家娘子解释些什么?”
司马首辅在说这话的说话,眼神飘忽到了林玉凌身上,他本以为林玉凌会因为做错了事情而不敢看他,哪知道对方却丝毫不畏惧任何,瞪眼看着反倒是让他有些不敢了。
急匆匆将眼神收回,司马律玺也开始解释了起来。
“玉凌并没有伤害我任何。”司马律玺看了林玉凌一眼,随后说道,“我们当时……其实是在玩一些特别的。”
这话听得在场所有人都云里雾里。
最为不解的,是司马夫人。
她看着自己的儿子,又看了看旁边的林玉凌,反问道:“什么叫做玩一些特别的?都拿着瓷碗碎片割人了,这叫玩吗?”
司马律玺轻轻咳嗽了两下,开口回答道:“母亲,是这样的……最近在年轻人当中流行着一种奇特的方式,感情好的年轻人里面,会通过某些办法在做某些事情的时候寻求一些快感和刺激感……以此能够让关系更加的亲密。”
听到司马律玺这么一说,林玉凌脑海当中顿时就浮现出来了一个名词——艾斯那个艾姆。
她微微愣神,立马像司马律玺投去疑惑的目光,但是司马律玺却并没有理会她。
而接下来的话,也更加让林玉凌确定司马律玺说的是什么,顺带也让在这堂中的所有人都震惊了。
“我知晓父亲母亲一直期待着我能够早日成婚。”司马律玺又继续说道,“眼下我已经娶了玉凌,甚至与她的感情很是深厚,所以我们都很想要给父亲母亲努力的生出一个孙子孙女来……”
这话一说完,整个堂中顿时寂静声一片,就连站在一侧的仲怀又吃惊的看着司马律玺。
“你……你说什么?”司马夫人只觉得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她拿着瓷碗碎片把你割伤,不仅仅是你们在玩,这还能够给我们生出孙子孙女来?”
这话怎么越听着越离谱呢?
司马夫人看了旁边的司马首辅一眼,随后伸手拉了拉他的袖子,示意他也多说几句话。
可是司马首辅明显也还处在震惊当中,张张嘴看着司马律玺和林玉凌,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旋即嘴巴又给闭上了。
“是……这个玩法在我们年轻人当中很常见很受欢迎,。”司马律玺扯着嘴角努力让自己保持着笑容,转而他又看向林玉凌,“是吧?夫人。”
林玉凌才刚刚端起旁边的茶杯想要喝口水缓缓神,这水还没咽下去,就见着司马律玺问自己,她顿时就被呛着了。
咳嗽了好久,林玉凌红着一张脸笑着点点头,“是……但是夫君,这些事情,还是不适合直接说出来的吧?”
“我知道夫人担心什么,但是我若是不说出来,父亲母亲继续误会了你怎么办?”司马律玺伸手抚上林玉凌的手背,“你已经受了一次委屈了,我不想要你再受到任何的委屈。”
他这话说得温柔,听着就真的像是再关心担忧林玉凌一样。
如果林玉凌不是早就知道他这是假装的,只怕这一刻都要被他的表演给骗了去。
不过这番话语和表现虽然看着温馨,但是司马首辅和司马夫人的注意力俨然还在刚才司马律玺说的那件事情上面,他们并非是那墨守陈规的长辈,但是听到司马律玺这样说,还是觉得事情很是难以接受。
“此事既然你解释了,那我自然是要道歉的。”司马首辅沉默了许久,终于还是开了口,“不过这翻墙跑出去的事情,还是得要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