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樊叹了口气,老父亲般慈祥地拍了拍刘语萱的背。瞧把孩子吓得,多大点事。
他往后退了两步,轻轻在刘语萱耳边低喃:“语萱,先下来。”
刘语萱将双腿蹬到地面,手还没从林樊脖子上放下,林樊就立马低下头将自己的脑袋给“抽”了出来。
可算是能缓口气了。
林樊憋红了脸,抬头便瞧见眼前的女孩。
她眼角噙着泪,脸颊微微泛红,林樊不由得内心有些自责。
原来她今日白天那样做是迫不得已,自己还那样对她,她肯定受了很大打击。
林樊叹了口气:“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眼看接近凌晨三四点,天色昏暗,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实在是不太合适。
刘语萱见他赶自己走,眼角的泪花还没干,倒像是越来越多了。
“诶诶诶,你——”
林樊手足无措,以为她又要像白天那样胡来。
谁知,刘语萱又将注意力移到一旁桌子上的小瓷瓶上。
刘语萱见那瓷瓶十分眼熟,仔细一想,正是她今日路过村长家,看到局长女儿手中握住的瓶子。
林樊给了局长女儿三颗,这瓶内如今也只剩下三颗。
见刘语萱对那解毒丸感兴趣,他忽而想起爷爷当年说过,这解毒丸自身无毒,女性吃了可美容养颜,青春永驻。
“送你了,吃了对皮肤好。”
这姑奶奶好不容易对别的东西感兴趣,林樊自然是拱手相让。
药没了,他到时候按爷爷给的配方调制便好。
村里鲜少有人中毒,今日这药倒也用上了。
只是解毒丸不比跌打损伤药或感冒药,很少能派上用场,他便不打算留多少。
刘语萱惊讶地“啊”了一声,愣愣地接过林樊递过来的瓶子,内心有些雀跃。
局长女儿有的,现在她也有一份了,是不是意味着林樊也很在意自己?
小脸微红,打开瓶盖,百花香味四溢。
林樊说对皮肤好,今日他又救了自己。
为表感激之情,刘语萱便当着林樊的面,一下便将那颗解毒丸吞了下去。
瞬间,口干舌燥,浑身发热。
她惊讶地张开小嘴,只觉得身体有些异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如潮水般袭便全身。
这不会是,那是什么药吧?
林樊见刘语萱表情甚是奇怪,莫非是解毒丸过期了,她吃坏了肚子?
不好!
林樊这才想起,爷爷当年好像还加了一句话,不过他当时还小,没有听明白。
“不过,如果是无毒之人吃了,会飘飘欲仙哦!”
爷爷,你现在可是害惨我了!
林樊朝后退了几步,望着刘语萱的脸,越来越红,不由得咽了口口水。
“语萱......我......这药......”
他支支吾吾的,步步往后退,刘语萱却一脸躁痒难耐,步步紧逼。
刘语萱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
药是她自己刚刚吃的,林樊肯定也不知道会有这般副作用。
“林樊哥哥......能不能......帮帮我,我......好难受......”
双眸清澈,无辜却又迷离,勾人魂魄。
似有若无的距离,让二人体温迅速升温。
林樊也是个正常男人,一忍再忍之下,理智终于如被洪水冲垮的堤坝,被摧毁的惨不忍睹。
他将刘语萱的身子打横抱起,女孩的身体又软又香。
怀里的刘语萱犹如待宰的羊羔,眼里还透露出几分坚决果断之情。
她知道现在这样很丢脸,可是如果是林樊,那她做什么都愿意。
林樊将她轻轻放在床上。
如此熟悉的一幕,白天才发生过一次,没想到现在再次上演。
这一次,没有人会打断他们。
刘语萱望着林樊的脸,以前怎么没觉得林樊这么好看。
今晚的他,又好像特别好看。
她已经按耐不住了。
体内的药效好像没有要停止的意思,反而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林樊伸手轻抚刘语萱吹弹可破的脸,望着刘语萱微微启开的双唇,他歪了歪头,正欲亲上去,谁知道眼前忽然一黑。
“林樊!”
刘语萱已经做好了准备,眼睛都闭上了,谁知道林樊忽然倒在她的身上不省人事。
房屋不远处的丛林之中,某条淫蛇眯了眯眼睛。
它吐着蛇信子,像是对这个结果十分满意,滑动着身子便溜远了。
次日,林樊醒来的时候,刘语萱已经不见了。
而他,正四仰八叉地趴在木床上,一副刚从美梦中睡醒的样子。
昨日自己是忽然晕倒了,那刘语萱怎么办?
莫非,是因为替局长女儿吸毒血的时候,自己也中了蛇毒?
林樊连忙替自己把了脉。
脉象平稳,没有异动,他才舒了口气。
林樊思来想去,准备收拾一下,进城采购些药材。
魏林村依山傍水,很多珍贵的药材也能在山里采摘得到。
村里条件落后,虽说通过针灸和把脉,能诊断和治疗大部分的病症。
但也不排除某些稀有病症,难以通过简单的把脉与观察看出来。
也不知道,爷爷会不会回来呢......
他叹息一口气,刚推开门,谁知道有几个村民站在家门口,像是等了他很久的样子。
“神医,我们是来谢谢你的!”
几个村民脸上皆是洋溢着喜悦之情,谁不想在林樊面前混个脸熟。
局长女儿被毒蛇咬伤,能在半个时辰内就治好这蛇毒的,恐怕也只有他林樊了吧。
见几人提着几桶水泥和沙土,林樊点了点头,打算跟上去。
众人皆是灰头土脸,只有林樊一人,衣裳整洁。
林樊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这样看着他们干也帮不上忙。
他准备上手去一旁的挖掘机边上清理一些水泥,谁知道一众村民看到他想干活,立马上前阻止了他。
“神医,这可使不得,您的双手很重要,哪里能像我们一样干这些粗活呢?”
其中一个村民笑容淳朴,提走了林樊手中的小桶,转身又到别处忙活。
林樊抓耳挠腮,就这样干看着也帮不上忙,他着实有些头痛。
“林樊?”
不远处,忽然传来一声熟悉的女人清丽声音。
林樊转过头去,这才发现局长的女儿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推土机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