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子莫笑便和许剑安一起去了文县有名的酒楼之一——万酒楼,据说这个酒楼之所以叫万酒楼,不是因为酒的品类多,而是因为这个酒楼的酒会让不同的人对酒也会产生不同的感觉,让人错以为酒的种类换了,和之前喝的不一样了,进而产生了一种错觉,以为就是他家酒的种类多。
更有慕名而来的读书人再次交谈,谈古论今,进而在酒精的作用下,直抒胸臆,留下了许多脍炙人口的诗句和酒中笑谈? ,酒楼的掌柜的因此还专门在酒楼之中竖立了一大块碑,名为——万酒题诗碑。
在酒楼中喝酒的人,如果对自己的诗文有信心,都可以表达出来,直接写在上面。所以这块碑自然在文人墨客,修道界的重捧之下,自然也就水涨船高。这碑上的文章和诗文,良莠不齐,但是结合酒的意境,也颇有一番风味。故而来此地之人,大多不是为了吃饭而来,而是为了品酒谈心而来。简而言之,能一起来这的人必然是与自己有过患难之交,将心比心之人。
小胖子莫笑伸手招呼酒楼的伙计钱安过来说:”还是原来的老四样,再来一壶酒,不够我们在告诉你。“钱安随即便给后厨说道:”一盘花生米,三斤酱牛肉、一只烤鸭,一盘翡翠白菜。“之后又笑着说:”许公子你没事吧,我听说你在家昏迷了一个星期,我可是很担心你呢,现在好了,你出来喝酒了,我想估计也没啥大事了。”许剑安说道:“没啥大事了,基本都无碍了。”
“那就好,那就好,既然许公子无碍,那我先下去了,有啥事记得叫我。”说完便拱着手缓缓退出房间了。不久,另一个小伙计便把就和菜给上了过来,之后就下去了。
此刻,小胖子莫笑问许剑安,询问他昏迷的真相,但是此刻许剑安怎会知道,他的一切早已不是原来的那个许剑安了,但是既来之则安之,既然他就是许剑安,那么他就要把这件事情查清楚,不然也对不起自己,而自己现在也在水深火热之中,稍有不慎,便要再次死亡了。许剑安说:“我现在也还不知道,但是我想,有人想要害我,那必然是有动机的,倘若杀我没有好处和利益的话,那估计也不会害我,而且以我的身份,纵然天生废脉无法修炼,好歹我也是许府名义上的少爷,少府主,自然也不是说害就害的。而且一般人也不敢这么做,有人如此大费周折,其中牵扯之事断然不是小事,而且,这些都是发生在我父亲去白鹿书院给我求取浩然洗礼之后,并且我父亲在回来后竟然被人埋伏,现在深受重伤,在家中修养,否则我的处境也不会这么堪忧。“
小胖子莫笑说:”你还是不是那个逆来顺受,卑躬屈膝的许剑安了,要不是你外貌没有改变,我都要不认识你了,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随父亲一起去百兽谷狩猎的事情吗,那时候你可是风光无二呀。“
许剑安心底一沉,这是发现我不是原来许剑安了吗,这是一种试探吗?因为我在许剑安的记忆深处没有接收到有关百兽谷狩猎的事情,而且事情也不是那样的。随即一脸迷惑的问道:”莫笑咱俩啥时候随父亲去百兽谷狩猎了呀,那不是我父亲因为我从小身体不佳,体弱多病去谷中帮我寻找一味草药,正好碰见你父亲莫问府主因狩猎招惹到了强大的妖兽,被妖兽追杀,我父亲在你父亲千钧一发之际,和你父亲联手,杀死了那个妖兽,此后,你父亲执意要和我父亲结拜,随后咱俩才认识的好吧,怎会一起狩猎呢?“说完还拍了拍莫笑的肩膀。
莫笑大笑道:”好兄弟,我看你刚刚那一番言论,不像出自你之口,我听我父亲说过,修为到一定地步,便可以夺舍,我以为你被人夺舍了呢。""夺舍?这不是都是骗人的吗,难道真有?‘'莫笑说道:”具体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听我父亲说过,但是那等强者至少也是一地霸主,咱们这弹丸之地,不会多见,即时是咱们县的县主大人,他也没到这个地步呢。我只是太惊讶你醒来后的表现了,故此出此下策来试探,我的错,是小弟莫笑的错,小弟莫笑不应该不相信大哥,小弟先干一杯。"说完便举起酒杯痛饮一杯。
许剑安见此,心里暗暗替“许剑安”高兴,高兴他虽然一生不幸,但也没有白来世上走一遭,还有一个对他这么好的兄弟记得他,愿意帮扶他。许剑安开口道:“为兄这此在昏迷中,如同去了阎罗殿走了一趟,醒来后我是又喜又悲,但是我想明白了一件事,有些事该来的还是要来,一味的退步忍让,只会让某些人变本加厉,甚至到了要先除我而后快的地步,况且要不是因为我,我父亲也不会深受重伤。
这一切都来源于曾今的我他太软弱了,如今,幸得上苍犹怜,我才能醒过来,才能不抱憾终身。而我现在也想明白了,我不要再唯唯诺诺,我要一洗往日的面貌,重新塑造一个全新的、更好的自己。“说完也痛饮一杯酒。
“说的好,说的好,剑安,这一刻的你,才让我感觉到我莫笑没有交错朋友,你终于觉醒了,终于不再是那个出事需要躲在我身后的那个剑安了,也不是那个被人辱骂,伤的满身伤痕需要我偷偷替你报仇的许剑安了。”此刻莫笑仰天长啸,突然哭了起来,他说:"我现在在依稀记得你我初次见面,你那时意气风发,随手把万一把折扇,真是风光无二。可是自从你得知你无法修炼,无论多努力也无法修炼的时候,你开始变了,变得卑躬屈膝,逆来顺受,你眼中的那抹光没了!那抹光没了!没了!你可知道我多难受,我们是兄弟,义结金兰的兄弟,不是亲兄弟胜似请兄弟。你可知道我当初看见你那副样子我的心情吗,你以为每次在你受伤后,我都正好在,正好安慰,正好带你去喝酒,用来抚慰你的伤口吗?不是的,你的一切我都感同身受,可我却无法替你改变。“
许剑安大声说道:“你做的一切我都知道,我知道今生你莫笑是我许剑安这一辈子的好兄弟,曾经我既然可以意气风发,风光无二,我现在依旧可以,你可以当过去的那个”许剑安“他死了,今天站在你面前的是一个全新的许剑安。”此言说完,二人共同举杯,一起饮尽杯中酒。
随后二人便碰了碰拳头,相视一笑,随后许剑安 说道:“我现在家中失势,我父亲和我被谋害一事,我现在不知如何查起,而我现在又得准备三天后的童生试,实在分身乏术,这件事我想只有交给你最靠谱,你帮我查查看,看看都涉及那几家,切记要小心,不要打草惊蛇。莫笑拿出拳头锤了锤许剑安的胸口,说道:”方心,这件事包在我身上,我的本事你还不知道,在你没有颓废之前,也就你可以压制压制我了,现在估计是没有。“说完便大笑起来。仿佛找到了自己努力的意义。
正事谈完,二人便叫来酒楼卖艺的歌姬,让其为今天的开心事庆祝庆祝,随即六名身穿彩衣的舞姬便来到了房间,披着轻薄的纱裙,翩翩起舞,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和丰满的臀儿。好生让你身心摇曳,就这样,莫笑和许剑安在这种环境下你一言,我一语。
酒过三巡,蹭着酒劲头,许剑安说;"你我金兰之交,恰逢此时此景,不如我此刻吟诗一首可好,用来铭记咱俩的情谊。你说咋样莫笑。“莫笑笑着说道:”你可拉倒吧,谁不知道你从小没读过什么书,一心只想修道,奈何你天生废脉,这些年你哪里去过学堂,你这文笔怎么可能会好,你可别想要出风头,写出狗屁不通的诗文,流传出去,咱俩可真成酒楼酒后的笑谈了。“
只见那个带着面纱弹琴的姑娘此刻也捂这脸笑了起来,此刻琴声就断了,许剑安见此,便说:”那我今天要是能写出一首好诗文怎么办"莫笑开口道;"你要是能写出来,我就请你去勾栏听曲,不!我带你去教坊司听曲。""教坊司,好地方,行,不过我的诗文可不一般,我要是谢了出来,你可还得把今天的酒钱出了,如何?莫笑大声说:“可以,如若不能,你可得在童生试后请我去教坊司,今天的酒钱你可也得出了。
两人起鼓相当,这个赌约便成了。随后许剑安便叫弹琴的姑娘去准备纸墨笔砚,随后又让其研磨,为了烘托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还背对他们,开始边说边写到:“二人同心,其利断金,同心之言,其臭如兰。话音刚落,只见天地暴动,惊现意象,随即便有形似许剑安和莫笑的两个小人,相扶其间,纵然就是金石也得从中间打开门户,供其通行,不止于此,其天地间布满兰花,颜色不一,成为夜空中中最瞩目的所在,随后一起投入到许剑安的身体当中。
此刻许剑安只觉得一股暖流油然而生,十分舒服,这股暖流瞬间开始蕴养他的全身经脉,一条有一条,许剑安感觉到了身体内气的流动,这个过程持续了好久,但是犹豫天地之力过于庞大,许剑安不幸的有昏了过去,莫笑见此,便立马付钱带许剑安离去了,走后还不忘给这写妩媚的舞女和那个遮面的琴师封口费,让他们管好他们的嘴。
此刻莫笑心里暗自吐槽,许剑安你tm又昏睡过去了,关键你还在昏睡前搞了这么一件大事,真是棘手,这还不是最关键的,你让小爷这个胖子背着你跑,真可真是累死小爷了,从小到大,我还没背过任何人了,我这初夜就让你这么草率的破了??你也太沉了。虽然心里吐槽,脚下可不敢停歇。一溜烟的跑到了许府,将许剑安交给了他的父亲许明,之后便把事情来龙去脉同许明讲清楚了,此刻许明嫣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一个废人竟然可以引动天象,这可太不寻常了。随即把吩咐自己的亲信去清除这一切的痕迹。
莫笑见伯父如此行动,便也放下心来,回莫府去了。回莫府的路上,他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静,内心回想着“二人同心,其利断金,同心之言,其臭如兰”这四句诗,真不错,想不到我莫笑也可以诗传留世,虽然不是我写的,但是写来铭记我们之前的感情的,那我也算这首诗的半个主人,这银子花的不亏,流传千古。想到此处,嘴角不自觉的上扬,此刻却傻笑了起来。到家后,想和父亲说些什么,却看父亲早已睡下,便没有打扰,也回房去了,打算明天再和父亲说起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