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七:“你妈,太过份了吧?跟我什么关系?又不是我弄丢的。凭什么要我负责?”
那个魔鬼已经用他凌厉的眼神,开辟出了了一条通道。刘七暴露在了他的面前。
这个魔鬼目测有两米高。比刘七宽着一倍。
不要说是魔鬼,就是普通人,打刘七三个也没有问题。
抱着侥幸心理,刘七闪向一旁。可是那个魔鬼鼻子抽了一抽,向着刘七伸出了大手。
在他凌厉的眼神之下,刘七有些瑟瑟发抖。刘七拿着镇魔石想拼一下,可是恐惧的本能,却让他不由自主的将手伸到了口袋之中。拿出了那根粗胖的骨笛。
在递向魔鬼的刹那,一个女人的喊声在他的耳中响起:“不要给他!”
不及细想的刘七,以为是老师的声音。在这个声音响起的瞬间,刘七又重新拾起了勇气与责任心。
就在那个魔鬼的大手即将触及骨笛的瞬间,刘七手一松,那个骨笛落向地面。
那个魔鬼恼怒的瞪了一眼刘七,伸手去接那个骨笛。
瞅准机会,刘七手中的镇魔石,重重的向着那个魔鬼砸去。毫无防备的魔鬼发出一声惨嚎,一阵摇晃。
第二下已至。血肉飞溅,那个魔鬼爆裂开来。惊呼从整个车厢传来。几乎所有人都或多或少的染上了血色。
就在漫天的血肉碎骨之间,一个蜥蜴人显现出来。在求生本能的支配之下,刘七手中的镇魔石,向着那个受到重创的蜥蜴人砸去。
一阵令人心悸的骨裂之声传来。蜥蜴人挡在头上的一只胳膊无力的垂了下来。他的脑中仍然在嗡嗡做响。刘七手中的镇魔石再次的挥出,又一声骨碎之声飘过。
他身后的同伴对于他的遭遇无动于衷。在他身后推了他一把,手臂暴长,皮肉脱落,向着地上的骨笛抓去。就在触及骨笛的瞬间,那只骨笛像是有了生命一样,从他的双腿之间滑过。向着他的身后飞去。
那个蜥蜴人,在他的同伴一推之下,借势撞倒了刘七,将他压在身下。双臂已经碎裂的蜥蜴人,用他的长舌,緾住了刘七的脖子,企图将他绞死。
被压在蜥蜴人身下的刘七无力的用手中的镇魔石,敲打着蜥蜴人的后背。
就在同时,车厢内所有的纯净水瓶爆裂。然后汇聚于一处。一个透明的水质女人,拿着水质的双刀从地上爬起。
这时那个蜥蜴人的同伴,用暴长的双臂刚刚抓住那个骨笛。
水之刃舞出,那双已经长达丈余的长臂,被切成几百个的寸段。一个分身自水质身体之中射出,接住了那根骨笛。
这时刘七的脖子已经被蜥蜴人的长舌紧紧的勒住。越勒越紧。刘七舌头伸出,眼睛突出,意识已经有些模糊。手中的镇魔石,只是在依着本能,在无力的拍打着蜥蜴人的后背。
冲上来的张华,双手双握着那柄小锤,嘶吼着拼尽全力,一锤又一锤的猛砸蜥蜴人的头部。砸的自己满头满脸的绿血。
刘七手中镇魔石突然握持不住。从刘七的手中飞出,三两下砸烂了蜥蜴人的脑袋。蜥蜴人的身体倒向一边。
脱困的手中急促的喘息。好险。
水质女人仍然在苦战。
蜥蜴人的同伴,似乎有无限再生的能力。胳膊一次次的被斩断,一次次的再生。这时又多了一条红色的尾巴。不断的绕过自己的身体,左右横扫。有三位乘客,不幸被扫中。被斩为了两截。车厢内的乘客们,都蹲在了地上,惊恐的瑟瑟发抖。
那个水质女人,也被扫中了两次,几乎涣散。
砸烂了蜥蜴人脑袋的镇魔石飞出,再他的后脑轻轻的两击。他的后脑炸裂开来。全身无意识的痉挛,将附着在身上的人类血肉尽数的崩裂开来。
是一支红色的壁虎?
直到这时,车厢内才传出了哭声。
那支镇魔石重新飞回了刘七的手中。
侥幸存活的刘七:“老师是你吗?”
“不是”
刘七:“不是,那是谁?”
满头满脸是血的张华:“哥们,你没事吧?”
再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躺在了满是血肉的地上:“他母亲的,吓死我了。”
妖孽就是妖孽,对于戴娆,换个说法也行,顶级吃货,就是顶级吃货。已经有了一次杀妖经验的刘七仍然腿抖个不停,恶心的想吐。可是戴娆那个小罗莉,脸上沾上了红绿色的两样鲜血,可是仍在啃着手中的半个鸭梨。一边嚼,一边含含糊糊的:“不知道,这两个东东,好不好吃?”
刘七看着听着,有点无地自容。人和人的差距,真他娘的大。
一阵轰鸣声自空传来。四厅的奇士们姗姗来迟。
那个水质女人,走到刘七和张华的身边:“干的不赖。是驱魔大师?”
刘七摇摇头:“不是,一个中级驱魔师。”又指了指仍然躺在地上张华:“他是我同学。”
那个水质女人又问:“刚才是意念移物?”
“不是我,我也再找。”刘七向还在啃着鸭梨的小罗莉,投去询问的目光。
小罗莉满不在乎的举了举手。
水质女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这么年轻?小朋友你几岁?”
小罗莉啃了一口梨:“八岁,开学就三年级了。可是爸爸妈妈不让我念了,非要把我送到洛城的史莱克学院。”一脸不满的表情。
听到史莱克学院,那个水质女人:“难怪。”不在多说什么。
然后转向刘七:“你那个什么,卖不卖?不还价。”
刘七本来想说,一个亿,一想何必呢。摇了摇头:“这是祖上传下来的,我只是暂时使用,无权处置。”
水质女人很干脆:“明白。”
车厢门被打开,十多个四厅的奇士们冲上了列车。
其中一个比刘七大不了二三岁的青年:“师姐,干掉了两个?这可是大功一件啊。”
水质女人:“干掉了半个。剩下的是他们干的。”指了指已经站起的张华等三人。
那个水质女人的分身,将手中的骨笛交给了一个叫做王处的领队。然后与主体汇合。主体紧接着涣散。车厢内多了一滩水。
那个领队:“哪位是刘七。”
刘七举了举手:“我就是。”
领队稍觉意外:“这么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