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明天就是周一了,美好的一天就要开始了,生活啊…”叶梓秋在周末的午间开始充满感情的进行自创诗歌朗诵,满腹深情的空闲时还有意无意的瞟了瞟沙发上装成土豆的某个女人。
“我去我去!”韩土豆瞬间发芽长大站了起来,这一个礼拜叶梓秋就没有停止过类似的事情发生在韩秋子身边3米之内。
嘟嘟嘟…
去之前给江御澜家打了一个电话,江御澜最近经常在外面谁知道在不在家,而她希望的是不要在家,可惜上帝大叔在韩秋子拼命祈祷不要接不要接的时候打瞌睡了。
“喂。”江御澜低沉的声音已经传来而韩秋子还没有想好要说什么。
“你在家吗?”
“啪”叶梓秋恨铁不成钢一掌拍来,“你敢不敢再有点创意,不在家谁接你电话?!”
……
“在,什么事?”江御澜的声音还是低沉漠然没有情绪。
“我忘记了点东西,你方不方便……”
“嗯。”
电话就这样结束,本来鼓起勇气的韩秋子退缩了,情形堪比当年季毓岫应对六级考试。
“事情早点解决呢早点结束,记得要是晚上想要喝酒可以打我电话,我负责来接你,还有下午心情不好的话,可以自己一个人出去走走,我是不会打扰你的,家里也没有事情,乖,去吧!”叶梓秋含笑坚定把韩秋子推出自己家门,多好一幅姐妹情深的画面,让韩秋子着实感动了一番。
看着韩秋子走远,叶梓秋关上门笑了,她下午要去参加一个单身精英的聚会这种事情她会告诉韩秋子么?她会说是因为担心韩秋子这张脸和那身材太引人眼光而一定不会让韩秋子去这种事情她会说吗?会吗会吗?
韩秋子以前觉得地铁其实挺慢的,现在一眨眼就已经到了江御澜公寓的楼下,电梯又很快到了顶楼,中间都没有人来打扰她,她还没有做好准备,该有什么表情说什么话。
“叮”按响门铃自己手心里也是微湿发热的。
开门的是江御澜,开的很快,“我忘记东西了。”韩秋子努力挤出一个微笑,努力让自己一切看起来很自然。但是紧握着的手还是不停的颤抖,手心后背的汗自己也感觉的到。
“嗯,进来吧。”江御澜侧身让出路,他的神情一如既往的漠然冷峻。
“在茶几上,是不是你忘记的东西?”和韩秋子一起走回了客厅,江御澜淡淡开口。
韩秋子闻言向茶几上看去,的确是自己的东西,那粉色的包裹上面还是叶梓秋的笔迹,“情人节快乐,my dear!”转头看过去的时候眼光略过一个空空的架子,架子上本来是有一个漂亮的瓷碗,里面放的是钥匙,现在已经不在了。
“嗯。”韩秋子还是维持着本来的笑容,没有再多的言语,可能再说一句她会哭,他已经准备好了这东西,如果不来是不是这东西就只有被丢弃的命运?还有那个瓷碗是不是也是因为自己才有这样的命运?
江御澜你好狠好绝的心!
“我也不记得放哪里了,没想到真的在这里。”韩秋子随便找着话题说着,她不敢看江御澜怕自己的眼泪还是会止不住,但是她知道江御澜的目光是跟着她的,她可以感觉的到,她甚至可以想象的出那双蓝宝石一样美丽的眼睛不带任何情绪的闪耀光芒。
这句话听在江御澜的耳中就不是简单的原本韩秋子想要的作用了,他听到的是手里的东西很重要,重要到她需要随身带着,从她家到他家,现在搬走忘记还一定要回来拿!
“他有多重要?”韩秋子拿完东西走过江御澜身侧准备离开的时候江御澜拉住了韩秋子的手臂。
“啊?”韩秋子愕然看向江御澜,看见江御澜的眼是看向手里的粉色包裹,“她还挺重要的,一定要我回来拿,其实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韩秋子笑着解释道,天知道她现在的笑是笑的多辛苦,而一个愕然间看向江御澜的蓝眸,心又是一痛,受伤不可怕,可怕的是伤口不停的疼,结不了疤。
韩秋子收回自己的眼睛,不敢再多对视哪怕一秒钟,眼泪已经在自己眼眶,留一个潇洒的背影也好,起码不让自己输得那么彻底,“我先……”
“你说的一生一次就只是这样?”可是江御澜并没有放过韩秋子,拉着手臂的手一点点收紧,韩秋子根本没有任何力气可以挣脱,只能任由江御澜拉着直到两个人四目相对,“给你的信任果然是错的。”
每句话打在韩秋子心上,眼泪止不住掉落,不再是断了线的珍珠,而是晶莹剔透的朝露,只有一颗缓缓落下。
看见眼泪的江御澜松开了手,强留又能怎么样呢,那眼泪落在的不是地上是他心里,一点点,很缓慢很轻巧,江御澜松开紧握着着韩秋子的手臂。缓慢到韩秋子心生一种再也不愿意离开这个男人的冲动。
“啪”
手里的包裹掉落,韩秋子放开包裹伸手便抱住了即将放开她的江御澜,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就让我再抱抱你,江御澜。
“秋子…”
被抱着的江御澜轻抬起韩秋子的下巴,那蓝眸中的神情让韩秋子片刻的恍惚,看不清猜不透。
一个低头一个抬头,红唇吻住了薄唇,薄唇含住了红唇,分不清是谁主动的,是他抑或是她,都不重要。
清醒过来的两个人已经是在江御澜的床上,江御澜离开的韩秋子的吻得微微红肿的唇,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理智回到他身上,他想要做下去,但是…
同样清醒的韩秋子想过了很多,他不愿意,他不想要,他不喜欢,还有一个清晰的想法是这是她生命中的唯一,以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心动和无悔!
手缠上了他的颈,将稍稍离开自己的人勾回来,这次是她主动的,娇艳的红唇凑上薄唇,才回来片刻的理智在两人之中又消失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