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二那年小一凡辍学了,那年大姐高二辍学离开了学校在县城打工想让我和二姐好好上,然后考个大学,结果二姐上到初中毕业去市里上中专,我则是永远的离开了校园生活,多年后回想起来总是有那么些遗憾,没在学校谈一场纯纯的恋爱。
还记得刚上初二那会,因为寄宿两星期回家一趟,村里几个一起在学校上学的孩子租了个黑车,一行8个人加上司机,有一次上学的路上,在十字路口遇到交警拦车,我见证了一次速度与激情的现实版,交警和司机两辆面包车一个在前走街串巷的逃,一个在后边追,后面也没有追上,看的出来司机很熟悉县城的道路和优秀的驾驶技术。还有一次在回家的路上,大顺和二牛和我坐在最后一排我们并没有说话,他两在我两边吵了起来,并动手动脚,我只能一手攥一个不让他两争吵,最后相安无事回到家中,因为母亲的病父亲找了很多医生都不管用,现在是喝中药阶段,母亲并不喝现在也不做饭不刷锅碗,记忆中的父亲那段时间并不爱说话也很严厉,当时父亲在暖黄色灯光照耀下显得很是高大,父亲却说了一句“看到了没儿子,以后不能娶这样不顾家务的女人”我当时正在写作业,眼泪在眼圈中打转强忍着自己不去落下,正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治好母亲的病,让父亲过上好日子。那一年姥爷也去世了,母亲受到打击病情更严重了,也是那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我还有个个亲姨,那是我妈的妹妹也是有疯病好像是遗传的她并不说话也不吵闹,好像一个行尸走肉没有灵魂的人,没有任何的感情色彩,她的世界好像只有黑白二色。姨夫家里喂羊二个人并没有孩子。在葬礼上是我二姥爷家的孩子摔的碗,送的葬,我当时因为有一道亲属去街上请街坊,回去的时候要哭,当时我并没有眼泪,旁边的大姐直接掐我大腿,我当时就哭了。
经历完这些事情,当时在初一追的女孩没有追上,初二分班后听我兄弟说他和我一个对头谈起了恋爱,当时我们的势力也因为分班而变得不在,我在班级有一个小团体,但是大家好像只是因为团体而在一起,出了事情并不会帮忙,我有个小学同学,初一听说他和别人打架让我帮他,我去了然后打了对面一顿,现在我的对头想打我,才发现原来我身边的朋友全都没有一个愿意帮忙,阿正那段时间因为初二看手机被停课转回镇上上学了,啊新只是和我报了信,我去各个班级找啊发啊鹏,阿发因为打架停课,阿鹏因为后来和阿正闹别扭没有去,我在班里的小团体都推脱,晚上我挨了一顿群殴,我挨打的宿舍小学同学华子也在,但是我去他那喊他他并没有醒来帮我,声音这么大,是真的睡着了吗?不去理会也不想去想,当时藏在袖子里面的椅子腿也没有拿出来,就感觉自己被抛弃了,平时在一起的道貌岸然,遇到事情时的推脱,让我一夜成长,第二天喜欢的女孩子小美,在楼梯被闺蜜推向我,我并没有去理会,下午我让在县城工作的大姐来接我,回家和父亲说要辍学的打算,父亲必然不同意,我们之间的交流也很少,那时候的父亲除了打我,从来不问我什么事开心或难过,有一次初一老师面谈所有家长,父亲在门外对我摆了摆手我便出去了,回来后我同学说,你这有点狗,你爸怎么也不说话,也不进来只是不礼貌的在门口摆了摆手,我说我父亲话少,我看见他了,所以他对我摆了摆手,记得有一次在学校半夜发高烧,阿发在他宿舍要了一袋999,夜里11点多去门岗那打值班老师电话,当时值班老师正是我的生物老师,他也是沉默不爱说话,却背起我,开上车去中心医院就诊,当时还碰到一个醉汉打着吊瓶,我打了一针后便睡去,在医院又拿了一些退钱药,过了一会儿父亲来了,骑着摩托车带着衣服把我裹得严严实实的和老师道了谢,便回家了。父亲的爱都是无声的是那么沉重。所以因为辍学父亲并没有少打我,还让我背着药桶去棉花地打药,我也倔强小小的身影背上后没走一个来回就撂了。父亲说你不去上学想在地里干一辈子的活吗?我陷入了沉思。。。可是我也不想去上学,当时只是一门心思想着学校的人太恶心,没想到后来步入社会,社会上的人更恶心,初二升初三的考试,我爸骑摩托车带我去学校,我却死活不进校门口,后来父亲踹了我几脚屁股,看我心里倔,事不可为便带我回家,路上让我去学修车,结果在店里待了没三天便回家了,因为当时害怕黑还自己一个人睡在陌生的环境,就很害怕。后来我爸托我姑父让我去县里别的两座学校去考试,后边在考场又发生了打架斗殴,便觉得这样的生活也没啥就交了两场白卷,听说阿正后边要给我找回场子,又带人去学校堵我的对头,我当时劝住了,只是说事情过去了,就这样吧。
后面在结识了同样辍学的英子,狗令。三人约定去乡里饭店上班,老板只接收两个人,英子便说我们约定的8点30先到的两个人去上班,结果我去找英子,后来他却带我8点就到了。狗令后边来了后看到我们两个已经在了,便就回去了,后边去了新疆干汽车配件,而耍了心机的我们上班第一天便干到11点,回来的路上共骑一辆电车,又因为灯线不足在村里我们骑电车上了土岗子,差点没把我两送走,第二天下午我们便商量辞职,因为经常遇到熟人,早上9点到晚11点,一天60,我们和老板娘说明了情况,老板娘给了我们一人60我们出门后在五金店一人买了个强光手电筒便把60花完了,再后面英子去了制药厂,我在乡里的一个卖电动车的地方打工,当时一个月1200还是多少忘记了,在集会上用三轮车拉着面包车行驶做广告,中午老板有时做饭炒土豆丝,有时在集会上买饼卷吃,记得有一次老板和对面幼儿园的校长买了几只鸽子,在门口烤,当时只感觉这是吃过的最好吃的东西。有时还会和隔壁的水暖老板一起斗地主推牌九。我也玩过几局斗地主,不过总是输多赢少。后面英子找我说让我去他那里上班,倒夜班上一休二,工资也多,我心动了,和老板请辞时,老板却说你走了后你哪个朋友就要来,前两天他还问过我,我说一个工人就够了,你要不信你问你朋友借个50块你看他借不借你。当时也确实这么做了也确实没借到,我如实告知,英子却说我走后也不会去那里上班,我就是想和你一起上班而已,你信不信随你。我也不知道英子说的对还是老板说的对,就感觉人心好复杂。到了年底母亲说让我去广州干配件,我大伯家的哥哥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