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轰动一时的儿童走失案件在所有人都快放弃的时候,突然来了两个人说是要自首。
警局立刻着手处理了这起案件。
案件前后处理时长一天半,就是以前和冯老二一起作案的那些同伙也都被冯老二供了出来。
在警局的时候,他们都恨不得上去揍冯老二几拳。
明明这件事没有任何人可以知道,为什么冯老二还是自首了!
但是这件事他并没有跟任何人说,只是告诉警方,这件事多亏了一个叫纪湘的人点醒了他们夫妻俩,这才决定为了下半辈子安生,来到了警局自首。
警察很快就来找我核实。
我也知道他们需要一个理由,便顺着他们的话说了下去,至于这件事到最后会怎么处理,全看警方了。
秀秀原名叫徐秀,原本就是一个很秀气的姑娘。
警察找到她年轻照片的时候还有些不敢确信,别说是他们了,便是秀秀自己都不敢相信。
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变成了最厌恶的人。
很快这件事就盖棺定论了。
网络上关于这起案件的谈论声不小,咒骂他们两个的更是数不胜数。
很快,关于他们两个的定罪就下来了,而警察在这天更是敲响了我的门。
爷爷一早就出去了,我又休假,所以今天在家的只有我一个。
我透过猫眼看,见是一个面熟的警察才敢开门。
“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我以为他们是要询问我关于冯老二和徐秀的事情。
没想到为首的警察突然拿起一面锦旗,然后对我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纪小姐,这起案件还得多亏了你,如果不是你,他们就会逃脱法律的制裁,而那些无辜的人就会一辈子都被蒙在鼓里。”
从他的话中我得知,当年丢失的儿童一共有三十几个,现在已经找回了七个。
虽说数字微弱,但好歹也是一种动力。
我对这样的结局深感喜悦,接过锦旗之后,我看见一道金黄色的光从那面锦旗上出来,而后没入我的体内。
不知道这是什么,晚上再问问敖楚吧。
我要请他们进来坐会儿,可是警察同志却说还有无数的孩子等着他们,不多陪,转身就走了。
世上从来不缺乏正义的人。
我将锦旗找了个明显的地方挂着,以便于用来激励我自己日后的前行道路。
这个时候,我的电话突然被打通了,屏幕上显示的是陈不吕。
这个点他不是应该还没睡醒吗?
我带着疑惑点了接听,还不等我问出声,陈不吕兴奋的声音立刻传了过来:“湘湘姐,你上表彰了!现在热搜挂着你的名字呢!”
我还真没想过有一天我会以这样的方式出名。
“我还没看,不过你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我?我以为你怎么也得是在睡觉,或者给人算命才是。”
毕竟陈不吕最喜欢的就是大早晨在大公司门口摆个摊子,拦着那些有钱人给他们算卦,赚点外快。
“哎呀,你的事情前两天就在说了,但是那时候案子判定不是还没下来吗?我就没问,憋到了今天才问的,快给我讲讲,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面对陈不吕的积极和兴奋,我只能将发现怨灵再到冯老二主动自首这个过程给他简单地讲述一遍。
自己亲自在场的时候觉得时间还挺快,但是真讲起来的时候嗓子都要冒烟了。
陈不吕和大多数的人想法一样,先是同情了一下冯母和那个怨灵,而后又开始咒骂冯老二和徐秀。
只是他在咒骂的时候云安也在一边,每当他说出什么特别脏的字眼时候云安就会伸手捂住他的嘴,让他好好说话。
我一直都很好奇云安的身份来历。
因为他不管做什么都给人一种游刃有余的高贵感,就像是从大户人家里出来的小少爷一样,而且对人极其有耐心。
虽说也得看人,若是不熟悉的人,那肯定就是装出来的。
我有次好奇问了陈不吕,陈不吕却是突然捂住我的嘴,还警告我千万不要在云安面前提及这件事。
虽然心里疑惑,但我也不会真的去扒人家的过往。
挂了电话之后,我又回去睡了回笼觉。
醒来就是熟悉的拥抱。
敖楚身上的伤好了大半,但粉色的疤痕还是依稀可见。
我将刚刚锦旗的那道金黄色的光告诉敖楚,然后问:“敖楚,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敖楚摸着我的头发,脸埋在我的脖颈处,说话都带着一点喘息:“功德,你们学玄学的人,最为重要的就是功德,它可以加强你们的能力。”
“一旦这个功德加到了一个阙值,就会发生变化,但是这样的变化是好是坏没有人知道。”
“因为从来没有人成功到达那个点。”
敖楚这么说,我也就明白了 这个阙值很高,至少普通人不可能攀到那个顶上。
敖楚说完这些,又告诉了我一个可以自视的办法。
自视就是窥探自己体内的器官情况,而我们学习玄力的人,也可以看到自己体内的玄力在哪个地方,现在又有多强。
这次,我窥探到了自己的玄力,觉得有些惊讶,因为原本薄弱得微不可见的玄力居然壮大了不少,几乎快要凝成实体了。
而这些玄力也在源源不断地通过筋脉运输到各个身体部位,这是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我将这些都描述给敖楚听,敖楚听完后在我唇上亲了一下:“这就表示,你又变强了,以前很多学不来的,现在都可以试试,多练练也对你的玄力增强有好处。”
我把敖楚的话记在心里,决定等去玄门之后就让云安教我!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灵魂深处突然划过一道紫色的流光,速度非常快,敖楚差一点就没有捕捉到。
我见他的神情突然变得严肃,有些不安:“敖楚,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来你们人类很脆弱,我帮你看看身体。”他说的话很正经,可我偏偏带上了一点歧义。
见我没有反驳,敖楚也就放心地放出了自己的神识,窥探我的灵魂。
我看他的神情从严肃变成了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