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姑娘看见我两眼发直的望着她以为我在贪看她的美色,她望着我笑了笑猛的想起旁边还有一堆幽冥刀客 ,脸上便有些发红的低下了头。我望望柳姑娘又望望幽冥刀客,觉得这一切有点脱离实际。幽冥刀客居然看着图样就能更换装备,这样一支武装力量如果落到坏人手里,后果不堪设想。我心里这么想着便又问刀客队长(为描述方便后面将幽冥刀客队长简称为队长):你刚才说永远效忠于我是吗?是的主人。队长躬身毕恭毕敬的说。那你们怎么来判断是我在召唤你们呢,就凭这笛声?不是的,是凭主人的声音,我们身上的血液能感应到您血液里面的灵力。那就是我随便喊一声你们都会立即出现在我身边是吧?是的主人。听队长这么一说我心里总算踏实了,虽然还不是很明白他话里面更深层的含义。正准备让他们退下,突然……
鱼棚里面的灯亮着,电灯的光芒从屋里投射出来照在一个幽冥刀客的身上,他居然一点影响都没有。我想了想回到屋里把外面的灯全部打开,刀客们全部暴露在灯光下还是一点影响都没有,我又用探照灯和强光灯在他们的身上扫来扫去,他们仍然没有什么变化。我站在一边抱着膀子望着他们发呆,这时远方传来一声鸡叫,幽冥刀客仍然整齐的站在那里低着头一动也不动。我伸手到他们身上摸了一把,居然感觉到了体温,我把耳朵贴在胸脯上去听,还有心跳。这哪里还是什么鬼魂啊,分明就是活人啊,活生生的正常人。
真是活见鬼了,我的血液还有这么神奇的功效?我看了已经被柳姑娘包扎好的伤口,解看细看,伤口还在。我还以为伤口已经快速愈合了呢。柳姑娘看着我神秘兮兮的样子,走到我身边问道:你怎么了啊?我望望柳姑娘,又望望队长,你们能隐身么?队长说了句能,身形变淡了一些。但是我还是能很清晰的看见。我走过去在他身上指了指说:我能看见你。队长躬身回答道:我们的隐身术对主人没有效果。我回过头望了望柳姑娘说:你能看见他们么?柳姑娘摇头。你们先下去休息吧,说完我拉着柳姑娘回到了屋里。
柳姑娘望着我神不守舍的样子抱着我的手把身体往我身上靠了靠说:你怎么了啊?我望着着她手里拿的笛子,不论从颜色还是上面的装饰物都和月茹姐姐送给我的那支毫无差别。我把目光从笛子上移动到柳姑娘的身上,像不认识一般的把她从头到脚打量了好几遍。柳姑娘摇了摇我的手说: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嘛,我觉得好害怕。我拿过她的手一边放到鼻子下闻着一边望着她的眼睛说:你好像一个人?谁啊?她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我:月茹姐姐。你是不是太思念你的月茹姐姐了啊?说话间柳姑娘伸手在我的额头上摸了一下,看我有没有发烧。我握着她的手说:我好得很,就是觉得今天的事情太匪夷所思了,如果你是月茹姐姐的话身上应该有一股特殊的香气,可是你没有。如果说你不是月茹姐姐,可是你又会吹那首曲子。在我的印象中只有幽冥长老和月茹姐姐会吹那首曲子,你怎么解释。
柳姑娘被我左一个月茹姐姐又一个月茹姐姐挂在嘴里不停的念得似乎有些生气了,她嘟着嘴说:我没法解释,都跟你说了我是看见笛子脑子里突然就出现了一个念头,然后拿过来放到嘴边就会吹。可你总是不相信我,你要我怎么说你才肯相信呢?我望着柳姑娘没有说话关了灯拥着她躺了下来,我听见柳姑娘在我的怀里低声的啜泣着。我本想劝劝她转念一想还是算了,柳姑娘伸手到我腰上轻掐了一下:坏人,也不知道哄哄人家。我心头一暖,要是换了别人说不定会一个晚上都会跟我生闷气呢。
第二天我早早的醒来看见柳姑娘还在熟睡我便轻手轻脚的爬起来穿上衣服回了趟家,妈妈见我脸色不好柳姑娘破天荒没有和我在一起便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说柳姑娘没事,还在睡呢。我三步变作两步窜到房间里从红木箱中翻出月茹姐姐留给我的那支笛子和黄铜口哨变幻成的那支一比,发现月茹姐姐留给我的要短一点。如果不是放在一起比的话根本就看不出来。我把长的这支笛子刚放到嘴边,脑海里就浮现出吹奏的方法,再把月茹姐给的那支放到嘴边,却又什么感觉都没有了。我拿着两支笛子坐在冬日的阳光下左看右看除了长短不一外也没有发现别的差别。坏了,我错怪柳姑娘了。我拍了下脑袋四处望了望,我现在生怕柳姑娘一脸委屈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家里现在经济条件好转了,抱来在关键时刻出现帮了妈妈的大忙,妈妈对抱来越发宠爱有加每顿都把它喂得抱抱的,妈妈知道它嘴馋,经常把我们吃的菜分一些给它过瘾。抱来被封印了十几年似乎也懂得了自由的珍贵,每天吃饱喝足白天就在家的附近活动,看见路人不光不像以前那样大声吼叫,连望都懒得望一眼。到了晚上就守在养殖基地的大门口,瞪着双牛眼警惕的注视着四周。今天难得出了大太阳,抱来正躺在太阳下懒洋洋的睡大觉。我悄悄的走到它跟前,它警惕的抬起头呜一声爬起来就想咬,见是我便赶紧趴下,换了副热情的嘴脸望着我,大尾巴轻轻的拍了怕地面眯着眼睛准备接着睡。我揪一下它的大耳朵悄悄的问:你不是和月茹姐姐回幽冥净界去了吗,怎么独自回来了?抱来讨饶的望着我哼几声一边挣扎一边望了望四周看见没有人便说:我跟她到了竹林门口进不去,幽冥长老就把我封印在大青牛的身上,他说等到强盗来偷牛那天封印就会自动解除。我望着你们每天在牛身边来来去去,就是没有一个强盗来偷牛。一直等到前一向那个强盗对青牛下手,我的封印才解除了。搞了半天这些年你一直就在我们面前啊,害我经常思念你。小主人,我也想你啊。抱来说到动情处,牛眼里眼泪汪汪,扬起狗头就来舔我的脸。
原来抱来并没有和月茹姐姐在一起,我失望的站了起来。抱来跟着站了起来舔着我的手突然停了下来,我顺着狗望的方向看过去,原来柳姑娘正往这边走了。抱来看见柳姑娘起劲的摇着尾巴迈开狗腿几大步跑过去,摇头晃脑不停的示好。柳姑娘摸摸狗头走到我身边伸手就掐:坏人,把我一个人丢在鱼棚里自己跑了。我忍着痛一伸手把她揽到怀里,往她的脸上劈头盖脸的吻了下去。一边吻一边斜着眼睛去看站在旁边的抱来。抱来先是站着看我狂吻柳姑娘,看了一阵干脆蹲下来坐着歪着脑袋看,一边看鼻孔里还发出尖细的声音。我挤眉溜眼的冲抱来递眼色,那意思是说:色狗,柳姑娘是我的。抱来读懂了我的意思,猛的哼一声,神情沮丧的趴在地上,用两个前爪抱着脑袋一副悲痛欲绝的神情。我看着抱来那个沮丧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笑的柳姑娘莫名其妙,她望着我正要开口问耳边传来妈妈的声音:枫儿,小柳,开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