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凌封猛然听到古域二字,脑袋轰的一声,只感觉眼花耳鸣,竟愣在了原地。
见凌封如此,金啸自然知道他有多么的震惊,缓缓吐了口气,又说:“在你被同青真人带走之后,就要古域的人来这里找过你,不过当时你在哪已是个谜,所以任谁也不知道你在哪里。”
凌封已经逐渐回过神,迅速问道:“找我的是谁?他长什么样??”
金啸闻言眼瞳一扩,像是回忆起极怪异的事情,在沉吟片刻后,才表情古怪,喃喃说:“她,她是女的。”
凌封顿时咦了一声,而金啸又是接着道:“她身穿一件宽大的黑色斗篷,因为戴的帽子太大,完全遮住了脸,所以我也是不知道她长什么模样。”
“斗篷……女子……”听着这熟敏感的字眼,凌封残存在脑海中的记忆,此刻如翻江倒海般疯狂的涌动出来,金啸所说的这个女子,不就是以前在孔阳城,那猎人团口中的神秘女子吗?
现在凌封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这女子定是古域的人,只是她来找自己究竟是要做什么?难道是因为在凡药山击杀了两名判官吗?
正陷入疑惑思索时,金啸在旁忽然小声问道:“你,认识她?”凌封一愣,忙摇摇头,旋即迅速又问:“她实力怎么样?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她实力我倒不知道,刚来找我就先自报家门,说是古域的人,名叫牙希。”
“牙希?”
“嗯。”点点头,金啸眼神再次落在凌封身上,缓缓说:“本来我以为她会大打出手,但是,当她得知你不在这里的时候,便没有任何纠缠,很迅速的就离开了。”
顿了顿,金啸接着自顾说道:“她不止找了我,其他明皇也是都找了,我也是正因为此,所以才会散步将颜儿囚禁的消失,为的就是用颜儿引你来,告知你这个古域的事情。”
听了这些,凌封大概知道了金啸的良苦用心,先是将颜儿囚禁,为的就是保护她,而另一方面还希望颜儿的原因,将自己引出来,不但如此,他还将通缉令上的自己标记为已死,为的就是不让自己引起注意,想到这里,凌封真是不知道该对金啸说些什么了。
正懊悔自己误会金啸时,凌封突然听到金啸小声询问道:“凌封,你知道古域有四大族群吗?”
“四大族群?”凌封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词,愣了愣,便问:“什么四大族群啊?”
金啸轻吸口气,仔细整理了一下语言,说:“因为古域的人在寻找你,所以这一年,我和罗蜃、秦路都是在搜寻关于古域的一切信息,终于,是在崇岳稹的修真手札中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一听金啸竟然找到崇岳稹的修真手札,凌封顿时感觉体内血液滚滚翻腾起来,崇岳稹曾经可是古南大陆的守护神,并且听怙冥说,他还跟古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那他的修真手札里究竟隐藏着什么呢?
金啸见凌封如此兴奋,也不答话,只是从怀中掏出一张黑色卷轴,递给他道:“这里面有你想知道的答案。”
激动的接过,他发现这卷轴极轻,像一片树叶卷成似的,小心的打开,却是发现没有任何文字,凌封当即将灵力催入卷轴之内,一连串的文字便是迅速蹦出。
这崇岳稹的修真手札可真是宝贝,基本上记录着他修炼一生所遇到的种种,不论大事小事,但凡是与修真相关,都是被记录的清清楚楚,看了一会,凌封心中暗叹,这可真是修真界的瑰宝啊!
有意跳过一些修真的讲述,凌封很快便寻找到有关于古域的记载:“古域,暗黑之渊,光芒之巅,自古超脱仙凡各界,独辟一方。族分四列,孕有帝族、斗族、人仙族、古隐族。各族相争,是为古域。”
看到最后一个字,后面竟然什么都没有了,翻看所有的文字,竟都是些修真的问题,教导如何破体,如何达大成之类的,这让凌封心如火焚,如此好的一本手札,竟然只有这么一点关于古域的,看来,以后还得向怙冥询问啊!
这时,凌封发现金啸一直眼神怪异的盯着那手札,心中恍然,看来应该是害怕自己将这手札占为己有。不得不说,这手札的确是个宝贝,但是对于现在的凌封来说,力量已经不仅仅来自于修真,像古武力与异火,这些力量都是可以让他变强,自然而然,凌封对这手札的兴趣就没那么浓烈了。
正想还回时,青龙忽然开口道:“别急着还给他,这手札说不定是宝贝呢!”
“宝贝?”听到这两个子,凌封本来平淡的双眸,突然噌的一下放出光芒,在看到金啸开心的想伸手接回手札时,凌封迅速又将其收了回来。
凌封不好意思的轻咳一声,脸都有些发热,看到金啸窝火的表情,便装模作样的道:“这个手札记载了许多古域的事情,我就先留着吧。”
听此,金啸气的脸都发白了,这明显是无赖行为,本想发怒,但还是强忍住了,深喘了一口气之后,才说:“那好吧,不过这手札是崇岳稹升仙后留下的唯一物件,我希望你能妥善保管。”
虽然不明白金啸今天为什么这么好说话,但凌封还是乐呵呵的点点头,将手札极小心的放入冰凝环内,这才心满意足。
做完这些之后,凌封才再次看向金啸,道:“金啸,金颜儿她到底在哪?”其实自从知道金啸没有鬼心思之后,他心中就轻松了许多,不再像来的时候那般焦急,只不过,既然来了,他还是想知道颜儿过的怎么样。
闻言金啸表情极为古怪,有些局促的道:“她……她不在这。”
“她在哪?”凌封隐隐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忙上前一步,逼问道。
金啸见凌封如此,缓缓将视线集中,突然狠狠叹了一口气,说道:“颜儿,她已经被牙希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