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临风要回国了,这次他选择坐的是火车,这简直为我们提供了极大的便利。”
徐落摇摇头,道:“便利就怪了,他周围有三个保镖,都是中国军人,实在难动手。”
“老板放心。”鹞鹰道:“之前是因为武器被扣留了任务才失败。这次陈临风的火车会经过蒙古,我们在那里伏击,最合适不过了。”
“那么。”徐落掐灭了雪茄,道:“交给你去做吧。”
火车驶进了大草原,陈临风偶尔可以听见远处传来了狼嚎声与羊群惊恐的叫唤声。霍金趴在桌子上睡得正香,几个保镖正绷紧了弦盯着车内的动静。
就在火车驶入蒙古草原深处时,几辆直升机出现在远处的地平线处。
陈临风看着不断变大的黑点,心中不安起来,连忙拍醒了昏睡的霍金。
一声巨响,火车猛烈的震动了一下,眼前一转 火车被抛出了轨道,翻倒在地。
乘客们尖叫着敲打着车窗,拼命的爬着想要离开火车。
一个保镖奋力将车窗砸碎,把半昏迷的陈临风拉出了车厢。
直升机上跳下来几个人,通通都蒙着面,端着枪。他们在人群里仔细的搜索着,如果有想逃跑的人,在这么一望无际的草原上,就是活靶子。
“坏了,肯定是来找陈先生的,得先把他藏起来。”保镖又把陈临风塞回了车厢中。
那些人走到保镖面前,其中一个人仔细的端详着保镖,突然大喊:“这是那个人的保镖!抓住他!”
保镖刚准备动手,便有一颗子弹打在了他的手臂上。
“快说,陈临风在哪里?”
保镖咬着牙,捂着伤口,坚定的摇摇头。
“肯定在他身后的车厢里,进去找!”
一个人端着枪把头探进了车厢,突然惨叫了一声,被拉进了车厢。
另一个人端起枪对着车窗的缺口乱扫了了一梭子,探头一看,是同伴和一位保镖的尸体。
而陈临风已经被另一位保镖带到了另一节车厢。
“陈先生,你快醒醒!”保镖奋力的摇着陈临风,企图让他醒来。
脚步声越来越近,往门后一靠。这节车厢是横着倒在地上,如果想进来必定是要伏着身子。果然,杀手刚一露头,就被保镖用一边的酒瓶狠狠砸了脑袋,发出清脆的声音。
车外的杀手们把霍金架了出来,对着车厢大喊:“陈临风!如果你还不出来,你的朋友就会被我们处死!我给你十秒钟!”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陈临风依旧神志不清,摇晃着站了起来。
“我要出去,我要救霍金。”陈临风嘟囔着,向车窗的缺口走去。
保镖立刻拦住了陈临风,赶忙道:“陈先生,您不能出去,蒙古警察很快就到了。”
“等他们到了霍金的尸体都已经凉了!”陈临风猛的推开保镖,钻出了车厢。
“乖儿子,你爸爸我在这儿!”陈临风对着杀手们喊着。
杀手冷笑着,把霍金丢在一边,向陈临风逼近。
“陈临风啊陈临风,今天总算是你的死期了。”
陈临风不屑的瞧了瞧眼前的杀手,大笑起来,以至于笑到咳嗽起来。
杀手火了,一拳打在陈临风脸上,使他后退了两步。
“很好笑,是吗?”杀手把枪顶在了陈临风头上。
陈临风微微一笑,道:“就这么想杀我吗?”
“我恨不得现在就把你五马分尸!”
“来了。”陈临风露出一丝冷笑。
尾部的车厢突然被炸开,天行者从中飞出,直接落在杀手面前,一拳将他打飞。
“谢谢你,鹦鹉。”陈临风拍了拍天行者的肩膀。
“这是我的荣幸,先生。”
陈临风穿上了外骨骼,与天行者融为一体。猎物与猎人互换了。
杀手们吵着天行者奋力的开着枪,却不能伤到天行者分毫。
天行者右手一指,喷出火舌来,杀手们瞬间中弹倒地。
一声巨响,天行者飞出去几米远,却没没有损伤。陈临风抬头看了看天上的直升机,对着他们竖起了中指。
天行者的肩部发射出导弹,一架直升机如同烟火一样炸开来。
突然,陈临风感到一阵刺痛,仿佛背后被人用锤子重重砸了一下。
陈临风往后一看,鹞鹰正在直升机上用着一把***对着自己。
“检测到大口径***,已自动启动盾牌。”
天行者用盾牌护住头部,奋力一跳,飞跃起来,抓住了鹞鹰的直升机。直升机失去平衡,开始下降。
鹞鹰惊恐的用***射击,但是在他的视角内只有一面盾牌横着,哪怕用的是***,也未能击穿这盾牌。
天行者趁机一把将鹞鹰抓住,纵身一跃,稳稳的落在地上。鹞鹰被掐着脖子,拼命的想推开天行者的巨臂。
“这么想杀我吗?”陈临风冷冷的说,“可惜不能如你所愿了。”
天行者用力一挥臂,将鹞鹰的头狠狠砸在地上,如同插柳条一样,鹞鹰的头被狠狠插在了地里。
当天行者抬起头时,其他的直升机早已不见了踪影。
“不许动,我们是警察!”
陈临风看着周围围上来的警察,脱下了天行者,举起了双手,“我是乘客。”
徐落将镀了金的酒杯狠狠砸在地上,掀翻了桌子,暴跳如雷的吼着。
“陈临风!你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