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邪没有推辞,乖乖地坐在了骆清秋地身旁。
“今天就是一顿简单的家宴,正儿平时在外面公务繁忙,凡儿也忙着辅佐你们父亲,而邪儿此次大难不死,好不容易把你们三个聚在一起,为娘就像让你们陪我说说话。“
坐在骆清秋对面的魏凡率先说道:“母亲放心,以后我们几个就算再繁忙也会抽出空来陪您。”
“还是凡儿懂事,知道体贴为娘,不想你大哥从来不想着主动回家来看看我。”骆清秋抱怨道。
魏正哪里想到自己躺着也能中枪,于是便解释道:“母亲,我……我是公事繁忙脱不开身啊。”
骆清秋掩面一笑,然后接着说:“你们兄弟三个就你最不善言辞,为娘哪里真的指望你回来陪着为娘,就算我想你们父亲也不允许啊,他巴不得你整天的待在宫里保护皇上呢。”
听到一旁的魏赢听到也没有反驳,骆清秋脸上露出一些得意,魏赢虽然在外面霸气凌人,但是在家里最为宠溺的便是自己的妻子,两人成婚几十年始终如初,这也是骆清秋最喜欢魏赢的地方。
“倒是,正儿凡儿你们两个人都成婚快两年了,却都还没有儿女,为娘可看不下去了,为娘限你们今年年底之前必须让你们的夫人都怀上孩子,尤其是你正儿,身为长子怎么能没有后人,这说出去岂不被人耻笑。”
说完,骆清秋用自己的胳膊肘碰了碰一旁的魏赢,示意让他表个态。
魏赢自然是秒懂,半天没说话,清了清嗓子,然后道:“你们母亲说的对,必须赶紧为我们魏家添些子嗣。”
听着二老都发话了,两兄弟只好点头应下,这时候魏邪暗自舒了一口气,心想还好自己尚未完婚,否则自己也逃不了这顿说教。
还没等魏邪高兴完,紧接着骆清秋又说:“我与你们父亲商议好了,将邪儿跟涵池的婚事定在一个月后,这次千万不能出什么差错。”
魏邪听完,差点从座位上跳起来,面带为难地道:“怎么这么突然!我现在还没有想成婚的念头,毕竟我还没有什么作为,想先建功立业然后才打算成婚。”
魏赢当即说道:“你这小子还敢提,上次为了逃婚居然跳崖,还好你小子命大,大难不死,事后你母亲向慕家送了大量礼物,才平息此事。如若这次你还敢逃婚,我绝不留情面。”
魏邪忽然明白,原来自己之前的伤是因为逃婚跳崖才落下的,真实荒唐至极。
骆清秋说道:“你父亲已经决定安排你去你大哥的帝王亲卫手下担任卫队团长了,你不是想建功立业吗,你父亲就给了你这次机会。”
魏邪看向魏赢,见魏赢微微颔首,表示事情如骆清秋所言,魏邪只能先委曲求全了,勉强答应了下来这门婚事。
真没想到,自己来着世界第二天就要和一个素未谋面的女人成婚了。
“魏正,第三卫队团的团长不是在之前的护驾行动中负伤休养了吗,这段时间就先安排你弟弟到你首先历练一段时间。”魏赢用着略带些命令的口吻对魏正说道。
魏正对自己这个弟弟之前是有点看不上的,但是想起昨晚魏邪震惊众人的表现,便没有进行推脱,将这件事应允了下来。
说完正事,接下来的时间就是饭桌上的闲聊了,一家人花了近一个时辰,才吃完这顿”简单“的家宴。
这一场饭过后,三兄弟皆是苦不堪言,只能感叹身不由己啊。
又过了一日,魏正该回到皇宫了,作为帝王亲卫总督,必须亲自坐镇皇宫,保护皇帝的安全,临行之时自然地也将魏邪带上了。
魏王府坐落在洛都城东的地方,而皇城则位于整个洛都的最中心位置,但由于洛都是在太大,从魏王府到皇城却有着接近五六里的路程。
魏正和魏邪坐在同一辆马车之上,一路上魏正一言不发,一只手握着手中的剑,闭着眼睛静静冥想。
魏邪真的是对自己这个大哥毫无好感,总是感觉他在故意冷落自己,可能是先前的“魏邪”经常惹他吧。
临近皇城,魏正睁开双眸,长舒一口气浊气,然后对魏邪说道:“别看这会赶路的时间不长,将这些琐碎的时间利用起来,日积月累也会收获颇丰的。“
魏邪撇了撇嘴,心想,“好家伙,合着自己这大哥是个喜欢说教人的主,那自己以后在他手底下当差岂不是有罪受了,毕竟自己最受不得别人在自己耳边叨扰不断。”
反感归反感,魏邪还是象征性的点了点头,说道:“受教了。“
接着魏正又用严肃认真的语气说:“接下来我说的话可记好了,不管你以前来皇宫以什么身份,但现在你的身份是帝王亲卫,任务只有一个,就是保护皇帝的安全,做任何事都要以陛下的安危为底线,这就是我们帝王亲卫存在的意义。“
切,不就是保镖吗?魏邪心想,干嘛把这份差事说的这么神圣。
来到皇城,说实话魏邪有点被这里的气派程度所震撼到,当初自己在虚神界的时候也见过不少亭台楼阁和珍奇建筑,眼前这番气势恢宏的建筑群丝毫不差于其中的任何一座。
洛都皇城的正门分为三道,由内而外,层层向外延伸,三道门从外向内分别名为太清,上清,玉清,对应一气化三清。
穿过皇城的第三道正门,魏邪他们的车马开始想到驶入皇城西侧的一条道路,道路两侧高墙林立,地上铺着精致的砖块,上面雕刻着一些魏邪看不懂的文字,道路有些狭窄,魏邪从车内向外看去,眼前只能看到高耸的城墙。
又一会,车外的视野开始变得宽敞了起来,魏邪一看,大为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