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肆!”
戴纳斯眼神闪烁,忽然身体化作一道雷霆,轰隆一声,出现在半空中。
雷霆之锤乍现!
满天的雷云奔腾,原本晴空万里的天空,这一秒乌云密布,雷涌躁动,更是化作条条雷蛇环绕在戴纳斯身旁。
他并不是鲁莽,他知道苏河敢一个人过来,肯定有什么依仗。
但!
他可是戴纳斯!
主神宙斯的神赐者!
西方最高的领导者之一!
更是蓝星的最强者这一!
苏河有依仗又如何?
只要那些人没来,他戴纳斯在这颗星球上,就是无敌的!
“去死吧!”
轰咔!
戴纳斯双眼都被雷霆充斥成蓝色,用力挥动手中雷锤,顿时天空所有雷蛇凝聚成一条雷龙,咆哮着冲向苏河。
苏河冷冷看着戴纳斯。
“聒噪。”
淡淡的声音从口而出。
唰!
一道金色的光芒划破天际!
无人看清是什么东西,只能看见一道光,仿佛要穿破世界的光,它以肉眼无法捕捉的速度撕破天空的雷云。
而戴纳斯则是闷哼一声,前进的身体竟是直接被击飞,良久后才勉强稳住身体。
“噗——”
一口浓郁的鲜血喷出。
戴纳斯捂住胸口,惊恐而忌惮地望着苏河。
只见苏河还是保持着本来的动作,微笑着说道:
“这第一枪,便要跟你讲讲第一个道理!”
“此乃,仁慈!”
“我华夏千年屹立于蓝星之邦,从未做过欺压外邦之事,但正因此,才被尔等欺辱压迫,莫非你等这把我华夏当成奴隶了?”
“这一枪我不要你命。”
“也只此一次。”
戴纳斯回到教皇身旁,望向苏河的眼神愈发忌惮与恐惧。
刚才那一枪。
他连看都看不见,在他眼里,苏河一直站在那里根本没有动,那一枪就像鬼一样突然刺了过来,当他看见时已经躲不开了。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
那道光芒直接穿破了戴纳斯的身体。
戴纳斯在那一刻已经感受到了死亡,换句话说,他已经死了,可恐怖的地方就在这,那道光竟然又修复了他的身体!
杀了他,又救了他!
这就是华夏的仁慈吗?
戴纳斯颤抖着声音,吐出两个字:“可怕。”
教皇轻轻点头,再没了一开始的淡定自若:“苏河,你到底要干什么?”
“干什么?”
苏河噗嗤笑出声来:“那我倒要问问教皇殿下您,派东征军来我华夏要干什么?”
教皇缓缓眯起双眸,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答案显而易见。
要杀人。
杀华夏人,抢华夏地,让华夏尝尝反抗他教廷的下场!
教皇没说话,苏河却知道答案。
他自问自答道:“没错,你想让华夏看看实力的差距,更想让全世界知道,反抗你教皇的下场,是灭亡!”
“所以…”
苏河缓缓抬起三尖两刃枪,嘴角那一抹笑容变得残忍起来:“这第二个道理就是,犯我华夏者,虽远,必诛!”
轰——!
蓝星的上空闪过第二道金色的光芒!
那一刹那!
无论处于蓝星哪个角落,无论那里白天还是黑夜,都清清楚楚地看见天空被撕裂了!
被一道光,被充满杀机的一道光!
砰——!
教皇瞳孔骤然收缩,他虽然没看清这道光,但他明明感受到,这道光不偏不倚,落在了他的身后。
“莫非?”
教皇心脏咯噔一跳,立马回头看去。
火焰。
漫天的火焰!
只见原本宏伟令人朝圣的教堂,这一秒已然化作灰烬,到处都燃烧着金色的火焰,教徒们焦急地来回灭火,但毕竟是杨戬的枪,这种火焰凡人是灭不掉的。
只能眼睁睁看着教堂慢慢变成齑粉。
教皇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看向苏河的眼神充满杀意!
要是可以。
他恨不得现在就把苏河凌迟至死。
教皇咬紧牙关,近乎怒吼道:“苏河!你欺人太甚!我东征军有对你华夏百姓出手吗?你这样毁我教廷,算得上仁慈吗?”
苏河直视教皇杀气腾腾的眼神,铿锵有力道:“我华夏的仁慈,只对人,不对狗!”
这对峙的一幕,让全世界观看直播的观众们都瞬间疯狂了!
虽然东海岸边的主播来不了这里。
可西方的主播们却来了,他们得知苏河要来教廷闹事,自然不会错过这种赚取流量的好机会,早早就来了这里摆好机位。
一个女主播愤愤而言:“这就是华夏人吗?一点都不绅士,怪不得华夏女人都喜欢我们西方男人!”
她的话引起西方观众们的共鸣。
“没错!这就是野蛮令人作呕的华夏人!”
“教皇殿下才是蓝星的救世主,大家看看对比,那个华夏人就像一条乱吠的野狗!”
“我相信教皇殿下一定会亲手度化这个无礼之徒!”
“华夏就是一坨谢特!”
“教皇万岁!”
而涌进来的华夏网民也自然看到了这些花,他们瞬间不乐意了。
“什么华夏女人都喜欢西方男人?你们西方那也算男人?”
“苏神说得好啊,那是狗,不是人。”
“啧啧啧,还在嘴硬,教廷都被苏神烧了还能嘴硬。”
“灭霸一个响指,全世界只剩一张嘴,还在说教皇牛逼,教廷万岁。”
除了东西方的观众外,自然也有很多领导人在看着这一切。
秦征热泪盈眶:“好一句只对人,不对狗!”
江枫眠也忍不住握紧了拳头:“想我们华夏这么多年的憋屈,今天苏河总算是给我们出了一口恶气!”
“不过,”
一个华夏将士担忧道:“苏先生虽然厉害,但毕竟孤身前往,万一出事,对我们华夏岂不是重大的损失。”
秦征却露出诡异笑容:“他敢去,自然就有后手,更何况,我们华夏还有那位先生不是么?”
将士瞳孔收缩:“总督的意思是…那位来了?”
秦征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回答。
眼神放向远方,只见在东西方之间的茫茫大海上,飘着一艘小木船。
船头站立一位披着红披风,腰别长剑的中年人。
身后是正在划船的青年。
他轻声道:“大人,我们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