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苏醒和曹全他们几人,带着祭品来到苏东坡的墓前。
墓体有些奇怪,与宋朝当时的不太相象,而且人都看重风水,一般都将墓修在向阳的地方,而苏爹爹的墓却在一个山凹里,之前听王争讲过,此墓苏爹爹逝前就修好了的。
总觉得透得古怪,准备下次一个人的时候过来探究一下。
要分别了,苏醒两次嘱咐两人保重,因为他们是这世上最重要的人,苏醒不希望他们出事。并询他们是否认识会做兵器的匠人,因为他的手下那般兄弟还没有趁手的兵器。
王争说有,但老先生比较古怪,下次拜访一下,如果愿意帮助的话,他会通过幻影传话。
回到小屋已是凌晨,苏醒也不再睡觉,盘腿打坐。
酒楼经过昨天的死人事件后,客流量小了许多,就如今天一楼都没坐满。
张明这个纨绔,昨日得遇天人后,便茶饭不思,夜不能寐,难得的今天没有纵欲,因为此时看到身边的妾侍都变成了庸姿欲粉,不堪入目,难以下嘴。
一早就来到明月楼,结果还未开门,本欲上门让家丁强行破门,可又一想,如此佳人,用寻常办法太过唐突,他决定走一次心,给佳人留下一个好印象。便派家丁在门口候着,回去等待。
一个上午的时间张明过得特别漫长,快到卯时,家丁才来报,张明立马带头家丁向明月楼奔来。
一众食客一看到张明,如见瘟神一般避开。店里瞬间只剩下张明一桌,身后站着十几个家丁。张明顶着一双熊猫眼色眯眯的看着柜台内坐着的王师师,脸上露出贪婪的笑容。
王师师虽带着口罩,却难掩仙姿。
“掌柜的点菜”,张明吆喝道。
一名伙计走上前来,被张明一脚踹开,
“叫你们掌柜的过来,知道本公子是谁吗,这么不开眼。是不是不把本公子放在眼里。”
张明一直想在美人面前展示自己的强势和不俗的社会地位,他想以此来让美人臣服。
王师师根本不屑理这等恶少,依然低头在那里用苏醒教的方法记着账。
王寅走上前去问道:“公子,有什么吩咐?我是本酒楼掌柜的,贱姓王。”
“王掌柜,有什么好酒好菜尽管上来,可否请王掌柜和令爱共饮一杯?”
张明已经打听清楚了,王寅是美人的父亲,所以异常和气。
“谢公子抬爱,小女不会饮酒,老夫还要招呼其他客人,还望恕罪。”王寅说道。
“王掌柜,直说了吧,本公子看上你女儿了,需要多少聘请,本公子绝不还价。”说罢朝着王师师挤眉弄眼。
“小女尚未及笄,暂时尚未有婚嫁打算,还望公子海涵。”王寅只能耐心的回复道。
“本公子是本县县丞唯一的儿子,跟着我是你女儿的福气,王掌柜不会不识相吧,在常州这地界上,跟我搭上关系,是知道意味着什么吗”张明开始威逼利诱。
王师师见势不妙,准备去厨房喊苏醒。结果被张明的家丁拦住。
“小娘子别走啊,跟着公子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免得在这里风吹日晒的。你就是要天上的星星,我也愿意为你摘下来。”
张明已经色心难耐,走上前来,准备摘师师的口罩。
突然一只手伸了出来,抓住张明。张明正欲发火。
“问公子好,我是掌柜的儿子,这个是家姐,家姐蒲柳之姿能入公子的眼,是家姐的福气,但现在尚未嫁娶就会家姐动手动脚,公子太心急了吧,这也是对家姐的不尊重啊。”苏醒说道。
“还望公子能下聘礼迎家姐入门,方显公子对家姐的重视,家父含辛茹苦将我们培养成人,现在家姐入你门下,而我少不更事,家父年迈,如果有些余钱养老,也不枉家父对我们的一番苦心。”苏醒说道。
“好说好说,小公子你年纪轻轻,却如此通情达理,实在难得,那本公子也绝不让岳父大人和小公子失望。”
张明见苏醒如此上道,很是高兴,枯手一挥,一个家丁跑上前来,手里提着包裹。
“这里是纹娘五百两,小公子可否满意?”
张明挺愿意同苏醒打交道,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叫事。
“谢公子抬爱,小子微贱,从未见过这么多钱呢,家父对家姐很是抬爱,不惜花重资培养,家姐如今可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且家姐姿色尚可,我等贱商出身,也不求公子封为正室,以免唐突了贵公子血脉,可否公子让我和家父心安,以后绝不去贵府碍公子的眼,大家皆大欢喜?”苏醒表示出一幅贪婪的表情。
“小公子是个明白人,那我也爽快”。张明恨不得马上抱得美人归,对家丁说道,
“去青楼再给我取五百两纹银来”。
“公子大气,能入公子的慧眼,是家姐的福气,来日方长,我想公子也不会急于一时吧,我和家父把家姐好好打扮打扮,免得落人口实,说我们不懂事,明天一早就将家姐送入贵府,而且毕竟父女一场,即将分开,难免心中会有不舍,请公子宽恕,让家姐最后再尽一次孝道。”
苏醒言语恳切。说得跟真的似的。
张明想了想,这也是人之常情,强扭的把也不甜。于是答应了下来。不一会儿,家丁又拿来500两纹银。张明心满意足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