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无当圣母哑口无言,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而熟知剧情的敖烈,早已猜到太乙真人会这样说。
因为复活哪吒,同样是元始天尊计划之内的事。
李靖虽然人品不咋样,但绝对怀有大公德,否则以他的跟脚别想入阐教。
四海龙王水淹陈塘关无异于坏了功德,损了气运,本应遭到惩戒,最后却能全身而退绝不是偶然!
说来说去,还是哪吒天赋太高,如果不用莲藕身压制,使他终身无法修炼,否则休想让他入了封神榜。
此时太乙真人的举动,更加证实了这个猜测,于是敖烈不紧不慢的说:“太乙师兄,师尊常教导我等有教无类,心怀大爱,天下为一家。
当初没入截教,所以才犯下错误,终而害死哪吒,这个后果和责任应该由我负责,一枚神品复活丹算什么?只要能将哪吒完好无损的还给殷夫人,拿我的命去换也行!”
敖烈说的那叫一个慷慨激昂,满满大义凛然的模样,眼神中更是充满坚毅,就连赵公明他们都信了。
实则内心苦啊,他是真不想拿出神品复活丹,但没办法,如果不给哪吒点好处,他必然不会选择截教,那他自己就得凉凉,相比之下还是小命重要。
看着敖烈这副模样,太乙真人却有苦说不出啊,真用神品复活丹复活哪吒,恐怕上封神榜的就是他了。
这该死的敖烈,脑袋被驴踢了吧?好端端搞这出干嘛?
思来想去,太乙真人手中掐诀,向元始天尊发出求救信号。
既然谈不妥,又碰上这么个二百五,只能先用武力压制了,可惜要让其他师兄弟看笑话了。
这点小动作哪里逃的过无当圣母和赵公明法眼?但他们装作没看到的模样。
毕竟在岛上憋久了,总得活动活动筋骨,不然老化了怎么办?
太乙真人对此浑然不知,还以为自己掩盖的够好,没人发现。
依旧笑嘻嘻的对敖烈说:“师弟,师叔说的确实不错,但……”
“殷夫人,哪吒天赋极佳,未来的成就恐怕会达到准圣级别,相信您也知道准圣什么概念。
但莲藕身复活哪吒,只能复活躯体,从今往后再也无法修炼。
神品复活丹则不同,它不但能完好无损的复活哪吒,还可以让哪吒修为精进,甚至在原有的天赋上更上一层楼。
两种对比下,您选吧。当然,要我给出神品复活丹是有条件的,必须哪吒加入截教!”
“哎哎哎!师弟,不是说好我们一起针对申公豹吗?”
“嗯?对啊,一起针对申公豹啊。”
“那……”
太乙真人不说话了,嗓子眼里像卡了驴毛似的。
是啊,敖烈说要一起针对申公豹,可没说不要哪吒。
正在太乙真人一筹莫展之际,天边传来一道声音:“太乙师弟,我等奉师尊之命前来助你!”
闻声望去,天上足足漂浮着十一道身影,阐教十二金仙倾巢而出!
敖烈冷笑一声,“哼,太乙师兄不够意思啊。
殷夫人可思索片刻,小龙先收拾了这群杂碎。”
言罢,敖烈转身面向十一金仙,眼眸中爆发出滔天战意!
敖烈大喝道:“公明师弟,上!关门放……师弟!”
额……
无当圣母给跪了……
李靖给跪了……
殷夫人给跪了……
瞅你那出,还以为你要自己动手呢,搞半天是让赵公明上?
赵公明嘿嘿一笑,直接祭出二十四颗定海神珠,冲天大喝:“尔等一起上吧,我们赶时间!”
“哼!一个小小外门弟子竟敢口出狂言,收拾个你何须他人,我慈航便让你满地找牙!”
“不男不女,吃里爬外。”
敖烈声音不大,但众人听的清清楚楚,他貌似在说慈航道人?
也不是吧,慈航道人看起来挺爷们的,就是手里那瓶子……啧,一言难尽。
慈航道人也不怒,轻蔑的说道:“龙族杂碎口气倒不小,小小天仙也配成为圣人真传?通天师叔活回去了吧?”
嗡!
说话间,一颗明晃晃的珠子,夹杂着浑厚的灵力极速射来。
慈航道人一惊,连忙掐诀控制手中清净琉璃瓶。
顿时,清净琉璃瓶脱手而出,如此剔透的瓶子,散发出的却是一股黑色烟雾,那黑色烟雾越凝越多,向定海神珠卷去!
见此状况,赵公明又连射两颗定海神珠,随后便静静看着,不出三秒索性又将周身法力散去。
只见第一颗定海神珠略被阻拦,待第二颗定海神珠抵达时候,黑色烟雾彻底散去,三颗定海神珠再次冲向慈航道人。
“什么?!”
慈航道人慌了!
刚才他以为是自己大意,那赵公明又是偷袭在先,所以才有些忙乱,没想到自己真打不过这个外门大弟子!
眼看定海神珠将至,慈航道人一咬牙唤回清净琉璃瓶挡在身前。
相比法宝,性命更重要。
砰!
砰!
砰!
三颗定海神珠如约而至,几乎不带任何阻拦便将清净琉璃瓶击碎!
噗!
本命法宝破碎,慈航道人顿时感到体内气血翻涌,一口鲜血喷涌而出,紧接着气息低迷,身形都在空中摇晃。
在即将击中慈航道人时,赵公明一挥手唤回定海神珠,没有彻底决裂之前,绝不能在阐教落下把柄。
“师弟!我来助你!”
又是一声爆喝,金仙行列中再次飞出一名仙人,手中祭出一根长绳向赵公明捆去,同时出手接住慈航道人,将他平稳放到地面。
赵公明依旧是不紧不慢,他收拾定海神珠,嘴里嘲笑道:“绳子?爷爷我玩绳子的时候,你惧留孙还在和尿泥吧。”
说罢,他袖口中同样飞出一根绳子,只是三吸已将惧留孙捆的个严严实实,从空中坠落下来。
没了惧留孙的操控,其法宝捆仙绳自然也就失去了作用,软踏踏的掉在离惧留孙不远的地方。
“早说了,你们一起上吧,一个个上真的很浪费时间,倒有点像敖烈师兄给我讲的一则故事,葫芦娃救爷爷,一个一个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