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各国紧张的筹备钱庄之事时,秦国新一轮攻势又展开了。
咸阳城外的商贾,不仅为大秦国库带来的收益,就连咸阳城的百姓,钱包都鼓了起来。
“看,那不是沈万三吗?”
“他怎么也来排队了?”
“他难道不该来排队吗,他可是存了一万万贯。
“办理一下定期存款,一年的利息,足够我们上百代人的生活费。”
看到沈万三的到来,周围的商贾议论纷纷。
甚至许多人都感到紧张感,还有压迫感。
毕竟多了一个巨富,与他们争抢利息。
“你们看,邓通也来了!”
“听说上次事了,他觉得脸上无光,躲到花船上去了。”
“没想到他这么快得到消息,行动真是迅速。”
“快看,他身后的车队,估计这次又贷了几千万贯!”
“幸好我听到消息后就来了,否则再晚一步恐怕连汤都喝不到。”
哪怕是被挡在城门外,众多富豪也并不感到懊恼,他们有的是耐心。
特别是,看到沈万三他们都来了,都纷纷庆幸自己这次决定。
就在这时,人群之中又是一阵骚动。
“你们快看,窦乂带着十几车钱币来了!”
“这些富豪但真是有钱!”
“有钱的越有钱,我们这些穷人永远都翻不了身,唉。”
人群中,有人感叹,有人羡慕,也有人仇富,总之热闹非凡。
这里,根本不像一个荒芜的城外,反而像是闹市。
大周帝国的顶级富豪,陆陆续续也都来了。
人群中传来一阵阵惊呼!
“哎,邓兄好久不见啊!”
“真是造化弄人,沈某人居然获得了大秦第一商。”
“现在想起来,真是有些惭愧。”
“早知道,就和邓兄透个底,我欲存一万万贯,让邓兄早做准备。”
沈万三看到人群中的邓通,赶忙上去打招呼。
“沈兄抬举了。”
“我邓通,也拿不出这些银两,沈兄大秦第一商,名至实归呀!”
“沈兄,邓谋的酒馆也开了不少。”
“生意爆满,苦于货物供应不上,你看该如何是好?”
邓通一脸笑意,表情十分自然。
仿佛之前嘲讽沈万三之事,根本不曾发生。
“好说,好说,你我二人交情深厚,一点小事不足挂齿。”
“只不过,亲兄弟明算账,得加钱。”
“咦,城门就在那,邓兄你怎么不进去啊?”
沈万三摇了摇金丝山河扇,似乎之前的事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毕竟在生意场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
沈万三只能负责大宋国的市场,而邓通可是全权代理大汉的市场。
眼下,秦国暂时供货不足,他倒是可以利用特权,从中牟取利润
“本就该如此,只要让邓某有赚头,加钱是应该的。”
“至于这城门,沈兄难道不知道?”
“这里面早已人满为患,商君下令,上一批人出来之后,才允许下一批进去,一视同仁!”
邓通心中的大石头,总算放下去。
他之前还担心,沈万三记仇,不与他合作。
现在看来,倒是他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同时他也表明了态度,你不能装太狠,我们就合作愉快,否则大不了一拍两散。
“哦!”
“你瞧我这记性,我作为王商,王权特许,不受这条命令约束。”
“邓兄不好意思,我先进城去,合作之事你可来宋国寻我。”
沈万三拍了拍脑袋,故作恍然大悟的神色。
然后对着邓通拱手,转身离去。
看着沈万三的背影,邓通气得紧咬牙根。
沈万三你欺人太甚!
可恶,居然让你装到了!
随着沈万三大摇大摆的走进咸阳城,周围的商贾也露出羡慕之色。
“看那是沈万三,大秦第一商,王权特许!”
“真羡慕他,都不需要排队。”
“羡慕什么,你要是有一万万贯,你也能成为他。”
周围传来称赞,让沈万三感到春风得意。
大摇大摆的,走进咸阳城。
......
咸阳城的消息,再次被各国打探到。
大周帝国,四大霸主纷纷加快了钱庄之事。
终于,就在咸阳城震动传出的没几天。
大唐王朝,第一时间宣布了大唐王室钱庄的建立。
存钱最多者,可获得大唐第一商的称号。
很快,杜如晦就发现了异常。
好像来存钱的,都是些小三小四。
那些富甲一方的商人,来的并没有几个。
窦乂是大唐王朝的首富,如今李世民也要效仿秦国。
他自然不能落后!
况且,大秦第一商已经被沈万三所得。
他弄一个大唐第一商,不但不会被沈万三比下去,反而还会凌驾于沈万三之上!
毕竟大唐王朝,比秦国强大许多。
可是他到存钱的时候,就有些犯难。
他在大秦王室前庄,存了七千万贯,如今已经没钱了!
如果再去秦国那边把钱取出来,那就有些得不偿失。
光违约金,就得赔付三千五百万贯,得赔偿一半的违约金。
他办的是5年定期存款。
也就是说,他的七千万贯,五年内不能动。
“这该如何是好啊!”
他作为唐人,唐王的面子他不能不给!
问题是他已经没钱了!
窦乂无奈,只能变卖家里值钱的东西,甚至一部分产业,换取现钱。
最终,他终于凑够了一千万贯,存进大唐王室钱庄。
长安城,大唐王宫,王殿之上。
“杜如晦,钱庄之事最近操办的怎么样?”
“孤听闻,大唐百姓对此事十分动心,整个长安城也人满为患。”
李世民坐在王椅上,看向杜如晦,露出一丝期待:
“大王,这......”
杜如晦额头上布满了冷汗,言语之间有些吞吞吐吐:
“来存钱的基本上都是一些小商小户,真正的富甲基本没有。”
“存钱最多的,也只有窦乂,有一千万贯。”
“我听闻,这还是他砸锅卖铁凑出来的钱。”
闻言,李世民脸色微微一变:
“这是为何?”
“他窦乂可以在秦国豪存三千万贯,却为何只在孤这存一千万贯?”
“这还是砸锅卖铁凑出来的钱,这是在施舍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