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毕,聂天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大顺备膳,朕饿了。”聂天说道。中午饭还没来得及吃,就和周天雄大战一场,早就饿的饥肠辘辘。
王顺应了一声,叫来小太监吩咐下去。给聂天端上一杯茶,王顺问道:“陛下今天的诗会还合心意?”
“都是一群道貌岸然之辈,朕和他们谈不来。”聂天装逼的说道。
“陛下说的极是,那群人怎么能和陛下相提并论。陛下的文章一出,他连给陛下提鞋的资格都没有。”王顺的马屁又开始了。
“朕以前经常作诗写赋吗?”聂天问道。
“从没有过。”王顺老实的回道。
“那你怎么知道朕的文采好?”聂天问道。王顺的这个马屁拍的有些过了,说自己帅就行了,那本来就是事实。聂天的想法很风骚。
“奴婢从陛下的言行举止上,就能看出陛下是个大文豪。”王顺脸不红心不慌的胡吹道。
呃!聂天顿时无语。
一阵狼吞虎咽,风卷残云。桌子上的菜被聂天消灭的干干净净。
打了个饱嗝,聂天靠在椅子上品着茶,看着漂亮的宫女。
外面的天已暗了下来,聂天想到了睡觉的问题,从而又想到了妩媚勾魂的馨妃。
“去馨妃那里。”聂天站起身说道。
打发了其他的宫女太监,聂天只让王顺跟着自己。
刚进馨妃的房间,就听到她的歌声:暗夜步出竹林桥 苍茫惊现青狐妖 锦绣织缎裹素腰 半掩半开纤媚笑 浮影摇枝流目盼 簪花扶髻从容步 一足三娉生姿娇 回首一探万千珧······
馨妃的声音本来就勾人心魄,在唱这首《青狐媚》,只把聂天酥的差点倒下,幸好王顺及时扶住他。
“没想到爱妃这么厉害,朕只唱了一遍爱妃就学会了。”聂天鼓掌说道。
一见是聂天来了,馨妃连忙起身行礼道:“臣妾参见陛下。”
“爱妃不必多礼。”聂天笑道。
走到桌边坐下,馨妃为聂天端上一杯茶。聂天接过茶问道:“爱妃最近有没有想朕?”
“臣妾是每时每刻都在想陛下,可是陛下似乎把臣妾给忘了,大半个月都不来看臣妾一眼。”馨妃幽怨的说道。
“朕也是一直都在想爱妃,你是知道的,真可是个明君。只是因为国事繁忙,一直抽不开身。才没来看你的。”聂天一脸歉意的说道。
“那陛下有多想臣妾?”馨妃问道。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聂天用充满忧伤的语气说道。
馨妃一愣,没想到一直不务正业的昏君竟然有这么忧伤的一面。难道他现在有心有肺了?
“陛下竟有如此的文采,臣妾进宫一年多愣是没发现,你隐藏的可真深啊!”馨妃娇笑道。
“那是当然了,朕今天去参加诗会,可谓是一鸣惊人技压群雄。那些才子才女们对朕可是崇拜的不得了。”聂天一甩头发,牛逼哄哄的说道。
馨妃白眼一翻,说他胖他就喘上了,真够不要脸的。
“陛下既然这么厉害,不如作首诗给臣妾听听。”馨妃说道。
“爱妃想听,那朕就作一首。”聂天说道。
抬头望向窗外的明月,聂天才缓缓的吟道:床 前 看 月 光,疑 是 地 上 霜。
举 头 望 山 月,低 头 思 故 乡。
馨妃愣愣的看着聂天,没想到这货还真行。本以为他在吹牛逼,还真让他做出来了。而且还写的那么好,就凭这首诗,绝对可以称为大家了。
“爱妃是不是被朕的诗给镇住了、”聂天笑道。
“嗯!”馨妃很老实的点头称是。她确实是被镇住了,而且还被震的不请。
“爱妃要是明白这首诗的真正含义,对朕绝对是另眼相看。”聂天神秘的说道。
这首诗的意思馨妃还是懂得,但是看聂天的表情,似乎另有其意。于是问道:“那陛下说说看,这首诗的意思是什么?”
聂天喝一口茶润润嗓子,道:“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译文:我的床前有位叫明月的姑娘已脱光,她的皮肤白嫩的就像地上的白霜。抬起头望着这位光溜溜的明月姑娘,低下头不禁地想起夫人远在故乡。鉴赏:这首诗反映了诗人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独自在外地打工,寻花问柳时的矛盾心情。”
听完聂天的一番解说,馨妃额头已布满了黑线。刚刚升起的对聂天的一丝好感,瞬间消失的无影无综。
“爱妃别再惊讶了,这只是开胃菜。下面这首诗绝对是挑战你心脏的承受力。”聂天说道。
“陛下还是别在作了。”馨妃赶紧把茶端起来,送进聂天的手里。她怕在听下去会把聂天给掐死。
“不让朕作诗也行,那爱妃亲朕一下。”聂天坏笑道。
馨妃一愣,心中暗道:“果然还是死性不改,昏君一个。”
刚想回绝,就发现聂天扑过来。最让她不能理解的是,她竟然没有躲开就被聂天抱在怀里。聂天仿佛知道她下一刻要往哪里躲似得。
就在馨妃发愣的那一刻,聂天就狠狠的吻上了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上。
馨妃脑袋里一片空白,他的初吻就这样没了。
刚想反抗,她的脑海里就出现一段话:“你这次进宫,无论皇帝对你做什么你都不能反抗。你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控制住他。让他对你百依百顺。”
馨妃默默地闭上双眼,内心充满了不甘与怨恨!
这一吻,直吻到聂天自己都喘不过气来才停下,不舍的离开馨妃的嘴唇。
此时的馨妃双目紧闭,精致的双脸如熟透的苹果一样红。再加上她天生的媚骨,散发的妩媚之色,不断的刺激这聂天的雄性荷尔蒙。简直要人老命。
早已亢奋的聂天,再加上他本来定力就不够。哪里受得了这种诱惑。一把抱起馨妃,三步做两步的走向床边。
将馨妃仍在床上,聂天便如饿狼一样扑了上去,开始开始狂吻起来。誓要将馨妃拿下。
亲着亲着聂天就觉得不对劲,定眼一看。我日,聂天差点哭了。他一个人在那亲了半天,原来都是在和枕头。
聂天心中很悲哀,他不是在为自己感到悲哀。而是在为这句身体以前的哥们感到悲哀。
一想到那货每天都在和枕头秀恩爱,还高兴的跟傻逼似得。聂天就有一种无法形容的心情。非要他说出心中的想法的话,聂天只想说一个字:“草!”
馨妃坐在桌子旁,单手撑着脸望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聂天也没有去戳穿她的把戏,对于馨妃聂天一直都是满脑子的疑问。嫁给自己却不和自己行夫妻之事,还会魔门的不传之功。她到底是谁?接近自己又为了什么?这些问题很容易让人蛋疼。
抛出脑海里的杂乱思想,不再想他。今天和周天雄大战一场,聂天受了点轻伤,索性躺在床上修练起来。
听到后面没声音了,馨妃转过身一看,才发现聂天已经睡着了。这才起身走到床前,厌恶的说道:“好色还没那能力,每次都这么快。”
听完他的话,正在修炼的聂天差点走火入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