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多不压身,林白白深信其理论,且正在实践。
旁人或许不理解,此刻您或多或少会疑惑,那么,请坚信您的想法,请坚信。
林白白:“啊喂,我说。”
请看第四章,鄙人程俞,字子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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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学好了烙饼大技的林白白浑身充斥着“大国工匠之光辉”她好像从未觉得自己有这么伟大过,以至于她的光辉有点殃及池鱼。
“小姐,咱走路能别迈那么大步子吗,你收脚太慢了,我差点踩到你的衣摆了”张小梅无奈的说道。
林白白抬手一挥,肆意十足“不打紧,小妹,今儿姐姐我给你烙个大饼尝尝。”
“那我倒也不是这个意思”张小梅十分抗拒,可林白白似察觉不出来。
“不,今儿你必须好好尝尝,这可是我离家做的第一个饼。”
而后忙不迭的跑进炊具,熟悉的操作起来。
被强制按在石桌上的张小梅叹息撑着脑袋,望着林白白忙碌的背影,虽然小姐以前也似这般没有架子,可如今,那性子是越发平易近人了,待下人如朋友般,小姐那么好,怎的外面人...
“小梅!”林白白激动的叫着。
张小梅清醒思絮,走过去“唉,咋了小姐。”
“饼好了,来尝尝。”
“好的小姐,我来了”
于此同时,林相屋内,有下人汇报今日林家大小姐林白的出行记录。
“据观察,大小姐今日仍钻“白屋”后与府外连接的石壁破洞逃出去,至于作何,尚没能观察清楚,但百姓诋毁的声音依然在,奇怪的是,大小姐今日听后,无任何冲动行为”陈明行程后,下人退下。
林相沉思许久,哈哈大笑“改明将那狗洞棱角磨平,莫要让白儿磕着碰着了。”
然后神情严肃说道“将那嚼舌根之人带到我面前来,我倒想看看是谁使那见不得人的伎俩诋毁我儿。”
“是”
“这,这是不是多了些”张小梅诧异的看着面前摞着的一大盘烙饼。
“好像,是有点多了”林白白挠了挠头,数了数“上头了,下次注意,下次注意。”
小梅十分苦恼“可是这么多的话,我们两个人吃不完的啊小姐。”
林白白完全不担心“谁说一定是咱俩吃”她将手指向东边那位林相的房间,脱口而出“给我爹的。”
林相看见林白白来时,激动之情溢于言表,此前至林白的母亲去世后,父女两的关系逐渐淡漠,碰见后也无过多言语,且时不时干一些阿爸他无法理解的事,
比如,将蛐蛐盖在床被里,看样子像小孩子报复一般,将母亲的死怪在他身上,但他也不多说什么,只当她还是孩子一样对待,
可现在不一样了,林相看着女儿端着一盘烙饼过来,看样子一定是来给他的,林相十分激动,于是乎于是乎,他哽咽了起来,忙端着小梅手里的饼放置在桌上吃了起来,因太急而噎着了,咳嗽两声,喝口茶继续吃,
他十分想得到孩子的原谅,哪怕今天让他撑死,
对了,这饼的数量确实太多了,
林白白不知道该如何,看着原身父亲如此急吼吼的吃饼的样子,她仿佛又悟了,
她深感朝廷的险恶,竟让老臣饿着肚子上朝,虐待啊,这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bushi)
“您慢点,别噎着了。”
此时林白白不知该讲不该讲,看她亲爹这架势,深怕吃着吃着就过去了,毕竟老人家岁数不小,她名声又这么差,不想再扣上一个弑父的罪名啊喂!
“孩儿啊,孩儿,是为父的错,为父想得到你的原谅”林相哽咽说道。
虽然林白白搞不清此时此刻的状态,但是她也十分不想伤了一位老者的爱子心切的心,于是她说:“好,好,父亲,我原谅你了,慢点吃,没事儿。”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父女之间没有隔夜啊不隔年仇”林相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是是是,这话您说的没错,父女之间哪能啊”林白白如是说道。
“那好”林相突然转变了脸色“我们来清算一下这些年你干过的那些事。”
林白白哆嗦着不自觉后退了一步,她是没想到啊,这位老爹竟也不是个寻常人物,变脸的事拿捏的如此。
“首先是头年,你将为父价值五千两的蓝臻花瓶用来当夜壶,剪短了精心栽培的从浙南地带南运的蚕丝和夜半三更偷鸡摸狗的以为为父不在,将蛐蛐塞棉被里使得为父心梗,只好向朝廷告假养病三天,孩儿,为父知你孩子心性,以后不可如此,我便也既往不咎了”林相苦口婆心说着。
林白白再次尴尬,一天之内竟引得尴尬频犯,当林白真难,还要提她背不属于她的锅。
“是,孩儿不犯了,孩儿改过自新重新做人,争做党的接班人,实现共产主义光辉照耀大地。”
“什,什么?什么光辉,什么大帝,来人,把小姐带去看看”林相最终还是气愤了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