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莫凡明白,这种能出金皮的黑狗,屈指可数,加上他父亲和爷爷曾经得到的两张,至今才发现4张这样的狗皮而已。想要大规模变现这种稀有黄金,以实验室现在的阶段,显然无法复制这样的奇迹,而解开那个枷锁的关键只剩那只母狗,所以他也只能暗地里毫不停歇的寻找它。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经过他孜孜不倦的‘努力’之后,他终于从那家提供黄金血液的公司得到了线索。
兴许是他过于急切了,那家公司很快就发现了他派人跟踪的把戏,毫无征兆的,他们停掉了黄金血液供应,并迅速消失在他的视野。
跟集团高层商议过后,最后他们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他们将黑狗身上的所有药液去掉,就连还剩十几天的黄金血液也一并停掉。等到停药第二天的时候,黑狗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衰老下去,而他的金毛也开始一根一根的掉落在地上。
再到下午的时候,他的金毛已经层层叠叠的铺陈了一地,有些重量略大的金毛滚落在台阶上,沉闷的啪嗒声和着黑狗大口粗陈的喘气声,让屏幕外的老朱咬紧了嘴唇,紧握了拳头。
一直到了晚上,狗舍别墅的圆形玻璃穹顶一直没有动静,进出的门口也没有任何异动,就当大家都要放松警惕时,专门为黑狗用来刨地放松的一块小型的方形操场上终于有了动静。
一般情况下,工作人员都会在晚上下班前把这块地方用厚重的铁皮覆盖起来并上锁,但这几日却故意没有上锁,就等猎物上钩了。
窸窸窣窣的声音从地底传来,不一会儿功夫一个黑影就在操场的地方露出头来。是一只狗。众人眼睛程亮内心激动无比。
只见母狗小心翼翼的爬到黑狗身边,蹭蹭闻闻好一会儿,最后竟然从他身边趴了下来。似乎没有要走的意思。
老朱激动的不能自己,他用力咬着自己的食指,眼里竟泪汪汪的满是泪水。
青桥看他一眼又看看狗。立马下令按下机关按钮。原来公司早就为黑狗准备好了严密的防盗网。黑狗跟母狗被困在里面,似乎一切尘埃落定。
谁知,正当所有人都兴奋的赶到狗舍别墅之后,警报突然响起。玻璃穹顶噼啪的爆裂声,催泪瓦斯嘶嘶的引爆声,无数黑影从天而降,有人被电晕或打倒,恐惧喊叫的声音此起彼伏,狗舍终于乱作一团。
有人要趁机劫走它们。而公司布置的安保警力似乎成了摆设。
在一团乱麻中,老朱靠着对黑狗无比的留恋和感情愣是摸索着爬到狗笼,跟正要带走他们的几个大汉打做一团。
老朱也不知道自己是靠着什么才把黑狗死死拽住留下的。等到救援人员赶到时,老朱即刻昏了过去。
昏死前他只记得穹顶破碎的玻璃在月夜的辉照下发出异常尖厉的光芒,他很累很痛,有人叫他的名字,朱守农,你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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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老朱睁开眼睛第一个看到的竟然是他同村的老乡亲。朱守业。他俩一个守农一个守业,都是本村混的最差的。但今时不同往日,守农出息了,就忘了他这个守业兄弟。
老朱别过脸去不想理他。当初要不是因为朱守业把他的见义勇为硬是说成骚扰妇女,他也不会被当做色狼关进局子去喝西北风。
要知道他跟他当时可是拜过把子的兄弟,俩人处的跟亲兄弟一样亲近,他的证词对他的打击是巨大的。
虽然最后被认定为一场误会,可是周围的相亲们却从此再也没有跟他真的亲近过。而当时唯一跟他约定要携手一生的女朋友也离他而去。
老朱一直把朱守业当朋友,可是守业却不这么认为。他兴许是心伤了,自此再也没有认真交过一个朋友。
出院后,老朱赶他走,但朱守业拿出死皮赖脸的无赖本事愣是住进了狗场的保安室。一天,两天,最后竟熬不过他,老朱慢慢默认了他的存在。
之后,他又托人将朱守业调入集团旗下的一个酒店工作。也就是这个决定,让后来的老朱后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