莅日清晨,李牧野正在庭院晨练,徐演从外面走进来,见李牧野在晨练就先坐在石凳上喝着小荔呈上来的茶水,见李牧野锻炼结束忙起身递上一杯茶水,李牧野一愣心想这货真的是皇子吗?怎么看怎么觉得没皇子的觉悟呢?
“野哥,昨晚休息的可好?今天我们先吃个早餐,然后我带你去偃都城最热闹的东市转转,中午我在无双楼摆一桌给野哥接风洗尘,晚上再去西街沐阳汤坊泡热汤。”徐演说到沐阳汤坊口水都要开始流出来了。
两人吃过早餐徐演带着李牧野往东市行去,踏出李牧野居住的院落来到街上,李牧野真正正感受到仿佛来到了大夏古代街市,行走在偃都城的东西大街上,一条笔直的石板路直贯东西城门,街道宽敞整洁,足足20米宽的街道两侧鳞次栉比星罗棋布着大大小小的店铺,茶楼、酒肆、布坊、米店、车马坊、客栈应有尽有,李牧野感受着这种原生态城市的味道,确实比现代城市高楼林立机械轰鸣到处充斥着钢筋水泥汽车废气的环境舒服太多了,虽然感觉很舒服,但是李牧野知道这里并不是自己的家,内心又又一个声音提醒着他要抓紧找到回家的路。
突然背后一阵惊叫和鸡飞狗跳的声音把李牧野从思绪中惊醒,身后传来呵斥和马蹄声,李牧野定睛望去几匹快马从远处疾驰而来,所过之处人仰马翻,其中在最前方的是个20岁样子的青年人,头戴紫金冠,身穿四抓衮龙袍,挥舞着马鞭狂奔而来,说话间已奔赴李牧野和徐演眼前,马上之人快踩踏到李牧野和徐演时猛然拉起缰绳,惊起马匹前蹄抬起眼看要踩踏到两人,马上之人这时又展现出高超的马术,缰绳往左侧急拉,马吃痛侧身让过了两人,李牧野此时被突如其来的一幕给整懵了,一动不动站在那里,毫无被惊吓的样子,其实脑子已经神游太虚中。
“这位仁兄好定力,本王佩服,徐演,还不给本王介绍引见一下?”马上青年人居高临下看是在佩服李牧野,可语气却透露着傲气和不满,徐演此时跌坐在地,一身虚汗直流,听到叫他忙起身来对着马上青年人行礼道:“演参见太子殿下,回太子殿下,这位是李牧野李公子,惊扰了太子殿下万望殿下恕罪。”
李牧野刚刚缓过神来,听到徐演竟然讲出如此窝囊的话瞬间火冒三丈骂道:“我惊扰你个大头鬼,青天白日纵马行凶你该当何罪,赶紧下来向大家道歉,赔偿损失,救治伤者,否则小心少爷我对你不客气。”
这位太子殿下一听“吆喝,还跟我横起来了,不只死活啊,看不整死你。”
徐演还没来及阻拦李牧野就听到李牧野的惊天霹雳的言论,脸差点吓成白灰,赶忙跨步到太子面前跪下求情到:“太子殿下,我这位朋友来自蛮夷之地,不懂礼仪,万望太子殿下看在小弟份上恕罪,小弟代他向殿下陪罪。”
李牧野听到蛮夷之地差点石化,一脸怪异表情;
“徐演,你配跟本太子称兄道弟吗?一个庶出,你有什么资格?滚开!“
太子无限鄙夷的挥鞭打向徐演,徐演咬牙一动不动任由太子鞭笞,李牧野正要上去动手,被徐演挥手阻止,任由太子鞭笞,眼看几鞭子下去已经开始见血了,徐演咬牙一声不吭。
这时太子身边一个瘦瘦高高模样的一中年书生手拿折扇上前搭在了太子的马鞭上,太子一怒才要发作,发现是瘦书生满腔怒火变为疑惑的眼神看向书生,
书生眼神示意了下太子,对着徐演说道:“演公子,大太子并非得理不饶人,只是恨铁不成钢,只是作为未来储君略微惩戒一下御下不严之过而已。“
周围看热闹的人越聚越多,开始对太子和徐演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瘦书生见人越聚越多,议论之声已经越来越对太子不利,指了指李牧野开口道:“此人举止言谈均不似我大偃人士,此时正值我大偃和东鲁交战之时,身份要仔细核查,来人把此人给我带走。”说完挥手让身后的金甲卫上前欲带走李牧野。
李牧野两眼微眯,仔细打量瘦书生,从刚才太子嚣张跋扈的表现来看只是个 无脑莽夫纨绔子弟而已不足未惧,真正威胁到人的反而是这种表面大义暗地蔫坏的家伙。
徐演此时一听要带走李牧野豁然起身,拦在金甲卫前边,漠然的掸了掸身上的灰尘,从怀里拿出一面令牌来,令牌非金非木,呈暗紫色古朴的牌子上雕刻着一朵漩涡状祥云,上书“紫云令”;
旁人看不懂这块令牌有何用处,可瘦书生和太子知道啊,两人面色一变,一脸阴沉,徐演缓缓说道:“他是我恩师的记名弟子,你们难道连我师傅都要怀疑吗?”
瘦书生面露阴沉之色,转头走向太子,耳语了几句,然后太子面露忿忿之色,马鞭突然甩向一名一旁的路人,瞬间许流如注,路人呆滞了瞬间才猛然捂着脸大叫起来。太子一行人已经上马走远,远远传来太子的声音:“徐演,这事还没完,我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声音随着人的离去逐渐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