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可能不会问同样类型的问题。程曦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问题；幸运的是，周围还有其他同学准备插入谈话。“对了，林凡，如果你妈妈过得不好，你就去找程曦说吧！她在仁义医院工作，帮你加快治疗对她来说应该不是难事。”
仁义是南方最好的医院之一，以预约难而闻名。
林凡问道：“你愿意这样做吗？”
听着同学们的安慰，程曦只能回答：“嗯，没问题，但我在精神科工作，其他科室的其他人都不认识。所以，我不确定我能得到多少帮助。”
她的同学们再次重申，“不会比我们外人试图帮助更难糟吧？”
程曦沉默不语。这个话题很快就搁浅了，因为婚礼正式开始了。婚礼司仪站在舞台上，一身白衣。随着婚礼进行曲开始，沈薇的父亲慢慢地陪着她走到了过道上。
所有人都拿出手机拍照，就连程曦也不例外。后来再翻看自己拍的照片，不禁发现，林凡都在里面。
那个时候他一直在看舞台，所以照片里只出现了半张脸。她的摄影技巧很糟糕，但在一张照片中，她设法捕捉到了他的审美。他的脸特别清晰，修长整洁，鼻梁拱起，头微微上翘；他的气场不是一种令人叹为观止的美丽，而是他自己精致的魅力。
她一直觉得林凡身上有一股书香，就像戴望舒的诗《巷子雨》：毛毛细雨中，远方而来，浑身忧郁。
田柔拍了足够多的照片，转过身来，程曦连忙关掉了手机。田柔冲程曦笑了笑。“你看，我偷偷拍了这么多我男偶像的照片。很帅吧？”
程曦笑了笑。“确实挺帅的。”
旁边的一位女同学无意中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也转过头来。“哪里哪里？”
两个女人聚在一起看自己的心上人，一直聊着，一直到新娘准备把捧花抛向空中。
沈薇还没扔花束，就把单身的同学叫到了前面，话筒里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姐妹们，祝你们好运。抢我的花束，赶紧结婚吧；再拖下去就难找伴娘了。”
所有人都笑了，包括程曦。沈薇踮起脚尖，突然将手中的花束抛向空中。
女孩们挤在一起想接花束，把程曦推到一边。在混乱中，她踩到了什么东西，身体失去了平衡。
“当心。” 一双稳重有力的手臂抓住了她。
程曦一转身，就看到林凡就站在她身后几步远的地方，手背撑着她的背。
她突然想起了学生时代的体能检查。那时她的身体不太好，每次抽血都会头晕，所以他一直站在她身后。一转身，她就会看到他。
直到现在，程曦还把他给她的那张纸条放在她的书架上。“别害怕。我会一直陪着你。”
但事实上，他不是。毕业后，他甚至没有给她留下一条消息就出国了。
程曦后退几步，正要道谢，一个姑娘接住了新娘的捧花。她的单身同学没有一个能抢到它，有趣的是，花束落在了一个根本不想接的女孩的腿上。
所有人都坐回原位。田柔垂头丧气的叹了口气，道：“看来我们是嫁不出去了。我们应该做什么？”
她靠在程曦的肩膀上，假装要哭，但目光却始终盯着林凡。
突然开口“我的男神，你有女朋友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