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七变道:“你们两个怪物,不但辱骂我,连我母亲都骂了。难道你们母亲就很高尚,生出你们两个野种。你们不但是野种,还是杂交种。”
米一道:“我们是纯种西域人,我们只有一个父亲,只有一个母亲。我们不是野种,也不是杂交种。”
米二道:“阴阳怪,你有没有问过你母亲,你的父亲是谁。之所以有了你这个阴阳怪,都是你父亲造的孽。”
伍七变听了米一、米二的话。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喝道:“你们两个怪物,吃我两支钢针。”说完,左手两支钢针向米一的双眼射去,右手两支钢针向米二的胸部射去。这四支钢针迅快绝伦,只是眨眼的时间便到达米一、米二跟前。
米一、米二的一双铁爪厉害无比,岂会让钢针射中自己。他们的铁爪在空中挥摆,四支钢针被他们接在铁爪里,他们用劲折断钢针,把钢针扔在地上。
米一道:“有人恼羞成怒了,争吵不赢就下黑手。”
米二道:“阿一,你忘记他是谁了吗?阴阳怪是杀手,当然是暗算我们,难道他会光明正大跟我们比武。”
伍七变道:“暗算你们又怎么样,你们的嘴巴这么臭,一定是吃屎大的。”
米一道:“我们的嘴巴是针对别人讲话的。对待好人当然说香话,对待坏人当然说臭话。像你这种恶人杀手,当然是以臭话招待你。”
米二道:“我们为人很是公道的。对于好人,我们保护有加。对于恶人,我们一定铲之而后快。”
伍七变道:“你们用嘴巴说说还可以,想跟我交手,你们还未够资格,你们不配死在我手里。”
陈战寒道:“我有资格跟你交手了吧?我们比划比划,看鹿死谁手。”
伍七变道:“我是个杀手,杀手有杀手的打法。杀手怎会与人光明正大的交手,杀手的武功是擅长暗杀、刺杀。”
陈战寒道:“所以你不敢与我光明正大交手,只敢龟缩在某处对我进行暗杀。”
伍七变道:“如果你想光明正大的分出生死。我前面几个哥哥可能会满足你。不过,看你有没有本领杀掉我。”
陈战寒道:“杀你有何难,只要你再敢刺杀我,我就有机会杀掉你。”
伍七变道:“如果我是这么容易杀的,我早就死了。我刺杀了你们夫妻几次,我还不是活得畅快无比。”
任小靓道:“阴阳怪,你累不累的,每次刺杀我们,一击不中,你便退走。我们纠缠到何时,才有个了结。”
伍七变道:“你们被我刺杀而死,便是了结之时。”
陈战寒与任小靓齐道:“废话。”
伍七变道:“是不是废话,日后便知。”
陈战寒道:“当然是废话,我要杀了你,再领教你的几个兄长的武功,是否如你所说的这般厉害。”
伍七变道:“还要看你的命数,看你有没有运气在我暗杀之下留下性命。”
杜十娘这时道:“七哥,一定要杀了他,为两个八哥与九哥报仇。”
任小靓道:“你这个贼婆娘,不用大放厥词,我家寒郎岂是你想杀便能杀的。”
杜十娘道:“恶婆娘,你们夫妻得罪了天杀,还想享受生命的乐趣吗?好难!”
任小靓道:“你们天杀得罪了我家寒郎,还想继续作恶吗?好难!”
陈战寒道:“小靓,不用再跟她废话了。”他看了伍七变一眼。又道:“伍七变,接我一记重拳。”记完,运了八成内功一拳向伍七变的头部攻去。
伍七变快速后跃,半空中转身,逃之夭夭。远远留下话来:“陈战寒小子,我们的缘分还未尽,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杜十娘见伍七变逃跑,她也一边逃一边道:“七哥,等一下小妹。”
陈战寒道:“鼠辈逃跑,狼狈之相,不堪入目。”
众农夫见发生如此怪异之事,皆非常震惊。
其中一个农夫对陈战寒道:“大侠,逃跑的两人与死去的一人如果不是李零、罗牛、高林。哪真的李零、罗牛、高林哪里去了。”
陈战寒道:“真的李零、罗牛、高林可能已被杀死了。”
这个农夫道:“李零是个恶霸,死了也不足惜。但罗牛与高林是两个好人,他们两人多次带领我们对抗恶霸,维护农田利益,死了实在可惜。”
陈战寒道:“人死不能复生,你们节哀顺变。罗牛、高林两人在黄泉路上有恶霸李零相伴,也不算寂寞。”
这个农夫道:“在黄泉路上,我怕罗牛、高林与李零打架。他们是天敌,就好像猫与老鼠一样的敌对关系。”
陈战寒道:“这么说,罗牛、高林与李零仇深似海。”
这个农夫道:“这片田地直到现在还是我们的,功劳归于罗牛与高林,是他们两人带领我们对抗李零的。可惜,好人不长命。”
陈战寒道:“照你这么说,罗牛、高林两人是急公好义之人。用这句话来形容他们,最适合不过了:奉献几多血和汗,不求青史留英名。”
这个农夫道:“是呀!人人好公,则天下太平。人人营私,则天下大乱。”
众人听了这个农夫的话,皆十分动容,想不到一个农夫有如此见解。
陈战寒道:“老哥,你见解非凡,小子佩服。”
这个农夫道:“我痴长你十几岁,老弟你叫我这声老哥,小老受了。”
陈战寒拱手道:“受之有余、受之无愧、受之坦然。老哥,战寒这厢有礼了。”
这个农夫欣然道:“老弟多礼了,小老却之不恭了。”
陈战寒道:老哥真是个坦荡之人,值得结交。”
这时一个田鼠从稻田里爬出来,它身体肥胖。显然,这片田地的稻谷被它吃了不少。正是老鼠掉进米缸里,任吃不尽。
这个农夫喝道:“畜生,竟敢吃我稻谷,找死。”说完快速步至田鼠旁边,一掌打向田鼠,田鼠顿时不见了,田鼠好像去遁地一样。田鼠竟然真的会遁地,向陈战寒的脚下遁去。之后,田鼠向陈战寒的胯下飞击而上。
陈战寒看见田鼠会遁地,已然心生警觉。他也真是了得,右手一记重拳向胯下的田鼠击去,田鼠中拳而落。
这个农夫又一拳向天上打去,他的拳劲竟然会转弯的,拳劲到了陈战寒的头顶上面,再向陈战寒头顶百会穴击去。
陈战寒身经百战,警觉性极高。他心想:“既然有了地下一掌,上面必有一拳。”所以他左拳守护百会穴,一记重拳向上击去,正击中农夫天上的一拳。
陈战寒受这个农夫两招超级厉害的暗杀,依然完整无伤,果然不愧为超级高手。
这个农夫道:“陈战寒小子,你果然不同凡响,受我两记暗算,依然无恙。”
陈战寒道:“如果我猜得没错,你的武功一定是武林失传已久的天拳地掌,你究竟是谁人,是不是天杀的杀手。”
这个农夫撕开脸上的人皮面具,陈战寒等人看了,大吃一小惊。这人竟然是巾帼山庄出现的那个神秘绿衣老者。
陈战寒道:“原来是你,你在天杀排行第几,你的天拳地掌果然有几分厉害。”
这个农夫道:“老天在天杀排行第六,姓杨名六杰。你能在我手下生还,怪不得九弟与两个八弟死在你手里。”
陈战寒道:“你们天杀要杀我是难上加难。你们真卑鄙,用麻痹之术来迷惑我。伍七变说要杀了他,排名第六以上的杀手才会出现。可惜,无论你们的手段多么卑鄙无耻,你们都杀不了我。”
杨六杰道:“对付你,要用非凡手段。我们天杀将不惜任何代价,一定要杀死你们夫妻。”
陈战寒道:“你们就是付出任何代价,甚至你们天杀灭派,也杀不了我。”
杨六杰道:“你不要得意,现在杀不死你,不代表以后杀不死你。你杀了我三个兄弟,这笔血仇,我们一定十倍向你讨还。”
陈战寒道:“向我报仇这句话,终有一天你的大哥二哥也会对我说。”
杨六杰怒道:“你不要信口开河、大言不惭。你这句话的意思是你会杀了我们,最后只剩下大哥与二哥。”
陈战寒道:“你倒不笨,领会了我的意思。可惜,无论你多么聪明,也将会死在我手。”
杨六杰道:“狂妄的人我见多了,却没见过似你如此狂妄的人。你的狂妄程度,简直到了天方夜谭的地步,根本不切实际。”
陈战寒道:“事在人为,这个世间没有什么办不到的事。困难对我来说,只不过是成功的踏脚石”
杨六杰道:“你要灭掉天杀,不是困不因难的问题,而是你根本办不到的事。有困难是可以克服,但你根本办不到的事,你怎样克服呀!。”
陈战寒道:“你们天杀已经死了三人了,这就是一个证明。愚公可以移山,难道杀你们难过移山。”
杨六杰道:“你虽然杀了我三个弟弟,他们的武功却是最低的。而我的哥哥一个比一个厉害,你将会吃不完兜着走。还有,我与七弟伍七变将会热情招呼你,等你杀得了我与七弟,你再大言不惭。”
陈战寒道:“好!既然如此,我们再来比划比划。看是你杀了我,还是我杀了你。”
杨六杰道:“比划就比划,我难道怕你不成。”说完,拳掌齐施。一招天拳击向上空,一招地掌击向地面。这一拳一掌同时向陈战寒攻去,天拳向陈战寒的后背攻去,地掌向陈战寒的胸部攻去。
杨六杰这一拳一掌厉害非常,拳攻后,掌攻前,配合得天衣无缝。
杨六杰这一拳一掌虽然厉害。但陈战寒武功盖世,杨六杰区区一拳一掌岂能伤得了陈战寒。只见陈战寒双拳齐出,左拳硬挡杨六杰前面的一记天掌。右拳违反手臂关节原理,拳劲往后背击去,正好击中杨六杰的天拳。
众人大开眼界,大声叫好。
陈战寒最妙的是击向后面这一拳,违反手臂关节力学,手臂好像水蛇摆腰一样,挡着了杨六杰背后这一记天拳。
任小靓道:“寒郎,你的右手臂摆舞得非常好看,好像柳腰随风摆舞一样,妙到毫颠的破解了杨六杰的天拳。”
陈战寒听了任小靓的赞扬,向她报之一笑。
杨六杰道:“臭小子,算你厉害。”
陈战寒道:“还打不打,你有什么厉害的招式,全部使出来,我全部接着。”
杨六杰道:“绝招我多的是,以后再招呼你,现在恕我不奉陪了。”说完,施展轻功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