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小政道:“朝朝暮暮更加好。师弟,你与小靓这段奇缘,你要珍惜。小靓可是江湖奇女子,能文能武,你能娶小靓为妻子,是你三世修来的福气。”
陈战寒道:“谨记师兄良言。战寒岂是朝三暮四之人。小靓苦苦的等了我九年,其情之深,真爱之彻,战寒不敢有负,不敢有忘。”
谭小政道:“你福缘至厚,爱情事业两得意。不同师兄情缘浅薄,师兄牵挂、深爱的人早已香消玉殒。”
陈战寒道:“逝者已逝,生者如斯,愿天上人间共安好。我相信师嫂希望你开开心心的活着。”
谭小政道:“情之一字,是双刃刀,有福缘者,相亲相爱。无福缘者,会被情刀所伤。为兄就是无福缘者。”
陈战寒道:“师兄,凡事看开,看得开福缘自然到。虽然你失去了师嫂,但是还有世叔与我爱你。”
任小靓笑道:“师兄,我也爱你。祝你时来运转,仕途光明。”
谭小政听了任小靓的话。不禁笑道:“小靓,看你说的,我运气很差吗?何须时来运转。”
任小靓笑道:“看,师兄被我逗笑了。我故意说错话的,其实师兄是四方来财,八方来运。”
谭小政道:“小靓,你的嘴巴怎么这么的甜,怪不得战寒被你哄得服服帖帖,唯你所爱。”
任小靓笑道:“是我被寒郎哄得服服帖帖。否则,我怎会痴痴的等了寒郎九年。”
谭小政道:“这就是难能可贵之处,证明你们的爱情经得起时间的考验,经得起岁月的打磨。”
陈战寒插口道:“真正的爱情是互敬互爱的,不是互相被伤害的。真爱是无敌的,爱的力量是无穷的,所以真爱能感化一个人的恶念。”
任小靓道:“青青子袊,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寒郎呀!这九年我等得好苦。还好,我们的爱情最终修成正果。”
陈战寒道:“小靓,我这颗心永远属于你的。爱情原来就是海里一粒沙,我们用心去呵护它,用心血去滋润它,它一定沉醉于心,所以成为一颗水晶。小靓呀!这颗爱的水晶永远是我们爱的见证。”
任小靓感动的道:“寒郎呀!这词句你说得真美。以前,你的爱令我感动。现在,你的爱令我沉溺。寒郎呀!我真怕被你的爱溺死呀!”
陈战寒惊怕的道:“小靓,看你说的,这么可怕,好像我的爱是辣手摧花一样。”
米一这时道:“陈大哥,任大嫂,看你们这么恩爱,我也真想找个女人来辣手摧花。”
米二道:“阿一,你错了,不是辣手摧花,是被爱溺死。”
米一道:“你才错,陈大哥的爱就像辣手摧花一样,难道你敢说陈大哥的话是错的。”
米二道:“任大嫂说得清清楚楚,说怕被陈大哥的爱溺死,这么多人都听见,难道只有你不听见?”
米一道:“你是不是看我不顺眼,处处跟我抬扛。我说什么话,你都说我是错的。”
米二道:“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纠正你的错误,你不但不多谢我,反而怪我。”
米一道:“就你聪明,别人说的话是错的,你说的话就是金科玉律。”
米二道:“金科玉律不敢当。我说的话是对的,这个我敢当。”
米一道:“你说的话是神仙放屁,不同凡响。”
米二道:“你有见识,终于认同我的话了。”
米一道:“可惜,这次神仙放的屁是臭的。”
米二道:“你你你,你气死我了。把我说的话当成臭屁,你侮辱了我的嘴巴。”
众人不说话,听着米一、米二吵架。米一、米二的吵架,为这个午夜增添了不少快乐。
向青慧细声道:“陈大侠,你从哪里收服这两个活宝,他们的吵架真搞笑。”
何明达道:“陈大侠,你们途中,有这两个活宝,你们一定不会寂寞。”
陈战寒道:“是呀!我非常疼爱他们。他们不但武功高强,他们还经常吵嘴,逗我们开心。”
任小靓道:“他们两个是开心果,有他们作伴,为生活增添了不少快乐色彩。”
何明达道:“如果是太平盛世,我们的生活处处充满快乐的色彩,可惜我们生长在战乱的年代。太平对我们这个年代的人来说,是一种奢求。”
陈战寒道:“由于长江以北长年战乱,黎民为了躲避战乱,很多黎民涌进江南。使我们江南的粮食问题更加捉襟见肘。”
何明达道:“安乐镇的乞丐比以前多了两倍有余,我们安乐镇虽然繁华,但解决乞丐的温饱问题,也是免强维持。”
向青慧道:“安乐镇的乞丐,多得何镇长开粮仓接济,乞丐们才有一餐饱饭吃。”
何明达道:“救济只是一时之策。欲话说:长贫难顾。一时之救济,只是治标不治本。”
陈战寒道:“何镇长有何妙计,可以解决难民、乞丐的生计问题。”
何明达道:“唯有把金兵赶出国土,让难民回归故里,重建家园。”
陈战寒道:“这个不用你说,我与岳帅正在努力着呢?只要和谈破裂,我们便一鼓作气把金兵赶出国土,直捣黄龙。”
何明达道:“为国为民,所以我想出一分力。”
陈战寒道:“不知何镇长怎样帮助我们抗金。”
任小靓道:“你不是要放弃家业,带领安乐镇的民兵跟我们抗金吧?”
何明达道:“当然不是,抗金虽然重要,但我也不会放弃祖上的家业。而且,安乐镇还要我守护。”
陈战寒道:“哪你怎样为国为民出一分力。”
何明达道:“我为你们的军队毫无条件的支援粮草。”
陈战寒听了何明达的话,喜上心头。笑道:“那敢情好。”突然他又皱着眉头。道:“刚才你不是说,你们要救济乞丐,粮食少缺吗?怎会有多余的粮草支援我们。”
何明达道:“我们附近包括安乐镇,有三个镇,皆非常富裕,所以才有山贼聚啸。只要我游说其它两镇的富豪,为国为民,献捐粮草,其它两镇的富豪应该慷慨解囊。”
陈战寒道:“你有多少成把握。”
何明达道:“山贼是你们消灭的,单是此份恩情,三镇必然以厚意报之。此恩不报,枉世为人。”
陈战寒道:“路见不平,当以侠义为之,乃我辈应份所为,我不能挟恩望报。”
何明达佩服道:“陈大侠真是高风亮节,侠风沐人。当然不用你亲自出马,这个丑人我来做。”
陈战寒道:“这敢情好,有劳何镇长了,我为前线的战士的五脏庙多谢你。”
众人叫了陈战寒的话,皆笑。
何明达笑道:“陈大侠不但武功高强、侠义为怀,还这么风趣幽默。”
米一道:“陈大哥何时变得这么幽默了。来,我们比赛说搞笑的笑话,看谁厉害。”
陈战寒摆手笑道:“战寒甘愿认输,不用比了。”
米二道:“陈大哥真是谦虚,都还未比赛,就藏拙了。”
陈战寒道:“凭口舌之争,有谁斗得过你们两个活宝。”
任小靓道:“米一、米二,如果你们的武功有你们的嘴巴这么厉害,你们早就天下无敌了。”
米一道:“嘴巴厉害可以天下无敌,但武功不想天下无敌。”
任小靓道:“为什么。”
米二答道:“武功天下无敌很累的。一定有很多武林人士找我们比武。不用说连吃都没有时间,连放屁都没有时间。到时,仇家结天下,做天下第一有什么好。”
陈战寒道:“说得好,有这种觉悟的武林人士少之又少。米一、米二你们有这种省悟,已经是天下第一了。”
米一、米二齐问道:“是不是我们的觉悟天下第一呀?”
陈战寒道:“正是,一个人时刻有觉悟,才不会被糊涂蒙蔽,时刻保持清醒。一个人只要清醒,就不会做错事。”
谭小政道:“师弟,你一定也是个时刻保持清醒的人。”
陈战寒道:“小弟身居要职,是义军首领,当然要时刻保持清醒。如果我的一个错误的决定,就会使很多士兵白白丧失性命,这种行为是不能有的。”
谭小政道:“师弟,你为国为民,在前线抛头颅,洒热血。你做了我不能做的事,我非常感谢你。”
陈战寒道:“因而,世叔传受兵法给你的时候,你婉言拒绝学习。”
谭小政道:“我一生经历过太多、太深悲惨的事,我杂念太多,不适宜修练兵法。况且,我也不是一个将帅之才,唯有令世叔失望。”
陈战寒道:“师兄,你不要再沉迷于悲伤之中了。我们有无数个明天,我们要为无数个明天活着。你也不要自疚,世叔了解你不学兵法的原因。”
谭小政道:“师恩浩瀚。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世叔被我拒绝学兵法之时的神态,我有负世叔所望,我不是一个好徒弟。”
陈战寒道:“世叔从来没有怪过你,他体谅你。所以,世叔没有再次要求你学兵法。你是世叔的好徒弟,也是我的好师兄。”
谭小政道:“你在战场上英勇杀敌,为国为民,也是为为兄所杀敌,为兄十分多谢你。而为兄只能当一个小小的捕快。”
陈战寒道:“师兄,你也是为国为民,你为国家肃清罪犯。如果日后天下无贼、无下无罪,这也是你的功劳,你也是国家英雄。”
谭小政道:“师弟,你所说的是为兄一生的理想与心愿,希望有这一日早些到来。”
陈战寒道:“师兄奉法克罪,是罪犯的克星,离一日一定不远了。”
任小靓这时道:“我的寒郎是国家栋梁,师兄也是国家的中流砥柱。不同的是,寒郎是在边关打金兵。而师兄在后方惩治奸恶,同样是国家英雄。”
陈战寒笑道:“小靓,你又黄婆卖瓜,自卖自夸。”
谭小政也笑道:“自家赞自家人,不作数。”
米一道:“我不是你们自家人了吧!照我说,陈大哥与谭名捕都是大宋英雄。谁敢说个不字,我咬烂他的嘴。”
众人听了米一的话,皆笑。
任小靓道:“如果是个老母猪说个不字,你也咬烂它的嘴。”
米一道:“当然,一定咬。”
米二道:“阿一,你上当了。”
任小靓道:“米一,如果你咬烂老母猪的嘴巴,等于是与老母猪亲嘴。有了肌肤之亲,你可要娶这个老母猪作妻子。”
众人听了,大笑。
米二道:“阿一,如果你娶了老母猪作妻子,你可别跟人说我是你兄弟。你是个母猪的丈夫,你不怕被人嘲笑,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