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真道:“老鬼婆,你不要以为用眼神瞪着我们,我们就怕你。”
张大力道:“让她瞪,她越瞪我们就代表她越生气,她越生气我们就越开心。”
云山道:“最好活活把她气死,省得我们动手干掉她。”
朱云仙突然平息怒火。用平常的语气道:“我是很恨你们,恨不得把你碎尸万段。但我不再生气,因为生气无补于事,怒气是杀不了人的。”
冯真道:“老鬼婆,算你识相,你一张嘴肯定斗不过我们三张嘴。”
张大力道:“老鬼婆,你这么快就认输了,好没趣,没架可吵了。”
云山道:“老鬼婆,骂街你赢不了我们,武功一样赢不了我们。”
朱云仙不禁又怒道:“我不是姓老名鬼婆,我是姓朱名云仙。我只不过是三十五岁,还未老,不要老鬼婆老鬼婆的叫。”
冯真道:“老鬼婆,你看看你自己,你说过不生气了,现在又发怒了。”
张大力道:“老鬼婆,其实你发怒的样子比不发怒人的时候更加丑陋。你又何必发怒呢?招人生厌。”
云山道:“老鬼婆,你发怒的时候是个丑八怪,不发怒的时候不像个丑八怪。”
朱云仙道:“不发怒的时候既然不像个丑八怪,哪像什么。”
云山道:“你不发怒的时候一样是个丑八怪,何来像什么。”
众人听了,大笑。
朱云仙又怒道:“臭小子,你竟然讥讽我。你是不是找死。”
冯真道:“云山,你怕不怕,老鬼婆吓唬你。”
张大力道:“老鬼婆不是吓唬我。我的胆长毛的,连我都怕,云山肯定怕。”
云山道:“我怕,我怕老鬼婆用嘴巴咬我。”
朱云仙怒道:“你们三个卑鄙无耻下流贱格之徒,用嘴巴骂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冯真道:“我们虽然不是英雄好汉。但你该骂,所以我们就骂。”
张大力道:“欺师灭祖,篡位伤害同门,该不该骂。”
云山道:“不但该骂,还该杀。”
朱云仙道:“这是我们巾帼山庄的内务事,你们有什么资格管。”
冯真道:“路不平,有人铲。事不平,有人管。”
张大力道:“对。如果坏人做坏事,没人管,这世界岂不是成了人吃人的世界。”
云山道:“老鬼婆,你与山贼断绝关系,重新做人。趁未有伤亡之时,向巾帼山庄上上下下认错,为时未晚。”
朱云仙道:“你们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手划脚,你们算哪棵葱。在这里诸多废话,你们就像苍蝇一样嗡嗡作响,听了令人讨厌”
冯真道:“不听云山言,吃亏在眼前。”
张大力道:“听云山所言,跪地认错求饶,老命还可以保留。否则,错恨难返,那就迟了。”
云山道:“老鬼婆,我们都是为你着想,你为什么就不听劝呢?化干戈为玉帛不好吗?无伤亡不好吗?和气收场不好吗?”
朱云仙道:“你们叫向青慧让出庄主之位,就可以和气收场。”
冯真道:“骂也骂过了,劝也劝过了,你就是不纳良言,算了,不浪费口舌了。”
张大力道:“唉!对牛弹琴。”
云山道:“劝不听,己过不改,非明智之人也。”
向青慧道:“师姐,既然你不受劝,不肯改过自新,唯有以武力解决。”
朱云仙道:“既然你不肯让出庄主之位,就开打吧?”
丁行恶站了出来。道:“哪个不要命的,敢与我分个生死。”
冯真站了出来。道:“让我领教你的庄稼把式,看你有多少能耐。”
丁行恶道:“你就是那个所谓的烟枪王,专以迷魂烟暗算人的卑鄙之徒。”
冯真道:“我虽然是以迷魂烟赖以成名,却比不上你这个杀人放火、奸淫掳掠之徒卑鄙。”
丁行恶撕了袍下之布,把布湿水,遮住嘴鼻。道:“来,我们打个痛快,不死不休。”
冯真道:“奉倍到底。”他拔出腰间的烟枪,把烟丝放在烟口上,然后一边以火种点烟,一边吸烟。他痛快的喷了一口烟出来。道:“爽。”他前行三步,右手挥动烟枪,点向丁行恶的左眼,其招疾快。同时,向丁行恶迎面喷了一口烟,顿时烟雾迷漫。
丁行恶在迷雾笼罩中,隐约看见冯真以烟枪点向自己的左眼,而且招式奇快。他不敢托大,以极快的速度拔出腰间一双铁锏,左锏向冯真的烟枪攻去。同时,右锏扫向冯真的左腰。丁行恶这一招连守带攻,一气呵成,妙到非常。
冯真这一招,加上迷魂烟作掩护,竟然被丁行恶连守带攻化解,知道遇上了高手。他不敢大意,趁招式未用老,不顾伤敌,赶紧收招,烟枪格向丁行恶的右锏。这一个回合,两人攻守互兼,不分胜负。
冯真道:“山贼,你果然有几下子,怪不得这么嚣张。”
丁行恶道:“还有更加精彩的在后面,你吃不完兜着走。”
冯真道:“赞你一句,你就吹起牛皮来了,你真是不能赞。”
丁行恶道:“看我这一招风起云涌。”说完双锏向冯真的头部攻去,双锏呼声震耳,风势向冯真扑面压来。
冯真不敢小视此招,运足八成功力,举起烟枪格挡此招,冯真顿觉劲力压手,冯真再加多一成功力,往上一推,把丁行恶的双锏推开。
丁行恶但觉冯真的内功传至双锏,再从双锏传至自己的双手,顿觉虎口发麻疼痛。他心中大惊。心想:“自己这一招已然运足十成功力,竟然被冯真轻轻松松的破了,此人竟然如此厉害。”想完便道:“冯真,你果然艺高胆大,竟然用小小的一把烟枪硬接我这一招杀手锏。”
冯真道:“既然你识得厉害,便跪地求饶,我可以饶你不死。”
丁行恶道:“废话。我日行三恶,今日我未干过坏事,杀了你,将是我第一件坏事。”
冯真道:“你扪心自问,你有没有本领杀得了我。”
丁行恶道:“杀你有何难,你把头伸过来,我用双锏打烂你的头颅 ,你便死了,就是如此简单。”
冯真道:“你说话怎么如此幼稚,你是不是弱智的。我会站着让你打吗?不还手吗?”
丁行恶道:“你始终要死在我手里。你还手是死,不还手也是死。不如不还手,早死早投胎。”
冯真道:“你真是不要脸,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你打得赢我吗?反而,你应该引颈受戮,免得再在世上为恶。”
丁行恶道:“废话少讲,再来恶斗三百回合。”说完左锏向冯真的喉咙攻去,右锏攻其左腿。这一招两式,既快且狠。
冯真岂是好欺负,他挥动烟枪,格开丁行恶的左锏。同时,左脚抬起,踢向其右锏。
丁行恶这一招两式被冯真轻松破解。冯真反客为主,烟枪在空中舞了三个烟枪花,再向丁行恶的左太阳穴点去,这一招快若电光石火。
丁行恶连眼也不敢眨一下,如临大敌,以极快的速度,双锏向冯真的烟枪扫去。
冯真岂会让丁行恶扫着烟枪,半途收招,烟枪往下一摆,点向丁行恶的膻中穴,这一招更加快。
丁行恶顿时顾此失彼,眼看膻中穴被点中,挥双锏回格已迟。危急中右移一步,虽然避过膻中穴之祸,却被冯真点中左腰。顿时腰间辣辣作痛,而且左腰肿了起来。
丁行恶摸着肿起的左腰。怒道:“你这个烟枪鬼,想杀掉老子呀?”
冯真道:“这一烟枪的味道怎么样呀?够你喝一壶了吧?”
丁行恶道:“刚才是我一时大意,才着了你的道,你得意什么。”
冯真道:“那你继续大意,你最好大意到连命都丟了。武功不济,找诸多藉口,臭不发脸。”
丁行恶道:“你只不过是赢我一招半式。继续打下去就知道谁武功不济了。”
冯真道:“今晚就是你的死期,绝对不让你再行恶人间。你作恶了这么久,也应该恶贯满盈了,日子也应该到头了。”
丁行恶道:“鹿死谁手还未知,我还有杀手锏未出。你想要杀我,没有那么容易。”
冯真道:“你难道还想从我手下逃生,这是没可能的。在地府被你杀的冤魂等着你呢!”
丁行恶道:“笑话。人死灯灭。如果这个世界有鬼,鬼多过人了。”
冯真道:“你不信是一回事。任何人都逃不过轮回,恶者轮为畜道,善者轮为人道。你干尽坏事,你应该三世为畜,以赎其罪。”
丁行恶道:“我尽兴的为所欲为,不知多开心,有谁敢惩罚我。什么畜道、人道,简直是无稽之谈。”
冯真道:“你死到临头了,还敢废言妄语,你其言可诛,其罪可杀。”
丁行恶道:“你何必诸多废话,来动手呀?你吸这么多烟,最好有肺癌死掉。”
冯真道:“你的嘴巴真毒,你不死,世间真是没有天道。”
丁行恶道:“你不死,邪道多你一个眼中钉,肉中刺。”
陈战寒这时道:“冯真,不必再与他废话了,干掉他。”
冯真道:“好,陈大哥,如你所言。”说完烟枪向丁行恶的颈部人迎穴攻去。冯真不再留力,极尽所能,务必以最快的速度、时间格杀丁行恶。所以这一招快过闪电。
丁行恶曾经吃过一次亏,也不敢大意,他也使出浑身解数、极尽其能,以求杀敌。这时他见冯真攻向自己的人迎穴这一招奇快,他聚精会神,专心对敌。只见他双锏交叉,一招如封似闭,挡住冯真的烟枪。同时,右脚踢向冯真的肚子。他这一招连守带攻,也非常厉害。
但是他的对手是冯真,冯真岂会让他得逞。
冯真抬起左脚,踢向丁行恶的右脚,顿时两**击,丁行恶右脚麻痛,后退三步。
冯真得势不饶人,有势便使尽,他乘胜追击。烟枪向丁行恶的肚脐鸠尾穴攻去。丁行恶刚刚后退三步,还未站定,又见冯真攻来,吓得魂飞九宵。以最快的速度,双锏挡住鸠尾穴。他被冯真的内力所击,又向后退了三步。
冯真又乘势追击,其势超越闪电。
丁行恶一边后退,双锏一边狂舞。
冯真的烟枪向丁行恶的双锏猛政,三十多个交击之中,丁行恶后退了七步,只觉五脏六腑翻滚。
冯真再乘势攻去,烟枪点向丁行恶的左太阳穴。丁行恶已无力再退,太阳穴被点中,倒在地上。临死前他想:“自己作恶一生,杀了这么多人,也是罪有应得。”想完闭眼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