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小政声嘶力竭的哭道:“你骗我,楚楚还有得救,楚楚不要死。”
金楚楚艰难的道:“爹爹,不要再让仇恨延续下去,谭金两家已经死得太多人了。”
金风威道:“好,乖女儿,爹爹穷毕生之力化解谭金两家的仇恨。你放心去吧!”
谭小政道:“楚楚,不要说话了,我抱你去看大夫。”
金楚楚怜惜的道:“傻瓜,楚楚自家知自家事,楚楚命不久矣。楚楚离开人世之后,你一定要找一个爱你的姑娘,幸福过一世。”
谭小政悲哀道:“我这辈子只爱楚楚一人,决定不会再建立另外一段感情。”
金楚楚痛惜的道:“傻小政,这又何必,你为什么让我走得不安心。”
谭小政道:“楚楚你不要逼我,你是我一生中唯一挚爱,你叫我如何接受其他女人。”
金楚楚尽最后一丝力气。哀道:“唉!随你吧!你开心就好。”说完了这一句话,玉殒香消,红颜辞世。
就在谭小政呕心抽肠、痛哭流涕之时。
陈战寒运起内功,在谭小政耳边喝道:“师兄,醒来。”
谭小政被陈战寒惊喝,从梦魇中惊醒过来。只见他泪流满面,神情悲恸。
陈战寒道:“师兄,你的五识已然中毒,快用内功逼出。”
谭小政如梦初醒,收起悲伤心情,用内功把五识之毒逼出。
陈战寒与司徒杀继续打斗。
谭小政与司空灭再次战斗。
但是司徒杀与司空灭技穷黔驴,不到一百招,便被陈战寒、谭小政擒获。并且废其毒功,把他们押出圣地,把他们交给百毒门。
章素梦道:“此番援手,将来有所差遣,百毒门必全力以赴,以报其恩。这是百毒门信物,请陈首领笑纳。”信物是一块刻有百毒门三个字的玉配。
陈战寒道:“恭敬不如从命,玉配我收下了。”
谭小政道:“荒凉二毒不知章门主如何处治。”
章素梦道:“将他们凌迟处死,以慰被他们杀害的冤魂。”
谭小政道:“如此敢情好。”
陈战寒道:“时候不早了,有请章门主把宁家三毒交还我们。”
章素梦笑道:“好的,马上交还。”
陈战寒等人便押着宁家三毒回到宾至如归客栈,与十五个捕快会合,十五个捕快便把宁家三毒押入牢车。
众人过了一夜,第二天便向临安府的方向出发。
临安府。相府。
秦桧坐在正中高堂上。只见他眼睛狭长,双眼闪闪发光。眼睛是一个人的灵魂之窗,只看他的眼睛,便知他狡猾多智,善弄权谋。他看了左边两个幕僚与右边两个得力干将一眼。沉声道:“刺杀陈战寒两夫妻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坐在右边的第一人正是其弟秦梓。他道:“天杀杀手集团还未得手,而且还折了两人。”
秦桧怒道:“我出了五十万两白银,天杀竟然失手,天杀是不是浪得上虚名。”
秦梓道:“大哥,请息怒。天杀一定会得手,陈战寒夫妻的死是迟早的事。”
秦桧远:“陈战寒曾经以母亲要胁我们,他们夫妻不死,难解我心头之恨。”
秦梓道:“大哥放心,陈战寒夫妻是我们的天敌,天杀一定把事情办得妥受当当,只要是被天杀盯上的目标,一定难逃一死。”
秦桧道:“如此最好,希望天杀杀手集团不要如迷天惑地杀手集团一样被陈战寒消灭掉。白白的让我浪费了几十万两白银。”
秦梓道:“天杀是江湖排行第一的杀手集团,当然不会如迷天惑地杀手集团这般窝囊。大哥,你等好消息吧?。”
秦桧道:“陈战寒一日不死,如针刺于背,让我睡不安枕。”
秦梓道:“此人不死,日后必然成为心腹大患,他的武动一天比一天高。”
左边第一个幕僚道:“就是陈战寒武功再高,也逃不过天杀杀手的暗杀。陈战寒被天杀视为目标,就注定了他的命运。”这个幕僚姓卫名稳如。秦桧的很多伤天害理的毒计,大部分是他出谋献策的。
秦桧道:“希望天杀早日把陈战寒夫妻的人头带来,让我出这口恶气。”
秦梓道:“大哥放心,这一日很快会到来。到时我们把陈战寒夫妻的人头当球踢。”
卫稳如笑道:“还可以用来当夜壶,适合各位肾虚者。”
众人开心的大笑。
秦桧笑道:“莫非卫幕僚是肾虚者,两个夜壶适合你用。”
众人又大笑。
卫稳如阿谀奉承道:“相爷言重了,就是我肾虚,只用一个便够。”
坐在第二位的幕僚道:“你们不要,不如给我吧!”这个幕僚姓名叫南宫森。
秦桧笑道:“哦!原来南宫幕僚肾虚,你拿去用吧!莫须客气。”
南宫森道:“我有三房妻妾,想不肾虚都难。”
卫稳如道:“既然如此,把我的也给你,晚上让你畅顺无阻。”
秦梓笑道:“看你们说得这么开心,真不原打断你们。等天杀杀了陈战寒夫妻,才有夜壶,现在所言为时过早。”
卫稳如笑道:“暂时以陈战寒夫妻作笑料,娱乐大众,搏各位一笑。”
秦桧道:“各位玩笑也开了,笑也笑过了,现在言归正传。岳飞一味主战,存心破坏宋金和谈,其心不良,其心可诛。”
坐在右边第二位的人道:“是呀!岳飞自恃武勇,多年与金兵交战,劳民伤财。如果不是相爷掌握国库,国库早已空虚。”这人便是与岳飞并列的南宋大将张俊,但是他贪婪好财,与秦桧是一丘之貉、蛇鼠一窝,一个鼻孔出气的。
秦桧道:“幸好岳飞有张兄制衡,否则岳飞更加目中无人。”
张俊道:“岳飞的确目中无人。说什么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根本不把圣上与相爷放在眼内。”
秦桧拍台怒道:“这厮竟然如此嚣张,来日我一定禀报圣上,削他官职,抄他的家。”
张俊道:“只要有他一日,便战火不断。他不下野,万民便受尽战火苦难。”
秦桧道:“圣上暂时还依重他,看他能威风多少日。终有一日,圣上会把他一脚踢开,甚至一脚踢死。”
张俊道:“岳飞口口声声要迎接靖康二帝归来,把圣上置于何地。”
秦桧道:“龙颜难犯,岳飞诸多不识相,他的下场可想而知。”
张俊道:“他有凄惨的下场最好,我们少个眼中钉、肉中刺。平时他在我们面前,不假辞色,一副清高在上的样子,想起来我就觉得厌恶。”
秦桧道:“此人自命不凡,根本不把我们放在眼内。将来必然自食其果,不得好死。”
张俊道:“他有命数战死沙场是他的运气。否则,将来必然死于圣上之手。”
秦桧道:“和谈的事进展如何了。”
张俊道:“信使回报,金国开出的条件非常苛刻。”
秦桧道:“有如何苛刻。”
张俊道:“金国提出三个无理的要求。第一点:要我们兵马南退,退回长江以南。第二点:要我们赔偿黄金一千万两。第三点:美女五百个。”
秦桧怒道:“金国提出这三个无理的要求。都是岳飞这厮惹来的祸。”
张俊道:“是呀!如果岳飞不提出收复河山,就不会再与金国发生战争,金国就不会提出这三个无理的要求。”
秦桧余怒未消。怒道:“本来我们与金国划江而治,历来都相安无事。偏偏岳飞无事找事,与金国打什么仗,收复什么河山,搞出这么大的烂摊子。”
张俊道:“岳飞真是好事多为,金国提出这么苛刻的条件,只是苦了圣上与相爷,不知如何收拾残局。”
秦桧道:“退兵可以,五百个美女亦可以。但是国库那有五十万两黄金,这不是为难本相吗!”
张俊小心翼翼道:“国库还有多少钱。”
秦桧道:“连年征战,花费不少。国库只剩不到十万两黄金了。”
张俊道:“不够的,叫岳飞出,看他如何应对。”
秦桧道:“你说这是气话。他巴不得我们没有黄金倍偿给金国,他又有籍口有仗可打了。”
张俊道:“这岳飞真是猴子转世,他为什么不能静心下来,养尊处优,安享余生呢!”
秦桧道:“他脑袋里只是想着靖康二帝,想把金国打出关外,迎接靖康二帝,以雪靖康之耻。”
张俊道:“说白了,他就是好胜,自我表现之心极强,证明他自己与众不同。”
秦桧道:“他好胜也就罢了。岳飞却不知,靖康二帝归来,把圣上置于何地。”
张俊道:“这样的话,圣上会置于一个非常尴尬的位置。”
秦桧道:“人中之龙,天下之尊,谁不想做,难道要圣上让出皇位吗!这是不可能的。”
张俊道:“相爷,你莫担忧,这只是一个假说。金国兵马将帅如云,岳飞就是一时难得将才,金国也不会任他欺负。”
秦桧道:“本相也是为圣上担忧,我深沐皇恩,位列相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圣上之忧,便是本相之忧。”
张俊道:“相爷统领群臣,日理万机。为圣上忧国忧民,真是我辈典范。不像岳飞之辈只顾靖康之耻,不把圣上放在眼内。”
秦桧道:“岳飞岂能与本相相提并论。本相是急圣上之难,解圣上之忧。如果没有圣上,就没有本相今日之成就。”
张俊道:“你与圣上正是明君贤臣,君得臣之助,臣得君之恩。不像岳飞之流,只懂打打杀杀,弄得宋金两国万骨朽。”
秦梓这时道:“兄长的贤能,秦梓学一世也学不完。否则,兄长也不会成为圣上的左膀右臂。”
卫稳如献媚道:“圣上因为有相爷的辅佐,大宋才能国泰民安,相爷可谓是古今第一贤臣也。”
南宫森也奉承道:“相爷之威,惊天动地。相爷之贤,震古铄今。简直无人能及。”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秦桧被众人的马屁拍得飘飘然,笑得合不拢嘴。他笑道:“各位过奖了,本相还有待努力,为圣上排忧解难。匡护大宋,国富民强。”
张俊谄谀道:“我们视相爷马首是瞻,为大宋、为圣上治理好国家。”
秦梓道:“兄长,这辈子能与你作兄弟,真是小弟的福气。”
卫稳如道:“相爷乃百官之首,日夜管理政事,劳心劳力。有什么事须要我等效劳的,请相爷吩咐。”
南宫森也道:“我等多得相爷提携,才能荣华富贵。相爷之恩比天高,相爷之义比地厚。相爷说一,我们不说二。相爷所言所语,就是金科玉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