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战寒笑道:“你的毒蛇伤不了我,反而成为我的蛇羹,你偷鸡不成蚀把米。”
司徒杀道:“你别这么乐观,我还有很多杀手锏未出。”
陈战寒道:“对付你这种江湖低手,难道要我严阵以待。你还有多少毒招未使出,我泰然应付。”
司徒杀道:“现在我出绝招了,看你有多泰然。”说完两袖各飞出三条毒蛇,其中两条攻陈战寒上三路,剩下两条攻其下三路。司徒杀此招极为厉害,只要陈战寒任何一个部位被毒蛇咬中,心死无疑。
陈战寒岂是易与,使出拇指神拳,时拳时指,皆击中攻上三路的毒蛇七寸,顿时上三路的毒蛇掉地而死。在同一时间,右脚抬起,连踢三脚,皆踢中下三路的毒蛇七寸。陈战寒同一时间时拳时指时脚,快而闪电。司徒杀的一招杀着绝招,被陈战寒举重若轻破解。
陈战寒道:“我以为你所谓的绝招有多厉害,也不过如此,不堪一击。”
司徒杀道:“算你厉害,同时击毙我六条毒蛇。”
陈战寒道:“是不是黔驴技穷了,你就这一点本事了。我等你所谓的绝招,希望你的绝招不要令我失望。”
司徒杀道:“好,让你见识我的真正绝招。看我这招四面无缝。”他话刚说完,双袖中又飞出六条毒蛇,向陈战寒的前后左右攻去。顿时陈战寒四面被封死,进退不得,左右无路。
好个陈战寒,在这进退闪避不得之时,他使出拇指神拳中的旋风拳,全身快速转动,同时使出旋风拳,每一拳皆击中毒蛇头部,毒蛇中拳而落,掉在地上。
陈战寒道:“这一招像个样子,可以算是绝招,能够让我使出旋风拳的武林人士不多,你是其中一个。”
司徒杀道:“这只不过是我绝招中最平凡的一招,后面还有更精彩的,你以为我百毒门的毒功是吹出来的。”
陈战寒道:“百毒门武功毒,门人却不毒,却出了你与司空灭两个江湖败类,真是百毒门的不幸。”
司徒杀道:“疯话,练成毒功不用来杀人,难道用来悬壶济世。百毒门应该以我与司空灭两人为荣,因为我们把毒功发扬光大。我们两人所到之处,鸡犬不留,荒凉一片,使百毒门的毒功威振武林。”
陈战寒道:“你们两人滥杀无辜,双手沾满血腥。你们以杀人为乐,禽兽不如,还沾沾自喜。你们不知羞耻的面皮,真是厚过城墙,我不得不佩服。”
司徒杀沾沾自喜道:“知我者陈战寒也,懂我者陈战寒也。你这么知我懂我,我们不如化干戈为玉帛,握手言和。”
陈战寒又好气又好笑道:“化你的死人头干戈,化你的死人头玉帛。你下地府跟被你杀死的冤魂化干戈为玉帛吧。”
司徒杀道:“这又何必呢?何必打个你死我活呢?我都可以化戾气了,你为什么不祥和一下呢?”
陈战寒道:“真是被你气死,像你这种人怎会化干戈为玉,怎会化戾气为祥和。如果你有这么高尚的觉悟,你就不会杀这么多人了。”
司徒杀道:“我是对事对人的。面对你这个超级高手,我玉帛一下、祥和一下没关系。大家和气收场。”
陈战寒道:“这么说,你是欺善怕恶了。不,我不是恶人。应该说,你是欺善怕强。”
司徒杀道:“你说对了,欺善怕恶是我的本性。面对善弱者,我当然杀之后快。面对强横者,我当然避之后快。”
陈战寒道:“可惜今日你面对的是我,你想避也避不开。”
司徒杀道:“既然不能避,唯有面对。况且,鹿死谁手还未知,你可能杀不了我呢!”
陈战寒道:“你想从我手下逃生,你不要抱侥幸心理,这是不可能的。”
司徒杀道:“你不要把话说得这么满,我怕你?我司徒杀是谁人,我周身上下都布满百毒,连我踩过地下的泥都充满毒性。”
陈战寒道:“你周身是百毒又如何,难道我怕你!宁家三毒不是百毒满身吗?还不是给我生擒了。”
司徒杀道:“不要拿宁家三毒与我比较,宁家三毒算什么东西。宁家三毒在我眼里,就像三个小孩,是三个玩毒虫过家家酒的小孩。”
陈战寒道:“你在我眼内也是小孩。小孩子,不要再啰嗦了,你有什么毒功全部使出来。”
司徒杀道:“如果我是小孩子,你也是个大孩子,我们半斤八两,大家这么高这么大。”
陈战寒道:“好,就让我这个大孩子教训你这个小孩子。”说完左拳攻向司徒杀的右臂,右拳攻向其心脏。这一招杀着快若迅雷闪电。而且力道超凡,拳声呼呼。
司徒杀一边闪避,一边道:“来而不往非礼也,看我这一招。”他刚说完,两黑蜘蛛从袖中爬出
他手腕中的两只黑蜘蛛张嘴喷出毒液,向陈战寒射去。
陈战寒但觉一阵腥臭,知道毒液有剧毒,不敢大意。赶紧使出移形换位身法,向右移开两步。毒液掉在地上,发出一阵黑烟,臭味扑鼻。
陈战寒道:“你真是毒物层出不穷,让我大开眼界。不过,你要杀我,很难很难。”
司徒杀道:“这只不过是前戏,还有好戏在后头,会让你全部品尝我的毒功。”这时两个黑蜘蛛爬回司徒杀的袖中。但见司徒杀双袖猛抖了几下,他双袖中竟然飞出十五六个杀人蜂,向陈战寒飞去。而且包国陈战寒,围着陈战寒嗡嗡而飞,看样子是伺机而钉。
陈战寒不敢托大,运起内功,形成内功气墙。顿时,吃人峰被内功气墙振死。
陈战寒道:“些微毒功,也敢献丑。有更厉害的吗,赶快使出来。”
司徒杀心痛道:“这十六个杀人锋,我养了五年。你竟然杀掉它们,你罪大恶极。”
陈战寒笑道:“难道杀死它们,我要经过你同意呀!真是笑话。”
司徒杀道:“陈战寒小子,每一个吃人蜂的命,都矜贵过你条命。”
陈战寒道:“哦!如何矜贵。你的吃人蜂的命矜贵过我条命。而我条命矜贵过你条命,你条命岂不更加下贱。”
司徒杀道:“我的命贱不贱轮不到你评论。我从万里之外的蛮荒之地拿回五十颗吃人蜂蜂蛹,我花了多少心神,花了多少时间去采花粉喂养,才培育出十六个吃人锋。”
陈战寒道:“那又如何,你的吃人蜂就是该死,谁叫你用它们攻击我。”
司徒杀怒道:“你可以赶走它们,不必下杀手。”
陈战寒笑道:“毒兄,你说这话怎么如此天真。你为什么不赶走被你杀害的人,却偏偏要杀害被你杀害的人,你滥杀无辜就可以。我杀害你十几个吃人蜂,你就这么多道理跟我讲。”
司徒杀怒道:“你可以杀我,但不能杀我的杀人蜂。”
陈战寒道:“我不但要杀你,你的毒物我也一并杀了,哪又怎么样。”
司徒杀道:“我就会跟你拼命,不死不休。”
陈战寒心想:“我的龟息功唯持不了多久了,能够逼你跟我拼命最好。”便道:“我杀死了你的吃人蜂,你是不是怒火冲天呀!你来与我拼命呀?”
司徒杀突然心平气和,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狡猾的道:“你想激发我的怒火,好与你拼命,我才不上这吃亏的当。”
陈战寒道:“你不为那十几个吃人蜂报仇了,你真是个懦夫、没胆鬼。”
司徒杀道:“做懦夫、没胆鬼可以保住性命,我一定做。只有那些头脑发热的人,一时冲动的人才会做些不要命的事,我绝对不是这种人。”
陈战寒道:“你真是老奸巨猾,你竟然不上当,那十几个吃人蜂的仇,你不报了?”
司徒杀道:“吃人蜂的仇当然要报,我会等待一个最好的时机去报,绝对不是拼命。拼命拼命,命一拼就没有了,我才没这么傻。”
陈战寒道:“吃人蜂的仇你永远也报不了。你就是有能力拼命,也没能力杀我。”
司徒杀道:“你说这话为时过早,你现在虽然略占上风,但不影响我杀你。”
陈战寒道:“你永远也杀不了我,你的武功与我的武功根本不是同在一个级数,而是差十万八千里。”
司徒杀道:“你不要说得这么夸张,你的武功只不过比我高一筹两筹罢了。那有十万八千里如此巨差。”
陈战寒道:“你不听过吗?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吗?只差一点点就足可以要你的命了,何况是一筹两筹。”
司徒杀道:“我的毒功也不是好惹的,你可能在不知不觉中了我的毒。我的毒功变化多端,防不胜防,你可要万分小心,别让我可以报杀人蜂之仇。”
陈战寒道:“你不要危言耸听,让我有压力,我不上这个当。你的毒功有多厉害,我心中有数。”
司徒杀道:“好,既然你不信,我偏要让你信。”顿时有无数的火红蚁从司徒杀的裤脚爬出,向陈战寒脚下爬去。
陈战寒又运起内功气墙,祈求当住火红蚁。但这次火红蚁竟然穿过内功气墙,向陈战寒爬去。
陈战寒一边闪避火红蚁的攻击,一边道:“你养的是什么火红蚁,竟然不怕我的内功气墙。”
司徒杀道:“你以为我的火红蚁是一般的蚂蚁呀!我的火红蚁以火炭为食物,专破内功气墙。其热毒天下无双,只要被咬中,必然热毒攻心,中者无救。”
陈战寒运内功踩踏地上的火红蚁,火红蚁只不过被踩着睡下,翻一个身,又爬起来,竟然踩不死。陈战寒有些慌乱道:“司徒杀你养的是什么蚂蚁,不怕内功气墙,也不怕踩踏。”
司徒杀得意道:“你知道厉害了吧!你不是说我杀不了你吗?现在你被我的火红蚁搞得手忙脚乱,知道厉害了吧?很快,我的火红蚁为吃人蜂报仇了。”
陈战寒一边运轻功闪避火红蚁。一边道:“你的火红蚁是十分厉害,却绝对杀不了我。”他刚说完,运足十成功力,俯地长啸。顿时火红蚁全部被振死。
司徒杀见到火红蚁被陈战寒用内功全部振死,又急又气又怒又愤的道:“你怎会知道我的火红蚁唯一的弱点是怕声音。”
陈战寒道:“火红蚁的头部、触角、胸部与前脚的胫节都含有敏感听觉器官,听觉非常脆弱,所以最怕激烈的声音。当然更加承受不了我的十成内功呼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