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志威道:“我们悲惨又如何,可怜又如何,难道先祖之仇不报吗?”
雷鸣道:“我怀疑你们究竟有没有同门之情、手足之爱,如果有情有爱,怎会一定要同室操戈、同门相残。”
雷志威反问道:“你们有同门之情、手足之爱吗?”
雷鸣道:“我们绝对有,我们有情有爱便怎样。”
雷志威道:“你们真伟大。”
雷鸣道:“伟大不敢当,有情有爱是人之常情,因为人类是有感情的动物。”
雷志威道:“既然你们这么伟大,又有同门之情、手足之爱。那么,你把霹雳堂与堂主之位交出来。成就你们伟大与有情有爱的壮举。”
雷鸣道:“哦!你阿谀奉承,说这么多好话,原来是觊觎霹雳堂与堂主之位。”
雷志威道:“说什么有情有爱,一讲到利益,你不是露出自私自利的面目。”
雷鸣道:“该是你的便是你的,不是你的你强求也没用。守护霹雳堂是我们单字辈的使命,不是你们名副其实自私自利的卑鄙小人得到的。”
雷志威道:“与你多话是浪费口舌,手下见生死。”
两人一边说,一边打。已斗了八十多招。
此时,雷志威运八成功力,顶天指向雷鸣的两耳边听宫穴点去。如若被点中,虽然不至命。但此招极毒,中者必失聪耳聋。
此时,雷鸣不再净是闪避,有攻有守。
雷鸣道:“杀人只不过是头点地,你想弄聋我双耳,没这么容易。”说完双手左右往外一格,顺利的格开雷志威的攻势。同时,后退一步,保持距离,一个侧踢,右脚向雷志威的胸部踢去。这一脚势若千均,如被踢中必然倒飞一丈,不死也重伤。
雷志威道:“这一脚像个样子,来势凶猛,可惜伤不了我。”说完左移两步,雷鸣踢个空。雷志威又道:“雷鸣贼子,你刚才不是只是闪避吗?以达到消耗我内功的目的,现在怎么有攻势了。”
雷鸣道:“被你识穿了我的目的,你真是其奸似鬼,唯有凭实力分生死了。”
这时,任小靓道:“他们的武功应该在伯仲之间。”
陈战寒道:“两百招之内是伯仲之间,超出两百招后,雷鸣必然胜出。”
谭小政道:“深有同感,师弟所言甚是。”
陈战寒道:“雷鸣武功果然不凡,与我相差不远了,本来想出手相助,看来不必了。”
任小靓担忧道:“寒郎,你为民除害,杀了雷速之事,雷鸣会不会找你报仇。”
陈战寒道:“雷速已经被逐出门墙,我相信雷鸣不会太为难我。况且,我与雷战是结义兄弟,雷战一定为我说情。”
任小靓道:“但雷速是雷鸣的妹夫,他为妹夫报仇,也是理所当然的,这才是我最担忧的事。”
谭小政道:“小靓的担忧是有道理的,不怕一万,怕万一。我们一定要提防雷鸣报仇。”
陈战寒道:“雷鸣身为霹雳堂堂主,侠义一方,我相信他是讲道理的。”
任小靓道:“如果雷鸣没有报仇之心,当初就不会叫雷战为难你。”
陈战寒道:“只要我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我相信雷鸣一定与我化敌为友。”
任小靓担忧道:“但愿如此。”
陈战寒见任小靓满脸忧愁,有一种我见犹怜愁态。心痛的道:“小靓,你不用担忧。真有最坏的打算,雷鸣不是我对手。”
谭小政道:“当世之中,能够是师弟对手的,寥寥无几,小靓你不必过份担忧。”
任小靓听了陈战寒、谭小政两人的话。心想:“是呀!寒郎武功盖世,岂是一般人可敌。”便笑道:“是小靓多余的烦心了,多谢寒郎、师兄的开解。”
陈战寒道:“关心则乱,这是人之常情。况且,小靓你这么深爱我,当然意受其乱、心受真烦。”
任小靓此时回复开朗的心情。便娇笑道:“谁深爱你,臭美。”
陈战寒故意扮作可怜相。道:“小靓不爱我了,我以后的日子还有什么快乐可言,不如出家做和尚,一了百了。”
任小靓见陈战寒这副可怜的样子,不知是真还是假。便道:“寒郎,你敢出家做和尚,我也敢出家做尼姑。”
谭小政故意捉弄道:“好呀!一个做和尚,一个做尼姑,生老病死不相往来,这世间又少了一对情根深种的情侣。”
陈战寒、任小靓一齐道:“胡说八道。”
三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一齐笑起来。
一个武林人士道:“噤声,别喧哗,留意场内战斗。”
陈战寒、谭小政、任小靓三人把注意力放回战场中。只见雷鸣、雷志威两人打得极其激烈。
此时,雷志威左手平胸,右手顶天指点向雷鸣的头维穴,此穴位于额角,入发际角尖处。如果被点中,轻者晕厥,重者至命。
雷鸣岂是易于,左手顶天指点向雷志威右手背的阳谷穴,此招攻敌之所以必救。
雷志威顾不得伤敌,连忙曲臂缩手,但求无过。道:“雷鸣贼子,怪不得你敢嚣张,果然有些本领。好,看我这招连环快腿。”说完,一连踢了五脚,把雷鸣逼退五步,此连环快腿果然厉害。
雷鸣也不甘示弱。道:“好,还你五腿。”说完攻出五脚,其势有过之而无不及,把雷志威逼退六步。显然,雷志威退多一步。
雷战高声道:“雷志威,同样是攻五腿,而你退多一步。你输了,大堂主赢了,你还有面自打下去吗?”
雷志威嘲道:“伤着我了吗?我只不过是退多一步,这也算输。你说这话的道理,真是惊天动地。”
雷伟秀也嘲道:“大当家嘲讽得对,雷战真会说话,说出这么深刻的狗屁道理,雷战的文彩果然不凡。”
雷长青也道:“单字辈在武林的声誉就是这样说出来的,真是语气惊人,令人心惊胆战。”
雷伟秀又道:“单字辈的不如自废武功,用嘴巴去说战,把武林人士骂死。可能,武林盟主都可以用嘴巴说战得到。”
雷长青又道:“所谓唇枪舌战吗?单字辈当然擅长此道,佩服佩服。”
雷战道:“你们的话怎么带骨带刺。胜负自有公论,你们口才再好,也要面对失败。”
惊天动地四人听了雷伟秀、雷长青两人的冷讽热嘲,此时忍无可忍。
雷惊道:“再香的饭菜在雷伟秀、雷长青的嘴里也变成臭的。”
雷天问道:“为什么,不解。”
雷惊道:“因为他们的嘴巴是臭的。”
雷动道:“哦!原来如此。”
雷地道:“如果他们吃臭的东西呢?不会变香吧?”
雷惊道:“当然不会,只会臭上加臭。”
雷伟秀、雷长青两人被讽刺得哑口无言。
各位武林人士听了,皆哈哈大笑。
任小靓摸着笑弯的腰。笑道:“想不到惊天动地四个小子,口才这么好。对方虽然讽刺得精彩,但惊天动地的讽刺更加精彩。”
陈战寒道:“这四个小子,骂人的本领高过武功。如果他们参加骂街比赛,一定是实至名归的冠军。”
谭小政道:“骂人骂得精彩、漂亮也是一种本领。”
雷志威怒道:“不要凭口舌本领,就是你们骂赢了,也伤不了我们,手下见真章。”说完两手顶天指向雷鸣的双眼攻去。此招极为毒辣,如若被点中,雷鸣以后将不见天日。
雷鸣道:“口舌之争你们赢不了,武功上一样赢不了,你们只有败北之途。”说完一个凤点头,避过雷志威的双指。再一招猛虎出笼,化指为拳,向雷志威的胸部攻去。雷鸣这一招连消带打,十分厉害。
雷志威此时招式已用老,想要回手格挡已然极迟。眼见胸部被击中,在性命攸关之际,扭腰摆臀,好像水蛇腰一样,万险之中,避过胸击之祸。再退两步,预防雷鸣乘势追击。
雷鸣不乘胜追击,收招后退。道:“再打下去,你绝对不是我对手,念在同门之谊,你们走吧!”
雷志威道:“我也念在同门之情,你们单字辈子弟全部自断右臂,可以离开霹雳堂。”
雷鸣道:“放你们一条生路,你们怎么不领情,真是不知好歹。”
雷志威道:“如果你想我们走也很容易,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可以不要霹雳堂,也不当这个堂主。”
雷鸣道:“什么条件,你且说出来,不伤大碍的,我肯定答应。”
雷志威道:“对你们来说,只是举手之劳,看你们有没有决心去做。”
雷鸣道:“不必废话,你且说出来。”
雷志威道:“你们自废武功,我们马上掉头就走,我们终生不再踏入霹雳堂一步。”
雷战怒道:“说了这么多废话,原来是消遣我们的。”
雷志威开心的笑道:“消遣你们又怎么样,你们不会天真的想,我们与你们会握手言和吧!就是握手言和,你们也要付出代价。”
雷鸣平声静气道:“你们现在走还来得及,如果一定要分出生死,死的一定是你们。”
雷志威道:“死的一定是你们,你们不死,难解我心头之恨、之愤、之怒。”
雷战道:“大当家,不要跟他废话了,跟恶人讲仁慈是没有用的。你就是有多少善心慈意,他们也不领情。”
雷志威道:“你们不要假好心、假慈悲。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你们心里巴不得我们双字辈的死干死净。”
雷鸣道:“争吵没好口,只是嘴巴说说而已。我们没有这个心思,这只不过是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多番叫你们离开,就是不想同室操戈。”
雷志威道:“现在我叫你们离开,你们离不离。”
雷鸣道:“这是我们的家,我们怎会离。”
雷志威道:“这个家本来是我们的,是你们强行霸占。”
雷鸣道:“既然如此,你们可以留下,你可以当三堂主,你带来的人归你管。”
雷战道:“大当家,万万不可,双字辈的狼子野心,是养不熟的。”
雷志威道:“要想和平解决,可以。我当大堂主,雷伟秀当二堂主,三堂主归你雷鸣当,这样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雷鸣道:“你不要得寸进尺,把条好路给你,你反而不领情,得了芒果想菠萝。”
雷志威道:“我不杀你们,还把三当家让给你,也是最大的让步,你别不要不珍惜。”
雷鸣怒极而笑。道:“我一直平心静气与你讲道理,希望有个和平解决方案,但你不识好歹,得寸进尺。还想当大当家,你做梦去。”
雷志威道:“好,既然如此,用武力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