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战寒道:“能者多劳吗!就是辛苦我也要面对,谁叫我是超级高手。”他一边说,一边摆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
任小靓道:“咦!我家寒郎骄傲自满了,讨厌。不不不,寒郎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更加迷人,把我迷死了。寒郎好坏,把我迷得天昏地暗。”
冯真道:“陈大哥的确有骄傲的本钱,你成为当世超级高手,是值得骄傲。”
张大力道:“我也要成为超级高手,我也要骄傲。”
云山道:“张大饭王,你以为超级高手这么容易当的,想当便当。”
谭小政道:“你们上当了,师弟故意摆出这副不可一世的样子来逗弄你们的。”
陈战寒道:“知我者师兄也。小靓说兰陵西、迟振南这类高手靠我对付吗!我便故意骄傲一下,好逗弄一下小靓。”
任小靓道:“寒郎,你坏死了,作弄小靓,讨厌讨厌。”
陈战寒道:“骄傲是谦逊的敌人,一个人如果不谦逊就不会进步,我怎会骄傲呢!”
谭小政道:“师弟,你武功突飞猛进不是偶然,因为你懂得谦虚。骄傲的人,武功是不会有进步的。”
冯真道:“如果陈大哥是个骄傲的人,也不会成为抗金义军首领,而且成为金兵闻风丧胆的人物。”
张大力伸一下舌头。庆幸的道:“幸好现在我们不再是陈大哥的敌人。否则,吃不完兜着走。”
云山道:“我们三人因为有向善的心,现在与陈大哥成为自己人。冯真、张大力我们向天大笑三声,以表祝贺。”他说完,真的向天大笑三声。他的样子虽然非常认真,但是给人的感觉是滑稽的样子,好像犀牛望月狂啸一样。
众人听了看了,不禁大笑。
云山又道:“冯真,张大力你们两人为什么不向天大笑三声,以示庆祝。”
冯真忍住笑道:“向天大笑就免了,因为我心里已大笑三声,这正明了我的诚意。”
云山一边笑,一边道:“冯大哥的话我深有同感,我心里也大笑三声了。”
任小靓娇娇的笑道:“张大力你真是可爱,真情留露。”
陈战寒道:“张大力是个毫无城府的人,想什么便说什么,五颜六色露于脸上。”
张大力笑道:“多谢大哥大嫂爱戴,大力心领了。”
漫漫长夜,众人说说笑笑,直达午夜,便休息入睡。
十五个捕快轮班守着宁家三毒,安全度夜。
次日,众人吃了干粮,继续向临安的方向出发。众人大话江湖趣事,乐也融融。赶路至中午,众人来至一处小镇,此小镇名叫风调镇,寓意风调雨顺之意。
众人入至镇中,进入一间客栈吃午饭。众人向小二点了五菜一汤,总共二十一个人,十五个捕快在客栈后院守押宁家三毒,叫小二把饭菜送至后院。众人皆已饿极,把台上的饭菜酒吃得一干二净。众人酒足饭饱之后,准备小息片刻,便继续赶路。就在此时,外面传来喧哗之声。
这时,两个客人进入客栈,其中一个客人道:“这是什么世道,朗朗乾坤,世风日下,四个男人调戏一个女人,真是没有王法了。”
另一个客人道:“禁声,你不要命了。这四个恶霸是奸相秦桧的人,你这么大声说话,万一让他们听见就不得了。”
这客人道:“怕什么,我们大宋就因为有这么多败类,才被金国欺凌。如果我们大宋团结一至,就是三个金国也赢不了我们。”
另一个客人道:“我们是平民百姓,国家大事我们管不了,我们只求家宅平安,三餐温饱,心已足也。”
这客人道:“老友,你此话差矣,如果没有岳飞元帅与义军首领奋力抗金,那有我们的安乐茶饭。国之将破,何以存家。”
另一个客人道:“你说得对,就因为我们大宋不够团结,而且奸臣当道,导致抗金名将诸多制肘,困难重重,才不能把金兵赶出国门。”
陈战寒等人听了这两个客人的对话,心中感慨万千。均想:“国之将亡,必出妖孽。内有奸相,外有强敌。如果不是有岳飞元帅等将领,大宋覆灭也。”
这时外面传来女子救命呼叫声。
众人忍无可忍。
陈战寒道:“我们出去,解救这名女子,令其脱离凌辱。”
谭小政道:“竟然在我这个捕王眼下犯案,真是和尚举伞,无法(发)无天。”
任小靓道:“这四个色中饿鬼,竟然如此可恶,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调戏良家妇女,我们出去灭了他们。”
众人三步作两步走出来。果然,看见四个大汉围着一个美丽的女子,正在进行调戏。这四个大汉对这个女子动手动脚,说些污言秽语,其动作难以入目,其语言难以入耳,可谓下流卑鄙无耻。
陈战寒等人看得怒火填膺。这四人不是其他人,正是秦梓、威虎刘涛洋、赤虎冯振北、剑狼邓侠仁。正是仇人见面,份外眼红。
陈战寒怒喝:“你们四个败类人渣,在调戏一个弱质女流,简直丢尽男人的脸面。你们四人净做些伤天害理之事,这么多人死,怎不见你们四人死。”
秦梓见阻止他们调戏的人是陈战寒等人,也怒火冲天。
秦梓怒道:“怎么我们在哪里,都碰见你这个瘟神,今日又来坏我的好事,你是不是欠打。”
陈战寒道:“恶徒,如果你不是有个好母亲,你早就死在我的拳头之下,还敢在我面前嚣张跋扈。”
秦梓道:“臭小子,你别扯上我母亲,如果不是我母亲慈悲为怀,你们出不了光华寺,你们一定全部毙命于光华寺内。”
陈战寒道:“一个这么慈善的母亲,竟然生养了如你与你哥哥秦桧这两个恶徒,你母亲真是不幸。你们两兄弟一个为祸江湖,一个为祸社稷,将来不得好死。”
秦梓道:“我母亲虽然掩护你们,但我与家兄绝对不会放过你。凡是与我们兄弟作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你当然也不例外。”
陈战寒道:“你们兄弟放马过来,最后,看谁灭了谁。恶人是不会有好报的、不会有长命的。”
秦梓道:“未必,你们不听过一句话吗?”
陈战寒道:“什么话。”
秦梓道:“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汉语之所以这么深奥精彩,是因为有词语来形容我们这些所谓的恶人。”
谭小政插口道:“你这恶徒,本捕王想把你绳之于法很久了,今日正好逢着机会,把你逮捕。”
秦梓道:“我道原来是谁,原来是鼎鼎大名谭小政捕王,你敢捉我,我要你连捕头都做不了。”
谭小政道:“你罪行累累,今日要把你逮捕,交与大理寺会审,落实罪行,再交与刑部,执行刑法。”
秦梓道:“笑话,家兄乃百官之首,我兄长说一,百官不敢说二,谁敢将我审讯。”
谭小政道:“何铸何大人为大理寺寺丞,刚正不阿,铁律治法,如果把你逮捕,你难逃刑法。”
秦梓道:“何铸是铁面无私、执法如山,但是一样要仰我兄长的鼻息。”
谭小政道:“你真是无法无天,真以为我不敢动你,把你逮捕,让何铸何大人把你落实治罪。”
秦梓道:“何铸老儿,我不放在眼里。他敢得罪天、得罪地,却不敢得罪我兄长。你如果敢再嚣张,我叫我兄长罢你的官,到时连捕头都做不了。”
谭小政道:“在这世道,既然法不能正,冤不能伸,不做这捕头也罢。”
陈战寒道:“师兄,莫气馁。何铸何大人与你是浊世清流,就因为你们坚守正义,正义才得以伸张,为这浊世开劈一条润世清流。关于秦梓这个罪人让我处理。”
谭小政本想动手把秦梓逮捕归案。听了陈战寒的话,仔细一想,觉得陈战寒说得有道理。就是把秦梓逮捕,也不一定能定他的罪。现在师弟武功高强,要杀秦梓易如反掌,不如交给师弟处理。
秦梓见谭小政不敢动手。便道:“谭小政,算你识时务,你敢对我动粗,我便要你丢了官职。”
谭小政强忍怒气。平静的道:“有我师弟对付你,何须我出手。”
秦梓嘲笑道:“胆小鬼,你连对我动手的胆量都没有,还说自己是什么捕王,可笑之极。”
谭小政道:“既然这么可笑,那你笑个饱,把以后的日子的笑都笑了。因为,你命不久矣。”
陈战寒道:“我师兄说得对。放过你这一次,再放你一次,便把你格杀,绝不留情。”
秦梓道:“那要看你的本领,本大爷不是谁想杀就能杀得了的。”
陈战寒道:“要杀你易如反掌,只是你暂时命不该绝。”
秦梓道:“你不要以为你武功有些少进步,便不可一世,老子以前不怕你,现在也不怕你,以后更加不怕你。”
陈战寒道:“我何须你怕,你的命该绝的时候,我便取你狗命,我就是索你命的黑白无常。”
秦梓道:“我好怕,老子是吓大的,等你有本领取我性命之时,再大放厥词。”
这时被调戏的女子声音颤抖道:“英雄,快来拯救小女子,小女子的命真是苦。别人出门遇贵人,小女子出门遇淫贼。”她的一条手臂被冯振北紧紧钳抓着,另一条手臂被邓侠仁紧抓着。她想脱离魔爪,简直不可能的。“
这时很多人在围观,很多人看之不忍。
有的道:“四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弱质女流,真是不知害羞,带他祖宗的面子都丢了。”
有的又道:“这种恶人,他的祖宗被气得从棺材翻出来,狠狠的打这不孝子孙十巴掌。”
有的再道:“世间竟然有这种恶人,真是恶人的代表,恶人的楷模。这么漂亮的女子被侮辱,我这种硬心肠的人看之都不忍。”
陈战寒道:“你们放了这个女子吧?连在场的人都看不过眼了,你们做少一件坏事,对你们没有坏处。”
冯振北摸了一下女子的俏脸蛋。恶狠狠的道:“旁观人看热闹可以,别废话,别多管闲事。否则,别怪我们手下无情。”
顿时,旁观者禁若寒蝉。
这女子哭着道:“大爷们,放过我吧!”众人看她梨花带雨,更加不忍。
有的道:“恶贼,有本领去打金兵,在欺负一个女子,算什么英雄好汉。”
有的道:“这种恶人不得好死,只会欺压良善。”
有的道:“我真看不过眼了,恶人我看得多了,但是从来没看过这么恶毒的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