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月亮搭上枝头,一切都归于寂静,而陆琤却兴奋得睡不着觉,他躺在床上,手里拿着那个香囊,看着上面绣着的精美图案,只一眼就知道,那肯定不是安玉亲手绣的,因为他听安夫人说过,安玉的女红在整个京城,找不出比她更烂的了。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想到这是安玉送给自己的第一个香囊,陆琤心里就美滋滋的,“我...我只是觉得这香囊很好看而已!对,仅此而已!”陆琤挂着笑自我欺骗道
可反观安玉这边,她也躺在床上,但心情可就没有那么美好了,她在脑子里反反复复地回想着那一幕,陆琤的笑容和那个女孩的娇羞不停地刺着她的心,“陆琤为什么要给她花灯,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吗!”安玉裹着被子滚来滚去,“嘁,他愿意给谁就给谁,关我什么事!给我我还不稀罕呢!”话虽这么说,可安玉心里还是酸的很,她决定以后都不理陆琤了!
就这样,安玉在家中待了十几天,每天吃了饭就躺在摇椅上睡觉,可把清书着急坏了,而陆琤则时不时在外逛一逛,希望能碰到安玉,别问他为什么不直接去安府找她,问,就是他不好意思。
时间眨眼就过去了,明天安玉和陆琤就要去学宫了,安夫人和清书就帮着安玉把要用的东西收拾好,“你在学宫里老实点啊,不要天天惹事,和小陆相互照顾,别老让我操心,知道吗?”安夫人语重心长道,因为安府和陆府是世交,安夫人和陆夫人从前更是闺中密友,所以两家彼此都很熟悉,也都相互照应,以前,安玉和陆琤甚至每天都是一块结伴去学宫的。“不需要,我自己还照顾不了我自己吗!用不着他!”安玉头也不抬,收到和以往不同的回答,安夫人有些惊讶,以往,安玉虽也不耐烦,但也会答道“知道了知道了,到底谁是你亲生的?”她猜到两人闹了别扭,也就没有接着说下去,只是把东西收拾好,拍拍她的头,离开了,“切,为什么你们都认为我离不了他!”安玉有些郁闷
次日,安玉收拾好,在门前等着马车,忽然,另一辆马车停在了她面前,安玉并不意外,她知道里面坐着陆琤,因为以前他们是同乘一辆马车去学宫的,果不其然,只见陆琤向外探出身子,一袭湛蓝长袍把他衬得更加俊俏,银冠在阳光下闪闪的发着光,几缕黑发随风摆动,他扬唇笑着,一双瑞凤眼微弯,安玉不禁看入了迷,待她反应过来后,朝着陆琤冷淡地说道:“不了,我自己会坐我家马车去的,不劳你费心了。”看着与往常不同的安玉,陆琤撇了撇眉,觉着她有些反常,按平时的话,她不应该赖他来的晚了,然后再扬着头走上来吗?“你怎么了?”陆琤皱着眉头问到,“与你何关?”安玉甚至连头都不抬,“好啊,与我无关!我们走!”陆琤用力拉上帘子,愤怒地离开了,“小姐,这是怎么了啊!”清书又急又忧,自昨天晚上安玉让她明天准备马车开始,她就觉着安玉不对劲,而下,她更是急得不知所措,“说不定那天是误会呢?你应该问问清楚啊!”“没什么好问的,他怎么样和我没有关系,走了”安玉登上自家马车,向清书挥挥手,便也离开了,留下清书一人留在原地不知怎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