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叔那个怪物头好恐怖啊!”小女孩指着天空的血色怪头
“传闻妖刀中封印着一个大妖,看样子应该没错了!”
“妖?那是什么啊?”
“这片天地有灵元自然也有邪元,而这妖便是邪元所化被封印在刀中!”
“不是很懂啊!”
“以后会慢慢知晓!”说着谢乞丐伸手搭在她头上
广场中赤元三奇一脸轻笑提着腰刀走向李浴,突然体内的气血翻涌一口鲜血喷出周身的灵元大损“怎么回事?”伸手抹去嘴角的鲜血,天空中传来了“咔嚓!”的声音,抬头看去血色的怪物头颅正被黑色的剑芒一点点的压回妖刀之中,剑芒和怪物头上都出现了一条条裂纹扩散开来,随时都有可能蹦裂的样子。
“好机会!”看着他的颓样李浴提起全身的灵元汇聚在右手一拳打出
“不好!”赤元三奇大惊举刀劈去,奈何提不起灵元手中的腰刀被震飞,白色的拳印轰在胸口“噗!”口喷鲜血飞倒在血滩之中
“铛!”天空传来一声交响血色的妖刀从空中落下插到了血滩的一边,李浴打出最后一拳无力的躺在地上,离勾剑从空中落下不断在身边飞旋像是在报喜一般。
“这算是平手么?”
“应该算吧!不过那小子当真诡异,短短时间竟然到了真元境后期!”
何将军点点头“尽快处理的好!”
“还是我来吧!”广成说着便走了出去
“妖刀血色竟然败给了虚剑离勾有趣!不过血气要是充足也未必会输!”年轻男子说着转过身子“闹剧也该收场了!”然后迈步离开
忽然远方传来一阵“呜!呜!呜!”的声音,正要上前的广成一脸疑惑“怎么回事?这声音怎么像火车的!”
何将军也是一头雾水向着北面看去“哪里来的火车?”
而躺在铁路边的李浴远远看到一个黑色的火车头向这边驶来诧异万分,这个方向只要冲出这里过了边境那便是黄南城了,瞬间脑海中萌生一个想法伸手抓住身边的离勾,感受着剑身上源源不断的灵元,用剑撑地站起了身子然后后退几步。
“不好!”广成看出他心思连忙冲来,灰色的火车转瞬即到李浴运转灵元一下跃起趴在火车背上
“糟了!”广成大呼声赶紧也向火车跃去,只听“咚!”的声似乎撞上一块坚硬的玻璃般瞬间被弹开“怎么回事?”
“轰隆隆!”黑色的火车从眼前疾驰而过,突然发生这一目众人如同傻了般,广成连忙从地上爬起面色阴沉
“煮熟的鸭子也能让飞了么?”年轻男子说着转过身子伸手一抓,天空忽然变的乌云密布一只巨大的手掌从云层中穿了出来,手掌漆黑五指修长带着长长的黑指甲宛如一只恶魔的巨爪。
顿时李浴的压力倍增身体仿佛要被压垮般,嘴角流出鲜血运转全身的灵元死死的趴在火车上,黑色的大手从天而降向他抓来仿佛要窒息一般“还是逃不走么?”想着双眼一黑晕倒在火车上,离勾剑立马漂浮在后背上散发着幽幽黑芒护住他的身体。
这时天空出现一道白光,如同半月般的巨大刀芒划破乌云,黑色的大手直接被斩成了两半消散在空中,广场的上空出现一人头发松乱衣杉破旧手中握着一把明晃晃的补刀凌空而立。
“我当是谁呢!天刀谢烟!”年轻男子如同见到老朋友般背起了双手一脸微笑看着天空“不过这身装扮当真寒酸!”
“哈哈哈哈!又不是给你看的!”说着谢烟转身就要离开
“既然来了不下来坐坐么?”
“没空!”
“你当我这里想来就来的么!”
“元无期!若你们十将军在来两人或许还有可能,但就凭你!我若走你拦的下么?”
“谢先生多虑了,本座只不过想请你喝杯茶而已!”
“真没空!”说完谢烟便消失不见,年轻男子微笑着轻摇下头“不识趣!”
“大将军他就是谢烟么?”一男子来到身边看样子三十左右身后背着一把大砍刀身材强壮
“三十六天器之首怎么你想较量下?”年轻男子说着转身离去,留下这人呆呆的看着天空。
在一条幽深的小路上迎来一个破乞丐和小女孩“谢叔原来你这么厉害啊!”
谢烟抬头看看天色“马上要天黑了,我们得找个地方休息下。”
“哼!又逃避话题!”过了一会小女孩拉拉他“我们要去哪里啊!”
谢烟低头看眼“你多大了呢?”小女孩有些不明白怎么突然问这个,然后伸出四根手指“十四岁了呢!”
“嗯!还是先上学的好!”
“不要我要像大哥哥一样打东人,喂!谢叔!等等我······”
“咔嚓!咔嚓!咔嚓!”一阵火车的声音远去,李浴睁开朦胧的双眼看看天空“这是哪里?”然后又闭上眼晕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当他再次醒来周围一片漆黑,翻动下身子牵扯着的身上的伤口一阵疼痛。
“我竟然还活着”嘟囔声躺在地上想起那黑色的大手,比面对广成时要可怕的多。
“难道是那年轻的将军?”想着越发的有可能“东军不会追来吧!”想到这里咬着牙忍着疼痛勉强坐起身子看看四周,见自己躺在一片杂草丛中在前面的不远处是一条铁路,李浴立刻想到了大概的情况“估计从火车上摔落下来的吧!”然后下个问题出现了“这是哪里?现在什么时辰?”
看着寂静的四周听着杂草中的蚊蝇声无奈的躺了下去,现在这副身体还能做什么?最严重的莫过右小腿和胸口的伤势,开始运转灵元发现体内稀少的很。
“离勾呢!”想着赶紧四下看看,这时感到体内似乎有东西在抖动,然后脑海中浮现出离勾的身影,但就凭现在的灵元根本无法祭出此剑,所幸在就好虽然有许多不明白但日后可以慢慢研究。
少了离勾的资助李浴只能默默的凝聚灵元,躺在杂草丛中看着漫天的星辰,吹着夏日的夜风听着蚊虫的鸣叫,若不是重伤的身体这可是东军入侵以来少有的宁静,一连在杂草中躺了三天凝聚的灵元全用来修复身上的伤势,令他最开心的是竟然能辟谷了,这么久没吃饭肚子居然没有饥饿感。
在伤势稍微好点之后李浴找根木棍支撑的站起了身子,看看这身衣服破破烂烂的比当初的谢烟都不如,全身上下脏兮兮的成了一个臭乞丐,但这时候可没心情管这些,弄不清楚这是哪里始终放不下心,向四周看看随便找个方向拄着木棍趁着夜色赶紧离去。
不知过了多久穿过一片小树林后面前出现了一排路灯,循着灯光走去只见整条路上灯火通明,高高的电线杆矗立在马路两旁“这到底是哪里?”李浴想着在马路上小心的走着,不一会一辆飞驰的汽车从旁边跑过,若不是身上这身伤势在隐隐作痛都以为做了场漫长的梦。
又走了阵李浴很想找个人问下这是哪里,但除了马路上偶尔驶过的汽车连个人影也没看到“是太晚了么?”想着找颗大树背靠着躺了下去
“来人他在这里!”
“快跟上!别让他跑了!”梦中李浴看到一队东军冲了过来神色大变慌乱的起身,但由于伤势太重挣扎了半天也没起来,殷红的鲜血顺着伤口流出,眼看的东军伸手抓来忽然惊醒看看四周虚惊一场,耳边传来了树上鸟儿的叽叫声。
“原来天亮了么?”想着抹去额头的虚汗拿起木棍勉强的站起身子开始走着,没多久面前出现了一排高楼,然后看到街上有人在走着,他露出一脸喜色拄着木棍赶紧走了过去“朋友这是哪里呢?”伸手拦下一男子询问着,这人三十多岁穿着件白短袖休闲裤,手中还拿着一件黑皮包上下看了他眼摆摆手话也没说赶紧离去。
“怎么回事?”李浴看着莫名其妙这时又走来一位妇女赶紧迎了上去,那妇女看着他走来一脸的厌恶摆摆手连忙走开
“这!”李浴有些懵了看看自己这身行头想着这些人的样子自嘲的笑了起来,站在那里来往的人纷纷避让他“把我当成要饭的么?”摇摇头无奈在街上瞎走起来。
时间慢慢的流逝街上的人也多了起来,但凡遇到他的都是远远的躲开露出一脸鄙夷,甚至有的还在远处埋怨着“哪来的臭乞丐!”周围也有人纷纷附和“就是!就是!怎么连乞丐都能上街了!”很快炎阳高高的挂起街上变的暴晒起来,不断的走动牵扯的伤口隐隐作痛,李浴只好就地休息下。
看看街道两边都是些做生意的商铺又没有公园之类,随便找个阴凉的台阶坐下,这时他身后的一间小铺中走出一位三十多岁的男子手中拿着一个扫把“喂!喂!喂!”谁让你坐这里的,说着拿着扫把扫着一脸的嫌弃。
“朋友我只是累了休息一下!”李浴拿起木棍艰难的撑起身子
那人拿着扫把扫扫门前的尘土“去!去!去!别影响我做生意!”说着不耐烦的挥动着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