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韵娇俏一笑:“爹爹这话是何意?难不成我成了那种善妒的蛇蝎妇人!”
“爹爹倒是觉得善妒的蛇蝎妇人没有什么不好,只要你不让自己受委屈,爹爹就安心了。”
不管发生什么,他这个做父亲的始终都站在自己女儿身后。
侯姨娘哭的不成人形,她连忙向前两步,娇滴滴的跪在地上:“老爷,素娥真的是你的女儿啊!”
“你当真以为,你做的事情真的是天衣无缝吗?”周清韵冷笑一声。
从素娥来到将军府的那天起,她就一直在调查将军府里的下人,如果没有下人接应的话,这女孩绝对不能来到将军府。
这么一查不要紧,没想到真的被她查到了蛛丝马迹,不得不说陈子墨的手伸的可真够长的,竟然在将军服都安插了眼线,而且她竟然一无所知。
夜半三分,将军府灯火通明,侯姨娘跪在地上,旁边的素娥红着眼睛委屈的坐在旁边,她不停的看着周清韵,心里有些着急。
“老爷,你可要为贱妾做主啊,大小姐她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怀疑贱妾和外人私通?”
周毅没有说话,皱着眉,周夫人也是一言不发。
“不用你现在装作一副委屈可怜的样子,等到证据摆在你面前的时候,你就是不承认也要承认。”
侯姨娘自知大事不好,但是已经如此,她只能硬撑下去,横竖是一个死字,只要她咬死不承认,周清韵也没有办法处置她。
“来人,把那几个吃里扒外的下人给我带上来!”
一声令下,外面赫然出现几个身穿黑衣的男人,这几个人正是将军府的暗卫,因为周将军担心有人会对自己女儿不利,所以一直在暗中派人保护她。
也是机缘巧合之下,周清韵才知道自己父亲的良苦用心。
这几天她一直让暗卫守在将军府的周围,就是怕陈子墨过来偷窃布阵图,没想到这几个吃里扒外的下人出去传送情报,竟然被暗卫当场抓获。
“你们……”
周毅蒙了,他派人保护自己女儿的事情没有任何人知道,韵儿是怎么知道的?
“爹爹,这件事情我们以后再说,当务之急,这几个下人可要好好处理一番。。”
“将军,我们几人一直听从大小姐的吩咐守在外面,傍晚时分这几个人鬼鬼祟祟地离开将军府,我们一直跟在身后,最后发现,他们竟然去了陈太子的府中。”
得知这个消息以后,周毅大惊,拍桌而起:“他们可有把东西送到陈子墨府中?”
“回将军的话,在他们到达陈子墨府邸外面的时候,我们几人便将他们抓获,一直把他们关在柴房里。”
“你们这几个不争气的东西!发生这种事情不过来告诉我,把他们关在柴房做什么!”
暗卫通通跪在地上,坐在一旁的周清韵连忙起身,她嘴角笑眯眯的,波光粼粼的眸子极为耀眼:“爹爹,你别和他们生气,这件事情是我让他们做的,怪不到他们的头上。”
“女儿……你是怎么知道这么多事情的?到底发生了什么?”
周毅十分诧异,在他眼里他的女儿是大门不出的贵女,关于朝廷之上的斗争,他女儿自然是什么都不知道。
原本他以为周清韵爱慕陈子墨,两个人自然也是情真意切,但是最近发生的事情,他隐隐约约的觉察到他的女儿和以前不一样了。
“爹爹,这件事情我们以后再说,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搞明白这个素娥到底是不是您的女儿,还有就是侯姨娘为什么撒谎。”
原本周清韵不想把一切提前暴露在自己父亲的面前,但是没有办法,凭借她自己一人之力,想要对抗陈子墨的话,简直难于登天。
但是如果她拉拢了她父亲周毅,这就不一样了。
她父亲贵为南阳国的大将军,手中掌握着实权,这也是陈子墨当初一定要求娶她的原因。
只有让自己父母看透陈子墨和周媚儿那两个贱人的嘴脸,她以后的事情才能顺风顺水。
“韵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夫人有些心急,周清韵不慌不忙的抬起其中一个下人的脑袋,眉目疏离:“娘亲可记得这个人,她是你院子中的洒扫丫鬟。”
“记得,春儿嘛……”
“那这个人娘亲是否也记得?”
“她是我的陪嫁丫鬟,跟着我有些时日,我见她劳苦功高,便让她做了管事……”
看着下面的人,周夫人的脸色越来越惨白,这五个人当中,有两个就是她的心腹,还有一个人是她女儿,周清韵身边的洒扫丫鬟。
“小姐饶命啊!奴婢们当时只是路过,绝对没有叛变的意思,奴婢已经跟着将军夫人三十年了,怎么可能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
其中以她最为年长,她常年跟着周夫人身边,好东西见过不少,尤其是这两年身子也发福了,长得白胖白胖的,身上穿着那也是上好的绸缎,换做其他府中的下人,根本碰都碰不到。
她跪着爬到周夫人的脚底下,用手拽住周夫人的裙摆:“夫人,大小姐年纪尚小,所以心思不算健全,您快劝劝大小姐!”
周夫人去的手指都在发抖,她冷着一张脸用脚狠狠踹开面前的刁奴:“给我滚开,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贱骨头,我自认为对你不错,你竟然连和陈子墨背叛将军府!”
“夫人,奴婢没有啊!奴婢是被冤枉的!”
其他几个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他们到底没有见过什么大世面,碰到这种事情早就已经慌了神。
周清韵轻笑着,示意旁边其中一名暗卫拉开面前的管事:“娘亲,何苦因为这种人气的伤神。”
“也不知道他们把将军府中的消息送出去了多少!该死!”
周毅深呼吸一口气:“看来府中的其他人都不能继续再留着了!”
将军府中你下人都和将军府签订了卖身契,一旦被将军府扫地出门的话,轻者再次为奴为婢,重者,男做苦力,女为娼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