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穿笑呵呵的看着前面的两人,检查了二人的石牌。
“可以了。五天内回来啊。”
“多谢长老,不过易长老你怎么在这儿?”
见到了熟人,李大耳倍感亲切,不禁问道。
顺天宗毕竟在山里,每平方米都不要钱,所以还是挺大的,所以想遇到易长老并不容易。
“哈哈,好久不见了。这段时间轮到老夫当守门长老了。我还得嘱咐你们一些事,出去以后别忘了身份,行事不得马虎,早点回来,宗门大比快开始了。”
易长老笑道,他能感受到二人的修为境界,后生可畏。
到了他这个岁数,修为再精进些己有些难了,他更乐意看到的是宗门后继有人。
李大耳二人告别长老,踏上飞剑离去。
二人低空飞行,尽量不入云团之中,怕看不清而导致飞错方向。
还是自由的感觉。
脚下葱绿一片,细细的看能见到一两条小溪,偶尔绕过一两个山头,葱绿逐渐变少,地面也平坦起来,不远处也能望见一两缕炊烟了。
离城镇不远了,两人不再嬉闹,专心驾驭飞剑。
不过离家乡还有些距离,大概还要翻过几座山,经过几个城镇。
眼见还要费些时间,李大耳干脆与白山共乘一剑,坐在其后看起了书。
……
李府的书房里,数不清的书本有规律的摆放在一旁的木架上,这让颇小的小屋里散发着一股古朴的木香,单是闻着就让人心静神凝。一个发白老人笔直的坐着,面前是已经合上的厚书,手里正端着正冒茶气的瓷杯。
自从孙子走后这府里就冷清多了,自己又喜清简,寡人脉,只有曾经的老友偶尔会来一看,不过岁月不饶人,走的走了,剩下的也腿脚不利索,能常来的不多了。
还记得年轻时那一众书生喜欢登高赋诗,吟酒赏月,如今老了已不常去。还记得十年前的一次登高,也是他打算辞职归隐的那时,在寂寥无人的深山里,他在月光下捡到一个婴儿。自己一生未婚,上天赐给他一个他孙子,那孩子还小的时候耳朵大的喜人,于是给他取名李大耳。
“老爷,小少爷回来了。”
老管家阿布站在门外说道。
“喔,回来了?”
李正一喜,赶忙往门外跑去,定睛一看,那个傻笑着正朝自己走来可不是自己的孙子吗?
“爷爷,我回来了,回来住几天。”
李大耳笑道,跟李正进了书房,毕竟不是山里的宗门,这夏天的太阳站在外面还是挺热的,自己已经在天上晒了一路了。
“回来好啊,来跟我说说宗里的事吧,我都听说了一点。过得好吗?”
李正也坐下了,看着李大耳问道。
“肯定没家好啊。我在宗门勤修苦练,现在也是通脉境的高手了。”
李大耳拿着木桌上的茶杯就喝,算算时间,白山这家伙现在也应该见到他老爹了。
“对了,你进宗门的不久后,信你说的那个师父罗勇来过了,让你去醉仙楼找他,他知道你不久肯定回来。”
李正回想起当时的情景。他正欲出门,一个穿着破破烂烂的老头子朝他走过来,他还以为要钱,于是掏出几粒碎银给了他。然后老头子自曝身份,当时他也收到并看了孙子寄来的信,也顾不得出去办事了,把老头子请进了正堂。
老头子要了酒喝,李正问道:“阁下便是吾孙信中所提的罗什么吧。孙儿性情跳脱顽皮,给阁下添乱了。”
“什么罗什么?鄙人罗勇,一介武夫。我听说过你,老先生。那次百生上书我虽远在北方,可也是略有耳闻。”
罗勇拍拍屁股上的灰尘,这才坐在了干净的木椅上。
“哈哈,都是往事罢了。不知是一代宗师,失敬失敬。不知为何收吾孙为徒?”
……
“醉仙楼?师傅还怪有钱的,我在家待会儿就去。”
李大耳已经喝完了一杯茶水,接着又倒了一杯。
“大耳,你可知你这师傅的来历?你这师傅可不简单呐。”
李正问道。
“啊,我知道。他说自己是江南一枝花,还是一个武境宗师,不过性格很怪。”
李大耳回答,这老头奇怪的很,他当然知道来历不简单,不过自己也没打算打探别人的曾经,老头子乐意教他,他乐意学,其他的事才懒得管那么多。
“好吧。罗义士为人耿直,有血性,有情有义,你可得好好尊重人家。”
“中。”
没有再说什么,李大耳答应后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自己还计划跟白山下午逛集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