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驾到,太后娘娘驾到!”正在众人心情凝重的时候,绿黛和文博烈来了。两人从夏园口中得到消息后就立马赶了过来。片刻都没有停留。
绿黛大步大步的走到流儿床前,看着安静躺着的流儿心里泛着哭也泛着疼。拉起流儿原本垂放在身体一侧的手。声音颤抖的叫了声“流儿......”然后又忍着心中的难受问太医:“公主怎么样了?”
三个太医有些犹豫的看着绿黛,想着到底要不要把真是情况说出来...........
“太后娘娘,太医说流姐姐的情况比十年前还要糟!呜呜呜呜~~~~”林初夏抢过太医的话,想着太医刚才说的害怕的哭了起来。
听到林初夏的话文博烈和绿黛都一样被怔住了再哪里。绿黛又死死的转过头,看着太医。用眼神问他们,是不是像林初夏说的这样。几个太医收到绿黛的眼神都不语。沉沉的将头低下。
“那....可有办法让她好起来?”绿黛颤颤巍巍的对着太医问,握着流儿的手竟一下凉了许多。
“目前还......没有......”太医吞吞吐吐的说,看到文博烈威胁的眼神后暗暗捏了一把汗,又挺直了腰恭恭敬敬的说道:“臣等一定会用尽全力医治公主!”
绿黛有些失望的缓缓转过头。不再看那几个太医。目光柔和的看着烈儿,脸上不知不觉的竟多了几行泪痕
“傻孩子,你非要这样折磨自己不可吗?难道就没有其他的路可以让你选择了吗?”手抚摸着流儿的脸。这张脸,越来越像绒叶了。为何性格也是如此的相似,总是执迷不悟呢?
初夏在一旁看着,抬起手擦了擦眼泪,用力的吸了吸鼻子,走上前在绿黛一旁说道:“太后,流姐姐,一定会没事的!您不要伤心了流姐姐肯定会没事的!”这话像是在安慰绿黛,也像是在安慰她自己。说着流儿一定会没事的。可是心里却忍不住担心,忍不住难过。
站在这个房间里面的人,想的不外乎就是那么几种。都在祈祷着默念着,流儿一定要没事,流儿一定会没事的!
“太皇太后。”宁孝正与徐若风在煮茶,伺候宁孝的老嬷嬷素语从外头走进来,轻声的唤了声宁孝。像是有什么话要说。
宁孝摆弄着茶壶,衣服嫣然自得的样子说着“有什么事就说吧!”
素语看了一样徐若风又转头看向宁孝,说到:“昔心殿传来消息说:永流公主突然晕倒了,卧床不起,连太医都束手无策。”
宁孝的手停了下,若有所思的挑起茶叶来。看不出她在想些什么。没过一会又放下手中的东西转过身来问素语:“皇上和太后可知这件事情?”
“回太皇太后,皇上和太后听到宫女传的消息便立即赶去昔心殿,现在都还没有回去回去!”素语神态自若的向宁孝汇报着自己得知的消息。
“哦?”宁孝提高音调,挑眉看了一眼素语。又转头看向徐若风,说“若风,你怎么看?”手上戴的金黄色指甲搭在茶桌上,看着去格外的诡异。
徐若风微微颔首,笑着对宁孝说:“太皇太后。若风以为此时我们应当与皇上和太后一眼。去昔心殿看望永流。毕竟她是先皇封的公主。还是秦绒叶的女儿。于情、于理我们都应去上一趟!”
宁孝看着徐若风一连贯说出的话,认可的点点头。用手托起下巴。微眯着双眼试试在琢磨着什么,又用探索一般的目光看着徐若风,心想:这个徐若风恐怕没有看上去的那么简单。若是把握不住比洞会成为心头大患。万事还得小心的好!
徐若风也看着宁孝,自是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她也没想过宁孝的心思会如此的慎密。见宁孝久久不语便开口叫道:“太皇太后是不是累了?要不永流咱们改日再看?太皇太后今日先行休息?”
宁孝被徐若风这样一说,立刻回过神来。手从下巴下收回,似笑非笑的看着徐若风说:“呵呵,哀家可没你想的那么老!”一边又低着头玩弄着手上的指甲:“哀家的身子骨可还硬朗着呢!”
徐若风看着低头玩弄指甲的宁孝,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是她疏忽了么?莫不是这老太婆察觉到什么了?她说这话是想暗示些什么吗?
徐若风那一闪神只是一瞬间。宁孝未发现徐若风的不对劲。徐若风也没摸清宁孝那些小心思。只不过二人的异常全被一旁的素语守在眼底。也未多说。只是开口拉回二人的思绪:“太皇太后,徐太妃。今日可还去昔心殿?”
宁孝与徐若风互看一样。宁孝站起身拍了拍袖子说:“去,也是我文云国堂堂一个公主、若我们不去,倒真说不通了!“
徐若风也没说什么。走过去分着宁孝,低着头。听宁孝说着,随后宁孝等人便带着人去了昔心殿‘看望’流儿取了、
“太皇太后驾到,徐太妃驾到!”但这太监尖细尖细的声音,徐若风和宁孝走进了昔心殿。
一进到屋里都,就能看见绿黛忧心忡忡的坐在流儿的床前,文博烈、林初夏、青顔三人也是面色堪忧的站在一旁。
“烈儿,永流可好些了?”宁孝走到流儿床边,询问站在一旁的文博烈。
“太皇太后吉祥!”众人并未发现宁孝来了,听到说话声才发硬过来。也许是太担心流儿了,所以连通传声都没有听到。
宁孝抬手让正准备行礼的几人起身。然后装作一副难过的样子说:“这孩子命苦,也不知道前世造了什么孽。这辈子要受如此折磨.....唉!”
绿黛看着表面难过的宁孝。觉得她的话有些刺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与她发生过冲突。总觉得她来这里没按什么好心。看着床上的流儿,心疼的说:“太皇太后挂心了、流儿这孩子打消身子就若。却也能平安无事的货到现在。也算她的造化了。这次也定会逢凶化吉的!”
宁孝听了绿黛的话, 狠狠的瞪着绿黛。心想绿黛说的这话分明就是针对她、跟她对着干。而履带只是哀伤的看着流儿。没有发现宁孝狠毒的目光。也并未察觉自己说的话有什么不妥。
而一旁的徐若风却将这一切看的清清楚楚。无声的冷笑了一下。屋里的人心思全都放在床上的流儿身上。哪有时间去管别人。
而流儿也就只是躺在那里。任凭众人看着她。没有任何反应。就像一件工人观摩的工艺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