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哥,我回来了,妈呢?”一十六七岁的少年从杨府跑了进来。
“妈出去了,诶,杨炎,不是我说你,你说你学业也完成了有段时间了,怎么还呆在家里,好不容易出去一趟,还是去玩,这不天朝广招天下学士在朱雀城考试,家里有没困难,生意上又有我和爸,况且你学习又这么好,你不去多可惜。”杨炎哥满脸忧愁地说道。
“哥,你天天发牢骚,要去你自己去。”杨炎没好气地说道,面对哥哥唠叨有些不耐烦,
“嘿,你个小子,要是我有你那知识,我早去了,轮的着你。”杨炎哥道,说话间,手抬起来,颇有要打人的气势。
吱呀,杨府的大门打开了,一个气质高贵的女人走了进来。
女人前脚刚进门,杨炎便迫不及待的冲上前去说道:”妈,你回来了,有没有给我带好吃的,还有爹,什么时候回来啊。“
”吃吃吃,就知道好吃的,话说,炎儿你到底什么时候去考试啊,虽然咱们现在家境富裕,但前线这两年打的紧,你父亲有去参军了,保不紧,那天就...就...“杨母满面忧愁地说道,说着说着,掩面抽泣起来。
”妈,你别哭,爸福大命大肯定没事,嘿嘿,爸有可能还能当个将军呢。"杨炎道,杨炎虽然脸上带笑,但心中的有仇比所有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对,爸福大命大,肯定没事。”杨炎哥也说道,虽然说起来风轻云淡,但从他的面部却也看出来满面忧愁。
“没事,我就是担心你们爸,炎儿你跟我去屋里,我有一件事跟你说。”杨母带着还未散去的哭意说道,说着已经擦干了脸上的眼泪。
“行,什么事呀,妈。”杨炎道。
“屋里说。”杨母说道
杨炎和杨母并肩行走,穿过一条长长的走郎,走到了一座主厅一样的屋子里。房子被绿树环抱,绿树下是青青的小草和姹紫嫣红的花。花的旁边是一小块田,不是花草,不是米粟,是叫得上名和叫不上名的药草。
站在门口的两位仆人,见到杨炎和杨母,慌忙上前行礼,杨炎与杨母并未说什么,径直走进屋子里。
屋子里的陈设非常简单,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以及一幅画,画中画的是一个人御剑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尽管底下的海波涛汹涌,上面的人仍不为所动。
杨母和杨炎进入门中,坐到了那张简朴的床上。
“炎儿啊,原本你的事,你的志向我和你爸,你哥我们不想多说,我们知道你不想考试,不想做官,你有你的志向,我们不干涉,但你也知道最近天朝和蛮夷战况吃紧,而且天朝又节节败退,我们有属于边疆,眼看就要打到我这里了,你爸有参军了,炎儿,如果你父亲没..没了,我也,哎,你也知道,只有家里人在当朝为官才能迁居和拒接服兵役,况且你文采有那么好,老师都说你中榜没有问题,所以炎儿啊为母希望你可以考试去当官试一试,行吗,炎儿。”杨母用略带恳求地语气说道,言语中还有一丝哭意。
“妈,您为什么不早说,我没有不想当官,我其实挺想当官的,我只是...只是觉得我复习的还不太好,我考不上,附近乡邻笑话我,不过既然您这么说,我哪有不试试的道理。”杨炎站身来,用笑着安慰道,虽然杨炎笑着说,但他的双手紧握,神情中有着难以掩饰的悲伤。
“炎儿,太感谢你了。”杨母激动地说道,说着便起身要给杨炎行一个礼。
“唉,妈,亲人之间还用说谢吗,再说我又不是不喜欢做官,况且我能不能中榜还另说呢。”杨炎道,说话间便将杨母行了一半的礼推了回去,“对了妈,我什么时候去孔雀城啊,距报考结束没有几天了,这样吧,妈,我明天就启程吧,要不然赶不上。”
“炎儿,不用复习了吗。”杨母有些担忧的说道。
“不用了,妈,知识都在我脑子里呢,况且报考快要结束了,我要快点去了,您也快去休息吧。”杨炎苦笑地回答道。
“行,炎儿,我让你大哥去给你准备明天的马车了,你也早点休息,我走了。”杨母双眼微微发亮地说道
“好,妈您和大哥准备完马车也早点休息。”杨炎微微一笑回道。
“嗯。”杨母说完便起身走了。
杨母走好,良久杨炎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