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不满意有什么用?他满意就好了。难道她说不满意,他能把林柔依扫地出门。丹夏抬头,露齿一笑。当然那一笑,任谁人也能看出有多么敷衍。
“我不是男人,也不知道那位林侧妃伺候男人的功夫怎么样?也就无所谓满不满意。这个问题,其实王爷应该自问,不是吗?如果王爷对自己没信心。可以多找几个人试试,相信总会有满意答案的。”丹夏一边说,一边拧眉,她咋觉得自己这话说的这么刻薄呢。同时也在自问,她为毛说话这么刻薄呢?这不像她的性格啊。
丹夏这话说的,是个男人听了就会生气的。丹夏半眯着眼睛,坐等北夜灏生气,最好干脆就拂袖而去。她好落个清净。不想,那男人似是怒了,眼神冷冷的看她半晌。却突然间,扯了扯唇。
“公主的提议不错。那就按公主的提议来吧。来人,听到公主的话了吗?选几个身高体壮的来‘服侍’公主。”
门外,夜色冷冷的应了一声。似乎真的飞身去找人了。
丹夏猛然睁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北夜灏。“你什么意思?”“公主那话什么意思。本王这话便是什么意思。”北夜灏负手,一步步踱进房间。随后姿势优雅的落坐在桌边。闲适的用手肘支着脑袋。浅笑的与丹夏对视。
随着与男人对视。丹夏的心一寸寸下沉。他是认真的,从北夜灏含笑的眸子中。丹夏似乎明白了。他生气了,而且很生气。所以,他要让她经历那种凄惨的境界。不,她不是故意要那样说的,她只是。。只是隐忍不住。她不想变得刻薄。可一看到林柔依故做温柔的表情,看到他看林柔依那含笑温情的眸子,她只觉得心里有股火。不吐不快。
“我,抱歉。我不应该那样说你的侧妃。”
“公主终于知道错了吗?不过可惜,晚了。公主,本王上次教过你。有些事情是不能做的,一旦做了,便要付出代价。本王以为经过上次那件事,公主学聪明了。不想,公主真令本王失望。既然公主这么愚钝。本王不介意亲自监督公主。再上一课。”
不……
如果前一刻,丹夏还弄不明白北夜灏的心思,当夜色领着几个男人恭敬的给北夜灏行礼时,丹夏终于清楚北夜灏要如何‘教导’她了。
因为她清楚的听到男人一字一顿的命令。
“调……教……她。”如果此刻,丹夏还抱着侥幸心思,北夜灏下半句话。终于彻底将她打入地狱。“当她是个营妓那般……调jiao。”
一句话天榻地陷。丹夏看着北夜灏,北夜灏也不回避。微笑的回视丹夏,只是手上动作未停。一挥手。五六个下人打扮的男人缓缓向丹夏靠近。
丹夏的相貌在他们眼中。简直与仙女无异。这样的女人,王爷却说是营妓,几个侍卫对视一眼。均在对方眼中看到诚惶诚恐之色,其间又夹杂着几丝兴奋。如果王爷此话当真,他们简直是走了狗屎运。
丹夏满眼恐惧的看着离她越来越近的男人。男人身上的汗馊味一股股飘进丹夏鼻子。让她恨不得趴在榻边。大吐特吐一番。
“北夜灏,让他们离我远点。”
“丹夏,这些都是本王府上体力最上乘的家丁,相信他们会让你有次愉快的经历。”“不,北夜灏。你如果敢这样做,我会恨你,不死不休。”
“恨。难道你现在不恨本王吗?你们还等什么。难道想尝尝本王的厉害。”北夜灏的话让几个家丁身子一僵。加快步子向丹夏走去。
丹夏努力将自己蜷成一团。向床角缩去。可再缩,也不能躲开几个让她恶心的男人。
几个男人立在榻边,将整个榻团团围住,其中一个胆大的,竟然向丹夏爬来。“姑娘,我等也是听命行事。你就丛了吧。也少受些皮肉之苦。”
那男人身上的味道熏得丹夏一阵头晕。她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恐惧。直直看向男人,男人被这样的眼神一盯,登时觉得自己当真是辱没了这样的仙女。
顿时生出退却的念头。
可他身后,两个男人早己被丹夏的美色所迷。一把推开他。挤了上来。“美人。你可比绮香阁的花魁还美。来,摸摸,看看肉皮是不是水做的,嫩的能掐出水来。”
经这个男人一带。其余几个也露出狞笑。皆伸出那只黑漆漆的爪子。向丹夏摸来。
电光火石间,透过缝隙。丹夏看向北夜灏。男人姿势依旧优雅。表情依旧闲适。似乎对她这里正在发生的事情全无兴趣,而便是那毫不在意的表情。刺碎了丹夏的心。
或许,她有错。或许,她真的不该在人家的地盘。对人家叫嚣。或许……千万个或许。终究化作一句叹息。或许,她最大的错误便是认识这个男人。这个即便在杀人,依旧面露浅笑的男人。
丹夏不再闪躲。她知道自己躲不开。
此时只能靠最近所学,将所有力气凝于掌心。然后拼着五脏受损。与欺她之人同归于尽。
眼见那几只爪子。有一只己快要摸上她的纤足。而那个男人,依旧坐在桌边冷眼旁观。丹夏终是笑了。
那一笑。飘渺的让北夜灏的心不由的一沉。随即,女人轻轻的声音传来。“北夜灏,我错了,真的错了。”那声音那样轻,就好像清晨的朝阳,用自己仿佛柔弱无骨的曼妙身姿,温柔的挤兑走那弯冷月,又仿佛那么冷,好像初春的冷风。夹带着三九寒意,直袭心头。只见北夜灏身子一僵。再抬头时,脸上闲适的表情瞬间散去。眼神带着冷戾,眼神泛着寒冰……
丹夏再不看男人,惨笑着垂下眼睑。以为他就算再狠,也不会让别的男人真的欺负她的。如果他能坐视她被欺负。上次便不会出手了。
她最大的错,便是她的以为……
丹夏认命了,她觉得活了两辈子,上辈子是‘杯具’,重生回也没活成‘洗具’。真是一‘杯’到底。错付真心,错信奸邪,错看人心。她认命的半阂上杏眸,同时调动体内精气,凝于掌心,当一个家丁首当其冲的碰到她裤管的同时。
当狞笑声扬起的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