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我哪里做的不好,只要你说的,我都可以改啊……”姜子清接受不了这种回答,有些崩溃地询问着雨樱。
“不是的,你很好,涛,你是我最喜欢的人,但是那只是伙伴之情,是亲情,而不是爱情。”
“够了……我最后再问你一句话,如果没有楚文洛你会不会爱我?”说完眼神有些发狠地看向楚文洛的方向,让雨樱很是害怕,急忙用身体挡住了楚文洛,一脸防备地看着姜子清,“你想干什么?”
看到雨樱用一种对待敌人的眼光防备着自己,心犹如冬天一样,苦笑着,时间不饶人啊,原来可以把背后交给自己的人,居然会为一个无数次伤害她的男人,防备着自己。姜子清啊姜子清难道还要自欺欺人吗?她不爱你,她从来没有爱过你,不管你对她多好,就算你把心挖出来给她,她也不会多看一眼。难道你还要执迷不悟吗?
“很好,你们……很好……啊――――”姜子清绝望地最后再看一眼雨樱疯了似的跑出了蓝家。
“少主――”
“少主――告辞!”
魅与魑向蓝老将军告辞后快速随着姜子清的身影追去了。看着被自己伤透了心的姜子清,雨樱心里十分的复杂,对不起,涛,长痛不如短痛,不要再执意与她了,她不值得他这么做,他值得有个爱他的女人爱的,希望他幸福!
在灯红酒绿的酒吧里,一个暗红色的身影喝着一杯又一杯的BloodyMary,鲜红色液体犹如鲜血一般从男人的嘴角流下。男人那张惨白的脸在红色的渲染下犹如渗人,但是却丝毫阻挡不了吸引狂蜂乱蝶的目光。
如果不是因为男子的脸色实则阴暗以及周围的黑衣男子们的保护,他早就被周围的垂涎他美貌的人生吞活剥了。
男子颓废地喝完了整整一瓶,神智有些不清,吧台上洒落了十多杯的高脚酒杯。但是嘴里依旧嚷嚷着:“给我拿酒……我要喝酒……”
吧台边上的调酒师有些担心地看了眼周围的黑衣男子们,不知如何是好。直到魅对他点了下头,才从柜台上拿出一瓶新的鸡尾酒,重新的调试着姜子清的口味,小心翼翼地递给了一脸迷醉但是依旧吵酒要的姜子清。
“给我酒,听到没有,给我酒……”
姜子清结果调酒师的酒杯,颤巍巍地想要往嘴里灌,但是酒水却顺着他的嘴边全部洒了出来,一片的狼藉。让魅终于看不下去了。
上前一把夺过酒杯,劝着姜子清,“少主?少主――您醒醒,少主,您不能喝了,您醉了!”
“不要,我就要喝,我没有醉,把就给我,快点给我!要不,我……我就杀了你……”
“少主您不要再喝了,不要再折磨自己了,蓝小姐会担心的。”
“对啊!樱她会担心的,我不喝了!呵呵……她会担心的!呵呵……她会担心?她连这么一丁点的爱都不给我,她会担心我?呵呵……好笑啊……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把酒给我……给我!”姜子清像疯了一样,狂笑不止。
魅无奈且心疼地看着不停得折磨自己的少主,“少主,怎么会呢!不信您看那边,蓝小姐在那边看着您呢!您看她多担心您啊!”魅向酒吧的表演台的方向指了一下。
果然舞台上有一个身穿蓝衣的女子,一脸冷酷地看着烂醉如泥的姜子清。让他沉郁的眼睛睁得很大,甚至有些不敢相信地用手揉了揉眼睛,想要自己看清舞台上的女子。步履摇晃地向舞台走去。
“樱?樱――是你吗?你回来了?你是担心我吗?你是不是……”
站在台上的女子虽然面无表情,但是眼睛里还是浮现了一丝担忧,看着一步三晃想要向自己走来,却在中途晕睡过去的男人。
“杜小姐,太感谢你的帮助了!”魅一边把姜子清架起来,一边向舞台上的女人道谢。
“什么时候放我走?”
“等什么时候蓝家与姜家签署合作合约后,您就可以自行离开了!”魅公事公办地回答,向旁边的黑衣男子们使了个眼色,立刻就有两个黑衣男子来到了杜欣的旁边做了一个请姿,示意她和他们走。
“你们最好信守诺言!”
蓝宅――
楚文洛像往常一样穿着睡衣,打着哈欠转动了门把手,突然发现门把手居然从里面反锁上了。他一挑眉头,从睡衣兜里掏出了一把金灿灿的钥匙,塞进了锁眼儿中,转动钥匙,居然还不动。他盯着门看了很久,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别费力气了!从今天开始,你不许再睡我的屋子了!”屋内传来一句义正言辞的回答,让楚文洛的笑容更大了。
“丫头?你在害羞吗?”
“谁?谁害羞了?不许胡说!”屋内传来的声音变得有些慌张了。
“那把门打开,我看看你是不是没有害羞!”
“不要!我恢复记忆了!你不能再睡这了,我让李婶把隔壁的客房收拾好了。你睡隔壁吧!”雨樱背着门,脸红地说。真是的,今天绝对不能让他进来,自己白天说的话好难为情啊!说什么也不能让他进来。
雨樱以为楚文洛还会在外面纠缠会,却突然发现屋外没有声音了,她自己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发现门外确实没有动静了。才松了一口气,但是心中却有些失落。她慢慢地走到自己的床上掀开了被子,躺了进去,望着屋顶发呆。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窗户外传来了声响,让雨樱吓了一跳,她急忙坐了起来,望着窗户外的阳台。因为有窗帘的遮挡,只能看到一个黑影跳到了自己的阳台上,并且打开了没有上锁的阳台门,走了进来。
“你!你怎么……”
“你要对我负责!”
“为什么?”雨樱疑惑地盯着楚文洛。楚文洛很自然地爬上了雨樱的床,掀开被角钻了进去,抱住呆愣的雨樱,再次开口道:“因为你让我养成了抱着你睡的习惯!所以你要负责!”说完很理直气壮地亲了一下雨樱的额头,抱紧雨樱合上了眼睛。
“你……”雨樱苦笑不得地看着某个强硬霸道不讲理的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只能看着那双闭上的双眼,甜蜜地闭上了眼睛。他养成了习惯,她依然!
次日――
酒醉的姜子清头痛欲绝地醒了过来,他用手拖着额头,艰难地坐起身来。他觉得头都要炸了,身体酸疼难忍。回忆昨天在酒吧里的场景,自己明明心痛的想要一醉方休,得到解脱。但是魅劝他不要喝,还说樱会担心他……对了,樱昨天来过!樱呢?想到这,姜子清用手揉了揉眼睛,使劲的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除了自己,屋内空无一人。
难道樱在别的屋子睡觉呢?不行,他得去找樱。他忍着疼痛,摇晃着身子下了床,打开房门向门外喊去:“樱?樱――你在哪?”
结果门外空无一人,他快速走向对面的房间,打开房门,发现里面的床上整整齐齐,丝毫没有人住过的痕迹。可能樱不住这间!他心里如实得想,又开始打开别的房间找雨樱。每次当他兴致勃勃地喊着雨樱的名字打来房门时,都会看到一张整洁的床,心里就苦涩一遍。但是他却向着魔了一样,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找人,直到他打开最后一间屋子,丝毫没有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后,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滑下他那张倾国倾城的容颜。
为什么?她为什么可以如此绝情?他是那么的爱她啊!为什么……他觉得很冷,心冷,他蜷缩着身子缩到一个拐角处,流着泪。就像多年前自己初次逃离姜家,身无分文流落街头时一样。他觉得自己回到了那个时候,孤独,寒冷,害怕!
当魅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蜷缩着昏死过去了。额头上的滚烫无一不再说着他此时已经病的不轻了。
当魑拿出夹在毫无意识的姜子清身上的温度计时,惊得差点叫了出来,上面赫然显示着41℃。如果再晚找到姜子清一会儿,他很有可能会烧傻了。这让魅与魑又是气愤又是心疼,更多的还是无奈与同情。
“魑,少主老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要不等少主身体好一些的时候,你就把那个给少主吃了吧!姜还是老的辣,老爷是不是早就料到是这个结局了,所以才让我们带着那个回来的?哎……”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啊……魅你没有恋爱过,你是不会清楚这情殇的。我很理解少主此时的心情,因为我现在和少主的心情也差不多吧!没想到那个杜欣,和她主子一样,也是一个绝情的人啊!这些日子里,我对她怎么样,你也都看到了。可是她就是油盐不进,冷面相对,对我就像敌人一样……”说道情殇,魑联想起自己这些日子吃到的瘪,受到的挫,心中也是一痛。
魅看着躺在床上憔悴地姜子清,以及一脸落寞的好兄弟,心中也是酸楚,拍了拍魑的肩膀安慰道:“别想了,这只能怪你们没有爱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