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经过内线的不断绞杀,终于在裁判的哨声中结束了第三节,比分定格在84比81,客场作战的灰熊队领先湖人队3分。
“怎么样,还可以吗?”霍林斯看着刚刚止完血的贝勒斯说道。
“没事,教练,已经没什么感觉了。”他的眉骨附近贴了一块大大的医用贴纸,这是球场简单的救治用品,简单了说就是利用强力胶先行止血。
待到比赛结束之后再拆开,重新缝合,算是一种快速治疗方案吧,不过,想想就很疼。
NBA这帮球员的忍耐力都是高于常人很多的,君不见当年季后赛对阵太阳的科比么?
手指脱臼了,直接让队医掰回来,继续干,简直就是美国版的刮骨疗伤啊,也可以说是黑人版的关老二,
“大家一定要保持专注,最后一节的比拼一定会很艰难,对方不会轻易拱手让出胜利的,每一个回合都会尽力消磨你们的体力和耐心。”
霍林斯大声给队友们打气,“如果第一时间在上线不能出手的话,就想办法把球给到内线的扎克。”他一贯的方式是第四节的前半段上扎克拉多夫。
临近六分钟的时候换下兰多夫,上马克加索尔,黑白二熊同时在场的时间并不多,因为最后一节对方的进攻点集中在外线的比拼,如果同时上两个大个子脚步上吃亏太多。
当然,凡事也没绝对,在某些比赛的回合,双熊也会同时出现在场上很长时间,主要看对方教练的调度。
“你们是冠军球队,你们是有底蕴的,而对方只是一只成立二十来年的队伍,甚至都不知分区决赛是啥味道,你们甘心输给这样的球队吗?”菲尔杰克逊的训话更像是陈述事实。
“我曾有幸执教过一些非常优秀的团队,也许那时真的很美好,但是,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希望在我以后的回忆里,和你们共事的日子里会是更美的回忆。”
满分,满分,这动之以情的演讲,球员敢不竭尽全力嘛。
现场的DJ也放起了高昂亢奋的舞曲给主队打气。
“史蒂夫,你的休息时间只有最后的五分钟了。”禅师转向躺在地板上的史蒂夫纳什,他此时正在让自己的腰部着地,缓解酸痛。
纳什没有说话,只是举起右手,必出一个胜利的手势,看来禅师是准备在还剩7分钟的时候拿上他的王牌控卫。
同样,这边的霍林斯也让康利坐在了板凳上,李明和贝勒斯一起搭档后场。
贝勒斯带伤依然深受信任,羡慕坏了一旁的肯扬杜林,这小子满脸委屈地呆坐那里,平心而论,他今天在有限的上场时间里表现的真不错了。
贝勒斯在罚球线停球,等待队友的落位,布雷克负责盯防他。
一旁的克里斯杜洪在在尽力干扰者想要上前接应的庞德塞特。
托尼阿伦绕着底线将身后的防火球员甩开,慢慢移到上线的位置。
“就是现在,贝勒斯,射吧。”
贝勒斯在他的掩护之下,高高跃起,来了一记三分,可惜,弧线太平,弹出了球框,篮板被贾米森抢到。
贾米森并没有选择长传,因为此时灰熊的落位非常分散,若是贸然传球一定会被干扰,他选择了更为稳妥的自己带球下半场。
场边的禅师对他的判断露出了嘉许的微笑。
“不过,话说回来啊,有人说菲尔杰克逊和巴斯的感情出现了裂痕,他很可能在圣诞前就要离开,不知是不是真的呢。”演播室里的德雷克斯勒调皮了起来。
湖人的小老板和主教练的感情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禅师甚至将一些细节都写进了他的新书了,当然了,不仅仅是在一起做饭啊什么的。
更多的床纬乐事描述的惟妙惟肖,吊足了观众的胃口。
“我要是没记错的话菲尔有八十了吧?”范甘迪调侃着,“他的体力还行嘛,不会光用看的吧?”
“哈哈,你说会不会这才是问题的关键呦,哎,菲尔,咱们演播室里有印度神油,保你重振雄风,你要不要来一点”滑翔机大叫着。
就在他们调侃的时候,已经由布雷克完成了外线的致命一击。
给他传球的是安托万贾米森,他从两人的包夹之中,跳起传出了这个好球。
84平,靠着布雷克的这记决绝三分湖人队终于艰难的扳平了比分。
灰熊球员似乎并不急着进攻,他们严格地按照教练的要求再上线做完挡拆之后,带走防守人,拉开空间把球给进内线的扎克兰多夫。
黑熊倚住大加的身体,灵活地和他周旋着,在几乎耗尽最后一秒的进攻时间下出手,球没进,再起,再补,几乎是压着加索尔打进。
多刷了一个篮板,兰多夫开心地像个孩子,是的,他替球队在这样胶着的情况下拿到了两分,湖人多他的防守丝毫不敢懈怠。
经常会出现两人甚至三人去包夹兰多夫的情况,这样一来外线的贝勒斯,李明就会获得空位出手三分的机会。
完美,非常之完美呦。
霍林斯起身给弟子鼓掌,大声叫着,指挥弟子们落位。
湖人的替补席上坐着的科比,在不停地抖着腿,虽然他几次要球早点上场,可是禅师并没理会他的请求,他需要更多的休息,毕竟他再也不是18岁了。
大加高举着球,做出传球的手势,几番都没传,兰多夫开始有些不耐烦了,手上的小动作开始多了起来。
“这个笨蛋,怎么能这么容易上当呢。”李明连忙跑到罚球线帮助兰多夫协防,封死大加的传球角度。
大加在无奈之下,只能仓促出手,球在篮筐之上转了几圈又掉了下来,不过,本场的最佳进球就在这个时候出现了。
一直默默无闻的克里斯杜洪突然甩开灰熊的防守冲进内线,在人群之中,准确地讲是在兰多夫的头上将这个球按进了篮筐。
“哇哦,他这是骑着扎克吗?”德雷克斯勒不停地拍着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