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莱尔没有参与几人的讨论之中,而是选择查看地下室.几名PLA的士兵一起打开了地下室的门.里面有点潮湿,同时还有血迹.士兵朝前举枪瞄准.里面是一个类似监狱的地方,有30多个牢房,贯穿了整个建筑.
里面杂乱的摆放着刑具和武器,看起来都是来不及撤走的.西莱尔拿起桌子上的名单,嫣然一笑,“A级看守人物,有意思,你们两个,打开那个牢房.”
“是!”
“谢若.”西莱尔打开了门,“很有意思,你也是PLA?”
那个被叫做谢若的女子回头看了看,“不是,我是来自科研所的,没想到那群禽兽在这里把我抓住……”
“你们两个,去打开其他牢房,遇到感染者,直接枪杀……”
“不行.”谢若发话,“留几只做实验.”
士兵领命而去.
“给谢若小姐拿几件衣服来.”
士兵赶来,放下了手中的衣服.
“自己挑,喜欢的穿上.”西莱尔像是一个大姐姐一般.谢若看着西莱尔,笑了,“谢谢,我去那里换衣服.”
西莱尔默许,拿出枪在手中把玩.几分钟后,一身军装的谢若出现在她的面前.
“讲讲你的故事吧.”西莱尔笑着.
“我叫谢若,毕业于帝国理工大学.我学的是医疗专业的,但是同时又对物理很感兴趣,于是学会了很多东西.我的老师唐纳森先生教会了我医学以外的很多东西,甚至还有特斯拉电弧.在英国的那段时间,我那个当兵的父亲也来看过我,他给了我一把枪,让我防身用.但是我没有枪支执照,就只可以去枪支俱乐部练枪.这些都是唐纳森先生陪我去的.我毕业后返回了中国,进了市区的医院.但是我也没想到,直到有一天,一辆救护车停在医院门口.原本我们以为就是普通的受伤事件,但后面两辆警车的跟随让我们感觉这不是普通的事情.病人被绑在床上,口中还念叨着什么.两个医生和我们抱怨:“这个家伙似乎 得了狂犬病,我们去救援,还被他咬了一口.”
医生说完就去打疫苗了.我和其他几个护士将人推入手术室,很奇怪,这个病人除了发高烧,其他器官瞬间开始衰竭.血包很快不够了,我中途被主任叫去拿.当我返回时,手术室的灯灭了,抢救失败了.在玻璃窗外,我心中想的是如果我快点返回,他的命是否就可以被保住.但是当几个医生在手术室里聊天的时候,我突然看见床上的尸体动了一下,并且以极快的速度从病床上跌落,咬住了附近医生的脚.那个可怜的医生大叫一声,随即打开了门.护士们惊叫着,四处逃跑.我很害怕,往办公室逃去.却听到一声惨叫,我只敢打开门缝,却看到两个白大褂的怪物撕咬着一个男医生的什么东西.我看到了,那是一个人的手.我吓的用力关上了门.里面的怪物似乎听到了我的声音,我就听到了他们拍打着我的门,拉扯着.这些怪物的智商似乎很低.我发疯似的向储存医疗器械的地方跑.人群已经开始慌乱了,有人拨打了报警电话.我本来打算去地下2层开车离开这里,但是当我随着人群到达电梯时,电梯门打开了,里面,里面全部都是那种怪物!它们看到人就发了疯似的撕咬着人群.我在人群中挤到了门口,跑了出来.警察的车已经到达,但是看到这种情况,警察也没有什么办法,喊话让他们停下来.
它们没有停下来,继续向警察移动.本来以为就那么慢的,接过谁知道里面出现了好多家伙,以极快的速度冲过来,杀死了2个警察.所有警察开火了.子弹打在它们身上和没事一样.这让我突然想到了丧尸这个名词.没有人知道病毒是怎么传播的.我冒着生命危险捡起了被杀警察的枪,一把np22一声巨响,医院6楼位置的楼房爆炸,火光滔天.我看到好几辆特警防暴车开入,还有军车.军人下了车后立刻叫我们上车,特警部队持续的火力压制,给了军队时间撤离人群.到达驻地之后,军队开始检查.我作为医生,是前几个被叫进去的,因为军队检查不过来.面对我的是一个女军医,我脱掉衣物后,她给我做了个全身检查,确认无伤口后,让我去换衣服.
“女士,请问我需要检查什么?”我询问着那个军医.“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些不是你需要知道的,你只需要检查他们是否有伤口,如果有,就通知军队.”
“这些是丧尸吗?我们是不是到末日了?”
“不,这只是狂犬病而已.谢若女士,不要再问了.”
我点点头.
等我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外面乱套了.喧闹声,还有人用石头击打着铁门.军队没办法,鸣枪示警.但是里面有人掏出了类似火铳的东西,打死了一个军人.军队的装甲车停在门口,机枪对准了人群,士兵也同时包围了他们.军队喇叭中警告着,要求交出凶手.人群沉默了.
“是我.”一个中年人站了出来.
有人在摇头.
“不是你.”一个穿着军装的刀疤脸说着,举起了手中的枪,瞄准了旁边的一个戴黑帽子的人.
凶手被处理掉了.
看来危难中,人性一碰就碎.那些所谓的上班族,自诩绅士的人在此刻,发疯一样的挤开人群.我检查的是一个公子哥,听说还是某大集团的老总的儿子.他被咬了.我摇摇头,说:“你不可以进来,”
“为什么?”公子哥暴怒了,“老子有的是钱,我告诉你,如果你不让我进来,我让你丢了这份工作.”
“对不起,不行.”我沉下脸,“军队的命令.你被咬伤了,就是不可以,需要隔离.”
“你算什么东西.”公子哥不屑一顾,说着就要闯卡.
我举起枪,说:“别动.”也准备打开呼叫器.
公子哥笑了,从包中掏出一沓钱,说:“这里是10万,你让我过去,就是你的了.”
我摇摇头.
“这些钱,都是你的了,只要你放我过去,求你了,我还想活着.”公子哥没了傲气,跪在地上.我按响了警报.两名士兵冲过来,瞄准了公子哥的头.
“不不不,你们不能那么做!”公子哥颤颤巍巍的爬起,往外跑.
扳机扣动,人倒地.
一天的工作量很大.我们结束工作后回到了军队的住宿点.但是,随后发生的事情让我更加恐惧.和我一起来的人是一名护士,也是我的好朋友.她和我住在一起.凌晨3点左右,我被她叫醒,她说好像听到了些什么东西,似乎是尖叫声和怪物的低吼声.我本来没有在意,直到那声音逐渐变大,我才意识到,有人混入了军营.我拿着手枪,但是心中很忐忑,只敢打开猫眼看外面.外面有血液,黑色的,很恶心.我和她一起守了一个晚上……”
谢若喝了一口水.
“没事,慢慢说.”西莱尔伸了个懒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