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王一身黑衣上绣五彩花莽,穿在身上更显得气质卓越,温暖的面容对着面前脸色冰冷的人温润一笑,抱拳俯身。
柔声道:“六哥,此去北疆定要小心,代我向十二弟和弟妹问好。一路顺风。”澄王抱拳,目光淡淡的看着夙王。
夙王冷然一笑,翻身上马,策马奔腾,冰冷的声音远远的传过来,直冲澄王的耳膜。
照顾好父皇,本王定会击退连厥,带回夙王妃!
声音张扬无比,冷冷的直击每个人的心房。澄王眯着眼睛看过去的时候,只看到大军浩浩荡荡的背影,凄凉一笑。
原来你竟也这般思念瑾儿。
夙王带领二十万从梨都出发,马不停蹄的赶往北疆和舒王会和,暗红色的盔甲更印的男子面色决然,大队人马浩浩荡荡的出发赶往北疆,紫苍煜骑在马上的身影显得更为矫健挺拔,脸上始终千年不变的寒冰模样。
蓝言站在帐外看着满天飘落的飞雪,使劲搓了搓手,哈了口气。眼睛飘向一片雪白的草原,原来时间竟过的这样快,过完年自己就在这里无忧无虑待了一年了。这份平静的生活让她都快要忘记了那个暗潮澎湃的梨沁宫了。
“天冷,还是进账内吧。”代为锦仍旧一身水蓝色的长衫,风雪呼呼的朝着两人吹来,蓝言里面穿着棉衣过着狐裘还是觉得冷的厉害,真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不是人,穿那么单薄,就不知道冷吗?
转身瞥了他一眼,拉着他就进账,淡淡道:“你当真以为你是铁骨吗?寒冬腊月穿这么单,老了落下病根看你怎么办?自己的身体也不知道爱护,还是要风度不要温度。”说完斜睨了他一眼,拿过前些天为他做的白色的狐裘给他披上,便向火盆走边说:“其实,你这么风神俊美的人,穿什么都好看的。所以。”看向那个笑的一脸得瑟的代为锦,白衣的他更显得俊美不凡,单眼皮,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着一大片的阴影。笑的好像那美丽的格桑花,让人目不斜视,蓝言轻咳一声,看向火盆小声说:“注意自己的身体。”
代为锦坐在蓝言的右手边,长臂一伸便把佳人揽在了怀中,耳鬓厮磨,左手玩弄着蓝言的长发,笑着说:“过完年后,我们成亲吧。”虽是商量的语气,听在蓝言的耳朵里还是有着不容抗拒的威严,蓝言的身子顿时感到僵硬了,靠在他的怀里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们成亲吧。”
紫苍煜,是不是我早就将你抛到我的脑后了呢。
躺在代为锦的怀里,蓝言放松了下来,笑了笑。不置可否。既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
直到后来蓝言再回忆的时候便没没摇头而笑,眼底却有着难以割舍的情。
“公主,您不能进去。”黑袍的大汉,低头恭敬的对面前的女子说,没有一丝的表情。一只胳膊当着面前的女子。
只见一个火红色的身影,长发被编成无数个麻花辫子,头上戴着一顶小帽子,秀眉轻皱,一双大大的眼睛娇蛮的瞪着面前的汉子,眸子底处还泛着幽蓝色的光芒,樱桃小嘴撅着,很是不服气的样子,绝对的趾高气昂。
双手叉腰,巧笑嫣然的说:“纳布尔,你就让我进去吧。”
“对不起,先生吩咐谁也不见。”
只见那个红色的身影气的在原地跺脚,复而又一幅可怜兮兮的模样,跟刚才完全大相径庭,那羞答答的样子哪还有刚才半分嚣张跋扈的模样,一幅我见犹怜的样子,扯着马步尔的衣袍撒娇道:“纳布尔大哥,你就让暖儿进去吧。求求你了,纳布尔大哥,你放心,我不会跟遥哥哥说是你放我进去吧,求求你了,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纳布尔满脸汗水的低头不知如何作答,连厥谁人不知这离暖公主有多可怕,看上去可爱乖巧,实则却是个小魔鬼,手法多怪,没想到竟给他遇到了,天要绝他马步尔啊。
“进来吧。”一声天籁之音从帐内传了出来,纳布尔如同大赦,立刻远离了离暖公主一米远的距离,生怕又被她给缠上了。
“什么事?”暗哑的腔调听起来到别有一番风味,坐在榻上的男子手握着兵书,银色的面具遮住了大半的面容,半敞开的衣衫露出蜜色的肌肤,白色的锦缎长衫有些散乱,塌下放着兹兹不断响着的火盆,男子的目光一直盯在书上,就好像并未在意刚刚进来的女子一般。
离暖倒不在意,自顾自的坐在离遥最近的地方,端起马奶酒就喝了起来,脸上看见遥微微敞开的衣衫,俏脸一下子便红了许多,低着头娇羞道:“遥哥哥,我想和你一起。”
只见遥立马放下兵书,脸色微寒,冷声道:“琅王知道吗?若是琅王同意,遥便无话可说。”目光紧紧的盯着离暖。
离暖看到他生气的样子有些害怕,手指不断的绞着,眸光盈盈的看着遥,咬了咬下唇,坚定的说:“父皇知道,他同意了,他说你若是能够攻入北疆,便将我许给你。”仰着下巴看着遥,一幅看你怎么办的样子。
只见遥的脸上一抹可疑的笑容闪过,快速的起身,幽幽道:“那好,我立即书信告诉琅王,说公主已经顺利到达,让他不必挂念,遥一定照顾好公主,纳——”
谁知遥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离暖点着脚捂住了他的嘴,他也不恼,笑嘻嘻的看着满脸怒容的离暖。离暖生气的躺回榻上,懊恼的说:“遥哥哥总是这样,拿父皇逼我,是啊,本公主是偷跑出来的,怎样?反正我就是不回去,看你能把我怎么样,你要是告诉父皇,我就说,就说,就说。”
“说什么?”
“说怀了你大名鼎鼎遥先生的孩子。哼。”
遥听了反而没有生气,倒大笑起来,笑的腰不能直,过了一会便说:“公主不会的。”
“先生,各位将军已经在前营了。”纳布尔站在帐外冷冷的说。
“好,我知道了。”遥转身看了看在榻上躺着的女子,拉了拉衣服,披上厚重的披风就要出去,走了几步又像不放心一样:“公主今日天色已晚,明日清晨我便让纳布尔送你回格桑城的。”说完也不管离暖的大呼小叫就匆匆出去了。
“我不管,就不回,我父皇都不能将我怎么样,别说是你了。”离暖生气的躺在榻上,靴子也不躲,
离暖公主是琅王最小的女儿,传说中,她出生的时候天放异彩,七彩色环围绕着她,刚生下来就会笑,生性调皮顽劣,但却又最纯真无害的,且具有最独特的能力,她的鲜血能够让人起死回生。这,只是传说,至于到底有没有,是不是,那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她的确是琅王最疼的小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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